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她什麼都沒幹,連方總給她電話她都直接按掉了。道不是她有什麼計劃,隻是她必須在方總麵前裝生氣,裝虛弱,否則她上頭條這一筆一點價值都沒有。
昨天拿到報紙看到被人爆了與方總開房的事,她躲在公寓裏直到今天淩晨才出門。連續幾天栽了幾個跟頭她不得不謹慎小心。
邵雨露讓經濟人打電話給那個人質問他為什麼要爆她的料,結果隻換來對方一頓嘲笑的反問,為什麼她會覺得他敢爆任何人的料卻不爆她的,她知道陷害別人別人也一樣會來陷害她,他是做生意的,隻要有新聞天皇老子也一樣會爆。
當經濟人把那個人的話轉告給邵雨露時,邵雨露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這兩天經濟人也告訴她越玲的下落,說她躲去了一家小旅館,她按照經濟人給的地址找到了越玲,當她按響房間門鈴時裏麵傳來悶悶的聲音:“我不需要客房服務。別再煩了。”
“越玲,是我。”邵雨露拉開了嗓子,一會兒後她聽到門裏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她又站了一會門才被拉開,一張憔悴不堪的臉出現在她麵前,門裏上了安全鏈,越玲警覺的看她。
“你來幹什麼?”越玲皺眉,她的金主因為她連續出的負麵新聞已經宣布跟她分手了,沒有後台她之前被口頭承諾的演出金額一百萬幾乎可以等零。
“我帶了點早點,來看看你。開門吧,外麵沒有人。”邵雨露微笑的提高手裏的豆漿油條。
越玲想了想後終於開了門,果然看到隻有邵雨露一個人。
邵雨露進了房間,刺鼻的酒氣讓她情不自禁的捂鼻,隻見地板上扔滿了空的易拉罐啤酒瓶和沒有洗的髒衣服,床上也是衣服。
越玲將床上的衣服扔到一邊騰出一塊空白坐了上去:“房間亂,隨便坐。”
“越玲,這兩天你都沒來劇組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邵雨露故意問。越玲冷笑的看她:“別裝了,娛樂新聞上都有你別告訴我你沒看到,再說了,我記得昨天上午不也報道了你和《有一天》投資人方總開房的事嗎?你怎麼還有閑工夫來我這裏看笑話?”
越玲依然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臉,一點也不因為自己和她同樣的處境而帶有半點同情。
“我怎麼會看你笑話呢?我也是被丁雷的老婆害。”邵雨露又提丁雷老婆。
越玲從床頭櫃拿了一瓶還未開的啤酒衝邵雨露問:“喝不喝?”
邵雨露連連搖頭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我不喝,謝謝!”
“你總是跟我說是丁雷老婆,可我根本就沒見過她,憑什麼你說兩句話就一定要我相信是她幹的?”越玲一直懷疑邵雨露的動機,她是不夠聰明,可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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