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視線交流著彼此的意見,最後不約而同的皺眉說著:“催眠反噬?”’
當同時說出來的答案不約而同的重合在一起,兩人原本就已經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更加的緊皺在一起。“如果是,那該怎麼辦?”
尉皓辰的詢問夏佐也隻能擔憂的搖頭:“除了小小,沒人對催眠有所了解。”唯一一個醫生就是韓童童,可是對於催眠這種事情,醫生幫不上任何忙。
而陷入了記憶碎片中的江羽楠卻感受不到眾人的擔憂,她眼前的畫麵越來越清晰。這也讓她更加確定,畫麵中的地方,並不是小時候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江羽楠心中有了預感:“也許有些事情就要變得清楚了也說不定。”這麼想著,江羽楠不顧自己已經劇烈疼痛的腦袋,繼續回想著。
說是繼續回想,其實這個時候的江羽楠已經無法控製記憶的出現了,就算這個時候她不想在繼續回憶下去,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畫麵好像一下子被拉進了,地麵上的女孩麵容越來越清晰,江羽楠看到女孩蒼白的麵容,那是她曾經遺忘過的女孩。
“安冉……安冉……”江羽楠在記憶的碎片中觸碰到熟悉的畫麵,現實中也不自覺的將聲音從喉嚨裏發出來。
都隻能焦躁不安等待的眾人又是麵麵相覷,季軍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安冉是誰?”要說這裏和江羽楠最熟的人應該是夏佐了。
在江羽楠從組織裏離開之前,夏佐是唯一一個和江羽楠有著親密關係的人。如果江羽楠真的是因為催眠反噬的緣故,那麼應該就是在組織裏的事情了。
夏佐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他在自己的記憶裏努力的搜尋著,根本沒有任何的關於安冉這兩個字有關的任何人。
小時候和江羽楠在一起玩的玩伴都是有限的,組織裏的那些差不多同齡的孩子,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不是很愛喝江羽楠在一起玩。
但是即使是這樣,夏佐還是努力的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回想了一遍,並沒有任何叫做安冉的孩子,夏佐隻好對眾人搖頭:“我不認識叫做安冉的人。”
就在夏佐搜尋記憶裏的人的同時,尉皓辰也在努力的搜尋自己的記憶裏,有沒有這樣一個名字的女孩,雖然他的記憶還沒有恢複 可是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然而,尉皓辰也沒有任何的收獲,他根本就不認識任何叫做安冉的人。他知道無論是他還是夏佐,對於江羽楠的記憶都有一段空白期。
而就在這一段的空白期裏麵,江羽楠一定發生過很多的事情,否則小時候一直都被組織裏的人當做試驗品的女孩子,是不可能有這麼驚人的思維能力。
就連江羽楠的催眠術,也不會是一早一夕可以訓練成功的,同時學習這種可以稱之為恐怖的催眠術,一定會有什麼代價。
尉皓辰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免費的午餐,更不會有什麼輕而易舉就能夠得到的東西,即使將催眠術交給江羽楠的人是她的母親還有他的母親,也都是一樣的。
“當年我的母親還有你的母親,會不會為了保住楠楠的性命而對楠楠做了一些事情?”這是目前他能夠想到的唯一的事情。
因為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在江羽楠進入了江家之後,所有的一切就好像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好像過上了普通人一樣的生活。
而在江羽楠還在組織的時候,她的年紀還太小不說,當時她的父母雖然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女兒,從水深火熱的實驗裏拯救出來,但也一定不會任由他們對她做什麼手腳。
所以,幾乎已經能夠肯定,江羽楠如果是因為催眠而發生了現在的情況,那麼一定就是那段空白期他們的怒氣難做了什麼事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誰都無能為力。”夏佐很清楚自己母親的能力,他的記憶已經恢複了,也已經能夠記得尉皓辰的母親。
他對於尉皓辰的母親的記憶,並沒有多少,但是他清楚地知道那個女人是擁有非常可怕的力量的,也許一個人做的事情,他們還有辦法。
可是如果是那兩個母親聯手對江羽楠做了什麼暗示的話,那麼別說是他們這些對催眠一無所知的人,就算是國際上頂級的催眠師來也不會有任何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