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晚上還沒有結束之前,一切的危險都有可能隨時的發生,所以江羽楠不能跟著尉明溪一起走,她不想害了尉皓寧他們姐弟兩個。
江羽楠是在為了尉明溪著想,可是尉明溪怎麼可能選擇丟下受傷的江羽楠,然後一個人離開呢,所以尉明溪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態度。
“楠楠姐,我是不會留在這裏的,這裏晚上這麼冷你又受傷了,是絕對不行的,你如果不跟我走,那我就背著你走。”
江羽楠看著尉明溪固執的雙眼,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因為她現在是真的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如果尉明溪來硬的,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吧,不過我可告訴你,我可是個危險人物,你要想好了。”
尉明溪臉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點了點頭:“不要磨蹭了,有什麼好想的,你和姐姐是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姐姐不會見死不救,我也不會。”
雖然手臂上的傷很痛,隻要有一點的動作都會牽扯到傷口,然而江羽楠還是忍著痛伸出了手去撫摸尉明溪的腦袋。
因為學校的規定,所以尉明溪的頭發剪的特別的短,已經快要貼著頭皮了,密密麻麻的一小層,而且頭發很硬。
江羽楠觸手摸上去,覺得有些紮手,但是卻也覺得非常的溫暖,她想起了愛麗絲的頭發,也是這樣硬硬的。
覺得自己的想法莫名其妙,趕緊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把自己腦子裏那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要知道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這個時候應該想自己的男朋友才對。
尉明溪不喜歡別人摸自己的腦袋,想要伸手把自己腦袋上的那隻手打掉,但是在伸出手行動的時候,卻想起了江羽楠的是有傷的,就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
在尉明溪的攙扶下,江羽楠終於從地上站起來了身體,有些搖搖晃晃的跟著尉明溪從爛尾樓裏麵走了出去。
這裏不僅僅是人煙稀少,車水馬龍的城市這裏卻像是被人們遺忘了的角落,連一輛路過的車都沒有,再加上這裏的小區建設停止了,也就沒有路燈這種東西。
“楠楠姐,你能行麼?我們得往前走一走才能打到車。”
江羽楠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應該還是能夠堅持一下的,畢竟也不是很嚴重,隻是失血過多她的身體又不好罷了。
如果這樣的傷口,換到一個男人身上,其實也就是疼一疼的事情,可是放在她這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身上就很勉強了。
“我要是個男人就好了。我沒事我們往前走吧。”
尉明溪不明白江羽楠感歎的什麼,但是知道現在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如果現在回去的話,也許姐姐還沒有睡,或許能夠幫江羽楠重新處理一下傷口。
江羽楠在縫合傷口之後,就連包紮一下都沒有,而且因為自己縫合所以也沒有止血,兩隻手臂還有衣服上都是鮮血淋漓的。
這個樣子的江羽楠,尉明溪都不知道一會如果打車的時候,被司機看到懷疑要怎麼辦,萬一報警的話,他們就慘了。
就這樣,兩個人各自都在心裏胡思亂想,攙扶著走了一段感覺非常漫長的路程,終於到了一條車來車往的道路上。
望著川流不息的車輛,江羽楠在路燈的光芒下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跡,眯了眯眼睛然後看到了尉明溪的手裏還有買來的酒精。
“把你手裏的酒精給我。”
尉明溪雖然不知道江羽楠想要做什麼事情,但是江羽楠要他也就把酒精從袋子裏麵拿出來,遞給了江羽楠。
江羽楠從尉明溪的手裏接過了酒精,不算大的瓶子裏已經用掉了一部分,剩下的隻是半瓶多一點。
她用手艱難的打開了瓶子,然後從短褲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張手帕,這個時候江羽楠就特別的慶幸,因為安冉喜歡用手帕,所以塞給了她一條。
她把酒精倒在了手帕上,讓手帕沾了酒精之後濕透,在用濕透了的手帕一點一點清理身上的血跡,雖然擦得也不是特別的幹淨,但已經好了很多了。
最起碼的事情,就是現再在路燈的下麵,已經看不清她身上的是血跡了,隻有仔細看才能看到紅痕,所以這樣就不會在有人懷疑了。
擦過身體的手帕,江羽楠並沒有把它直接扔掉,因為她的血液很特殊所以要小心,在一個這條手帕是安冉送給她的,所以她不想丟掉。
這條手帕的質量非常的好,而且特別的輕薄,即使已經吸了酒精但是疊起來也隻有一小團,而已,放在口袋裏一點也不會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