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楠再次伸出手對尉皓辰做了個小動作,這次可不止是扯了扯他的衣服那麼簡單,這招已經可以堪稱是用刑了。
女人會做的暴力行為有很多,但是無論是在麵對仇人或者是愛人的時候,最常用的一種絕對是“掐”。
什麼樣的掐法最痛呢,沒有比用指甲掐住一小塊肉,然後輕輕的擰一下最疼的了,就算是在能夠忍耐的人,也都會忍不住發出聲音的。
“嘶~”
尉皓辰倒抽了一口冷氣之後,一下子就從床上蹦了起來,雖然和他之前觸動催眠封印的疼痛比起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但是突然就來這麼一下子,而且沒有任何的防備,還是讓尉皓辰鑽心的疼了一下,而且也收斂了自己放出去的壓迫感。
尉明溪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都輕鬆了不少,呼吸也在那一瞬間的時候,變得更加的順暢。
江羽楠眯著眼睛看尉皓辰:“成年了又怎麼了?那是我弟弟,你在敢動他一下試試?”
尉皓辰拉開她還掐在自己肉上麵的手,認錯:“我錯了。”
尉皓辰現在的樣子雖然還是冷冰冰的臉孔,但是看著江羽楠的眼睛裏,就寫著我委屈三個大字,讓江羽楠更加無語。
也不知道尉皓辰怎麼就從原來雷厲風行高高在上的樣子,變成了現在這樣時不時賣萌的家夥,簡直就像是一匹狼變成了忠犬。
按理說這樣一幅妻管嚴的樣子,是一定會受到其他人的嘲笑的,但是在這裏當然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韓瞳瞳雖然已經去世了,但是季軍一直那麼的愛她,在她還活著的時候已經寵的不行,他自己就是一個妻管嚴。
而林琪別說現在已經在和韓童童交往,就是在兩個人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林琪就已經什麼都挺韓童童的了,也是一個妻管嚴。
這一大早上的鬧劇也就到此為止了,江羽楠在床上躺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體力也已經恢複了過來。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沒說清楚吧?寧寧還是沒說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羽楠問完,尉皓寧就在自己的大腦裏拚命的搜索這,就算她再笨也都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哥哥,還有自己的好朋友,都不是一般的人。
而且她也意識到了,江羽楠之所以這麼問,有可能是在懷疑她的病並不是簡單的得病了而已,所以她不敢大意。
在記憶裏搜尋了很久很久,大腦就像要爆炸了一樣,在江羽楠對她做了催眠之後,她就回到了咖啡廳裏麵,在之後就一直過著平淡的日子。
“我記得你來找我之後,我緩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咖啡廳裏麵正常上班了,在那之後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
尉皓寧繼續在想究竟有沒有什麼自己遺落了的事情,而尉明溪也從剛剛的事情裏麵抽離出來,開始想姐姐的事情。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一直在姐姐身邊的人,盡管他忘記了一些事情還沒有想起來,但是在他的記憶裏,也許有什麼關鍵也說不定。
然而尉明溪怎麼想就是想不到有什麼不也一樣的東西,而且他覺得很奇怪的是,他自己感覺自己好像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曾經一定有什麼細節他注意到過,但是又不是很在意,所以現在他想要把這個細節想起來,卻做不到。
“啊!我知道哪裏不對勁了!”
江羽楠大聲的啊了一下,她剛才已經從床上起來,坐在了床邊上,現在一激動剛好拍了拍床邊的櫃子,發出樂巨大的聲音。
尉皓辰立馬問:“嗯?”
江羽楠在大家的注視下解釋自己發現的事情:“寧寧剛才說在我對她催眠之後,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咖啡廳裏麵了對吧?”
尉皓寧點頭,江羽楠說的沒有錯,她剛剛的確是這麼說的,並且當時也的確就是這個樣子,不會有錯的。
就聽江羽楠接著說:“這就是不對勁的地方,我在對寧寧做催眠的時候,下達的最後指令是說“一分鍾後會醒來,而在那一分鍾的時間裏我和安冉離開了那裏。”
眾人還是不明白江羽楠說的不對勁是指哪裏,但是尉皓辰卻已經明白了:“也就是說寧寧醒來的時候,應該還在街上站著才對。”
江羽楠說:“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我沒有說讓她回到咖啡店裏在醒來,也就是說在我和安冉走後,有人對寧寧做了手腳。”
尉皓寧也聽明白了江羽楠說的意思:“也就是說,在你離開之後,有人對我再次進行了催眠,所以我醒來的時候,才會是在咖啡店裏?”
按理說,尉皓寧說的是對的,隻有這樣解釋,才能通順的解釋出為什麼尉皓寧會在咖啡店裏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