江羽楠見夏佐的眉頭緊皺著,不高興的嘟起嘴巴:“小小是做了什麼錯事嗎?哥哥怎麼不開心了?:”
夏佐從思緒中撤離,溫柔的撫摸江羽楠的腦袋,知道自己的情緒影響了江羽楠,纖長的手指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小小很乖,隻是哥哥有問題問小小。”
江羽楠下意識的歪了歪腦袋,疑惑的問道:“哥哥要問什麼呢?隻要小小知道,小小都會告訴你。”
夏佐提問道:“那麼小小告訴哥哥,是在什麼時間見過姨姨,姨姨和媽媽都教過你什麼?”
夏佐想,既然江羽楠知道姨姨和媽媽都教過自己,那麼也一定還記得當時的事情。
果不其然,江羽楠說:“嗯,什麼時間見過姨姨的已經忘記了,嗯,姨姨總來啊,哥哥不也是見過的嘛,哥哥不記得了嗎?”
夏佐的心理更加奇怪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尉皓辰的母親,可江羽楠卻說他是見過的,夏佐知道,江羽楠是不會騙人的。
既然江羽楠說的是真的,那麼就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為什麼我想不起來了?
想到這個問題,夏佐的頭突然也開始痛了起來,夏佐不是個笨蛋,從頭開始痛了起來的時候就想到了,也許不僅是尉皓辰被他的母親催眠了,自己也曾經見過他的母親,並且也有可能被催眠了。
夏佐把自己的思緒從剛剛的問題裏抽離,跟江羽楠說:“小小知道怎麼解除催眠對嗎?那麼小小你看哥哥也被催眠了,小小能夠救一下哥哥嗎?”
江羽楠看了看夏佐的狀態,發現他好看的,雙手緊緊的捂著腦袋,伸出白嫩的小手,在下左的頭上按了幾下。
也不知道他是按了哪裏,隻是被他按的地方夏佐都覺得很疼,那種痛說不出來,好像是神經在痛,每一根神經,包括末梢神經都在痛。
每個呼吸每個思考每一秒都在疼痛,但是夏左卻覺得自己非常習慣這種疼痛,好像這種疼痛曾經是經常經曆的事情。
可是是在什麼時候經曆的,夏佐卻是記不清了,他知道這應該是在被催眠的部分裏,而他越是想這個問題,隻會越疼罷了。
夏佐不在自討苦吃,伸手抓住那雙在自己頭上按來按去的小手,聲音因為疼痛失去了溫潤:“小小在幹什麼?”
江羽楠從夏佐的手裏抽回自己的手,在空中甩了兩下,回答說:“哥哥怎麼這麼不小心被人催眠了呀?啊!是不是媽媽做的呀?”
從江羽楠說的話裏,夏佐得知不僅尉皓辰的母親會催眠,自己的母親也是會使用催眠的,那麼它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樣子的?
“小小告訴哥哥,姨姨和媽媽是什麼關係?”
夏佐問完,江羽楠又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像是在問你說什麼一樣?夏佐知道這個問題曾經的自己一定是知道的,在自己被催眠之前。
夏佐對江羽楠解釋:“哥哥都不記得了,小小告訴哥哥好嗎?”
大概是因為記憶退回了小時侯,而那個時候的她經常和哥哥一起玩,而記憶裏的哥哥對她也是很好的,所以夏佐的問題,她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江羽楠的眼珠在眼眶當中打了幾個轉,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一樣,然後他發現麵前多哥哥,臉上不斷地滲出細密的汗珠。
雖然記憶倒退回了小時候,但是這和她的智商沒什麼關係。她知道一定是哥哥受催眠的影響,再頭痛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好妹妹,怎麼能讓自己的哥哥這樣疼呢?她決定問題等一會兒再回答,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為自己的哥哥緩解催眠。
白嫩的小手再次從身旁伸出來,雙手按在夏佐的頭兩側,讓他的實現和自己本身的視線相對,隻有目光相對才能進行接下來的動作。
她說:“哥哥,接下來小小會解除催眠的一部分效力,這樣你能好受一點兒,可是將催眠全部解除,小小是做不到的。”
夏佐按著自己越來越疼的頭,疑惑的問道:“小小不能將哥哥全部的催眠都解除嗎?”
她搖了搖頭,聲音微弱像是有些不自信:“媽媽下的催眠,小小解除不了,小小還沒有媽媽那麼厲害,而且媽媽下了不止一層的催眠。”
夏佐非常震驚,記憶裏的媽媽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而且非常的疼自己和妹妹,他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媽媽能夠對自己下了催眠。
也許不隻是妹妹的記憶裏有著令人爭奪的東西,也許自己也知道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而這些事情是危險的,所以媽媽並不想讓自己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