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楠為大家解釋:“沼澤裏的所有擺設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不怕水也是不怕高溫的,所以清洗就特別的方便。”
看著原本還髒兮兮到處都是灰塵的房間,一下子就變得特別的幹淨,原本被灰塵所覆蓋的顏色,也就開始鮮活起來。
尉皓辰想了想問江羽楠:“為什麼是王昭君?”
明明是從江羽楠父親的祖先曆史上來看,就是因為王昭君的緣故,所以江羽楠父親的祖先才會客死異鄉,並且還因為王昭君的緣故,拋棄了妻子和兒子。
江羽楠歪了歪腦袋:“是啊,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呢?大概是因為母親所屬的江家,就是王昭君的後代吧。”
眾人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因為他們剛才好像都聽到餓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母親是王昭君的後代?那你豈不是也有了王昭君的血統?”
江羽楠點頭,然後把自己身後的盒子隻給眾人看:“喏,隻要仔細看看就會發現,這個盒子上的木雕和我長得還是有幾分的相似的。”
聞言,眾人都紛紛上去仔細的看一看木雕上翩翩起舞的女子,木質所做的女子並沒有被上顏色,然而依舊能夠看得出這個女子是怎樣的豔麗。
貝納木雕上的女子氣質所吸引,尉皓辰渾身忍不住的一震,因為就在他的印象中,他應該在何時見過這樣一個女子。
如同這裏的木雕一樣,那個女兒帶著一種能夠讓人沉迷的美麗,大方淡然卻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仿佛自言自語一般,尉皓辰喃喃的說道:“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她?”
說這句話的時候,季軍和林琪都用一種看著神經病一樣的眼神去看著尉皓辰,要知道距離王昭君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幾千年的時間。
要是說尉皓辰能夠見過王昭君的幾率,就和地球在下一秒就即將毀滅的幾率是差不多的,所以說隻能說明尉皓辰的精神有點不大正常。
尉皓辰揉了揉自己有些開始疼痛的腦袋,這樣的感覺並非來自於她的記憶,而是一種熟悉的感覺,他應該是真的見過這樣一個人。
關於尉皓辰說的事情,別人都是保持懷疑的態度,因為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但是江羽楠和王老卻都是相信他的,甚至還覺得是了然的。
王老說道:“如果你要是還有熟悉的感覺的話,那你應該見過的就是小橙子吧,小橙子和這個木雕上的女人長得很像。”
江羽楠也跟著點頭:“一定就是媽媽沒錯了,這個木雕雖然雕刻的是王昭君,但是我覺得是和媽媽長得更像一點,畢竟古時候的畫像,都不是很相似嘛。”
說到這裏江羽楠也忍不住低下了頭,她雖然沒有那樣像王昭君和媽媽一樣傾城的容貌,但是再過不久的時間,她的特征也應該會出現了。
盡管那樣的結果並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如果能夠讓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話,那麼就算是變成那個樣子,她也是沒有任何的拒絕的。
“你們是打算聽我說完所有事情的始末,還是先打算收拾屋子?”
尉明溪下意識的看了看前後座與都被衝洗的幹幹淨淨的屋子,並不明白這樣幹淨究竟哪裏還需要重新打掃。
“這麼幹淨,就不用再收拾了吧?”
江羽楠搖搖頭:“傻孩子,就算是屋子裏的灰塵已經幹淨了,但是被褥這樣的東西,都是需要重新布置的。”
要知道,在她離開之後,這裏的所有東西,就都被帶走一把火燒掉了,不然一定會腐爛的。
眾人想了想之後,還是比較對江羽楠所說的事情感興趣多一點,畢竟事情關係到那個幾千年前的傳奇美人,還有關於江羽楠家族的事情。
看看眾人期待的樣子,江羽楠就已經知道了眾人的選擇究竟是什麼,於是整理了一下腦子裏的東西,準備跟大家說清楚。
江羽楠雖然已經恢複了市裏,但是身體虛弱的情況並不會因此而得到緩解,而且會更加的虛弱,她現在已經快要站不穩了。
她才不想要繼續這麼堅持下去,反正有尉皓辰在,所以幹脆對尉皓辰伸出了兩隻手:“抱。”
原本就是尉皓辰抱著她過來的,這會兒見到她已經快要站不穩了,哪裏還舍得讓她繼續這樣站著,當然是選擇彎腰把人爆了起來。
江羽楠舒服的窩在尉皓辰的懷抱裏,然後用雙手勾著尉皓辰的脖子,像隻貓咪一樣,在他的胸膛蹭了蹭,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好極了。
現在她已經回到了玫瑰莊園這裏,已經布置了這麼多年的棋局也要馬上就要開始了,再過不久的時間,也許則會件事情就可以徹底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