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試的時間錯過了,工作事情黃了,現在又摔破了頭,卓峰也沒心思在市裏呆下去了,跟著老媽回了縣城老家去養傷。
本來大學畢業後,卓峰是打算在縣裏找份工作先磨練磨練的,但早晚和卓媽相處在一起,媽媽的埋怨聲,叨叨聲,實在在家裏呆不下去,這才一氣之下跑到市裏去找工作的。但大半年了,混的真是不是個樣,工作換了五六份。這不,剛進家門,卓媽就數落起來了。
“早就給你說,叫你找個學校去應聘去,做做老師,現在哪個教書的差了?你就是不聽,非得跑出去,要搞什麼自由發展。孩子他爸,你也是,不管管孩子,就知道任憑他一天到晚在外麵瘋。”
正在看報紙的卓爸,回過頭,看了一眼卓峰,然後任就看報紙,嘴裏也不閑著:“哦哦,嗯嗯,是得管管,不能在外麵瘋。”還不忘給卓峰擠了一個眼神,“孩子現在也回來了,頭也破了,先在家把傷養好了,過兩天再說。”
“都是你這樣慣的,什麼都依著他,什麼都由著他,幹脆你有本事就讓他這樣在家呆著,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管,就一天到晚啃你這把老骨頭去。”
不願聽爸媽爭吵,也不想聽老媽嘮叨,卓峰起身向門外走去。
“我現在頭還痛的很,你們老這樣吵吵,我心也靜不下。我出去找同學玩會去。晚上不要給我留飯了。”說完,隨手拿了件外套出門去了。
卓峰掏出手機,給死黨劉勝打電話。
“劉勝,下班沒?一起去烤串,聚聚?”
“峰子,是你啊。我還有會,我看看,半小時後,太子燒烤攤那見。”
“好的,我先去占個位,等會都下班了,要排隊了。就這樣,待會見。”
太子燒烤位於縣中心三角黃金地段邊上,是縣裏最有名的燒烤攤。晚上,霓虹燈都點亮時,店鋪外擺滿的十幾張桌子都能坐滿人,一波一波的胡吃海喝的人。
卓峰到的時候,外麵的桌子已經坐了六七成了。選好一張桌子,點了幾樣串,和啤酒就開始等劉勝。
卓峰選座的時候,瞧見最外圍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女孩,當時還在想,現在都以經入秋了,怎還有人穿裙子呢?
突然有人拍他的肩頭,嚇得他趕緊站起來,結果是劉勝。
“才半年沒見,你小子怎這麼膽小了?”劉勝打趣到。
“哪有你這樣從後麵拍別人的?我剛才正在想事情呢,被你這樣一拍,不嚇一跳才怪呢?”卓峰不高興的拍了下劉勝的手臂說。
“想什麼事情呢?想的這出神?是不是看到什麼漂亮的女孩子了?”
“你不說,我剛才還真是看到一個有點漂亮的女生,喏,不是就是在那張桌子上坐著嗎?”說著指向剛才那張桌子:“你看。。。哎,人呢?明明剛才就坐那的?”
“哪有什麼美女?你小子是不是眼花了?”劉勝順著卓峰的手指方向看,哪有什麼人,就隻有幾張空桌子。
“來來來,開擼,啤酒喝起來。”不理會卓峰的話,劉勝舉起酒杯。
卓峰揉了揉眼睛,難道是自己真的眼花了?不太可能吧。
“峰子,半年不見,怎又回來了?工作怎樣?要不要哥們照顧呢?”劉勝吃著串,喝著啤酒,繼續打趣卓峰。
劉勝和卓峰是十幾年的同學,從小學到高中都是一個班。結果高考時,卓峰考上了省會城市的師範大學,劉勝隻考到市裏的綜合大學。大學畢業後,劉勝托他小叔的關係進了縣城的一家化工企業,待遇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