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冷的瓷磚冰醒,清醒過來的卓峰看自己仍躺在衛生間,還好沒有外人看到,要不然真不知道尷尬成哪樣。
看了下手機時間,晚上10點整。
比對以往昏暈的時間來看,這次比以往縮短了好多,這次隻暈了半小時不到。但感覺和以往在那大房間裏呆的時間差不多。又是一件讓卓峰無法理解透的事情。
剛在那房間裏吃了一隻叫化雞,全身的疲倦全掃光,饑餓感也消失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看看肩膀的傷口已經恢複如初,卓峰衝了個熱水澡,換身衣物,覺得有必要再去那處住宅去看下。
打車來到那庭院,為安全起見,卓峰在進入院子前,找了根大木棍拿在手上。
深秋的夜風吹在身上,刮走毛孔的汗珠,一股寒意就直入心田。
卓峰拉上外套拉鏈,雙手緊握木棍,小心的踏入庭院。庭院裏寂靜的,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的到。
剛進入庭院,身後的門哐咣一聲,重重的合在一起。嚇得卓峰又是一身冷汗,回過頭發現那隻大白狗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了背後。
卓峰右手平舉起木棍對著大白狗,左手收回背後,開始單手凝聚精氣。由於是第一次這樣操作,連續失敗了四五次,左手才勉強成功聚焦了一團精氣。恰好這期間,大白狗隻是惡狠狠的用它的綠眼珠子瞪著自己沒有攻擊。
卓峰後退幾步,碰到石桌子後,立刻繞過石桌子,而大白狗仍是一直盯著他的舉動。
現在卓峰和大白狗之間隔了一台石桌子,不管大白狗是攻擊還是左右閃躲,都不能一下撲到卓峰了。
卓峰馬上抽回左手,扔掉右手的木棍,快速插入左手的精氣團中,一下子右手就布滿了精氣,這樣,右手就成了一把無形的精氣刀,可以斬斷任何精氣了。
大白狗見卓峰扔掉了木棍,立馬向前撲了過來。
哪想還沒有撲到卓峰跟前,就見卓峰揮起右手在大白狗的狗腦袋上一陣亂揮亂砍,隨即,大白狗撲倒在石頭桌子上,附著在大白狗身上的渾雜精氣就消散開去。
意識裏想收聚這些精氣,下一刻,左手就多了一隻不大不上的容器,剛好握在手心。打開容器蓋帽,這些快消散開去的精氣被無形中吸了進去。
擰上蓋子,一排數字序號就出現在了容器上:0
對大白狗看去。
那大白狗爬在石頭桌子上,剛才還凶殘無比,現在象泄了氣的皮球,溫順極了,還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舔卓峰的手背。
又重新掃視了一下大白狗周身的精氣,已經恢複正常,卓峰繼續向堂屋走去。
沒有開燈的堂屋黑漆漆的。
自從能掌控精氣後,卓峰的夜視能力加強了很多,一般常人在夜間的辨識能力都差,但卓峰現在就不同了,就好比佩戴了一副夜視眼鏡一樣,房間裏的情況一清二楚。
重新又把整間屋子掃視了一番,還是那種似濃似淡,似有似無的精氣充迷著整間屋子。
還好右手的精氣刀還握在手中,隨時可以抵擋不正常形為的攻擊。
堂屋正中掛著老奶奶的遺像,鏡框還是嶄新的,顯然去世沒有多長時間。老奶奶正慈祥的望著屋內,眼神清澈明亮,就好象活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