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舟實在忍不住的終於說了出口,封子顏抬手狠狠的煸了她一耳光,打完後整個人就像雕像一樣呆立當場,他看著自己剛打過陸輕舟的手,懊悔得想用刀剁掉。
“輕舟。”
封子顏托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
“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你怎麼能誣蔑我殺了我們的孩子?”封子顏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流產的事,但是她怎麼會認為是他幹的,他是那樣愛她,愛了她十幾年,她居然說他害了他們的骨肉。
“如果你想證明你沒做過,那就留下這個孩子,子顏,我們是相愛的對吧,你想要我的孩子對吧。”陸輕舟還抱有一線希望,她眼底交織的絕望與期待讓封子顏更加痛苦。
這個孩子他留不住。
“我想要我們的孩子,可這個我們不要好不好,我答應你,打掉它我們立刻再去懷一個。”封子顏覺得這是對她最好的承諾。
陸輕舟突然揪緊了他的衣襟:“你撒謊,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要它。封子顏,我不想見到你了,你給我出去。”陸輕舟性格向來溫文懦弱,發脾氣的時候數都數得過來。
封子顏不要她的孩子給她的刺激太大,她操起床邊的燈對準封子顏砸了過去。
“滾,我不會讓你害我的孩子,不會讓你把它打掉的。”陸輕舟的燈砸在了門上,燈掉落到地上燈泡盡碎。
封子顏拖著疲憊的身心離開了陸輕舟的病房,他隻在離去前讓夏嫂幫他好好照顧她,陸輕舟不讓他近身,他也無可奈何。
這是他第二次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出了醫院裹緊了身上的風衣,夜裏的風很大,吹得臉上很涼很刺骨。封子顏任夜風吹著慢慢的從口袋裏掏出煙點燃了一支叨在嘴裏。
他並不喜歡煙的味道,也沒有煙癮,心煩的時候才會拿出一兩根抽。
晚上來來往往的人漸漸少了,更多的是那些流連夜店酒吧的寂寞的人相互在這個繁雜的世界尋找能讓自己放鬆的港口。
屬於他的港口已經沒有了。
他從沒見過陸輕舟失控得像今天這種樣子,像是要吃了他把他當仇人一般的恨。
他不想讓她恨他,可他做不到不保護她。能將傷痛降到最低他寧可當惡人。
封子顏就這麼一路在夜裏走著,陪著他的隻有手上燃著煙的星火。
夏嫂進了病房,陸輕舟傻呆呆的坐在床上像個沒有生命的娃娃一般一言不發。夏嫂叫了她好幾遍她都沒反應。嘴裏一直喃喃著念叨些什麼,夏嫂湊近了才聽清原來陸輕舟一直重複著同一句話。
“子顏不要我了,他也不要我跟他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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