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和父母交代了一下後,放下行李和車鑰匙,就隨陳爽出了家門。
不知何時,陳爽早已通知他朋友又開來了一輛車在門外等候。
但卓峰告訴陳爽,這次去的地方必須是自己來定,當然這車還是陳爽來開。自己現在可不會開車,陳爽隻管開車,去什麼地方也不要過問。如果可行,便答應他的請求,如果不行,那請陳爽現在就可以離開。
陳爽還是一臉嬉皮,便讓那朋友先回去,自己坐上了主駕駛位。
車行進中,陳爽不時轉頭來看一眼卓峰,以便好按他的指示地方行駛。
就這樣,左轉右拐的,卓峰和陳爽來到憨娃原先的住處。
那陳爽雖不明白卓峰帶自己來這樣寒酸的地方做什麼,但他也不好上前去問,隻好在後麵跟著。
進到宿舍裏,卓峰關上門。
“坐在那把椅子上,閉上眼。”
卓峰指著桌子邊上的一把椅子說道。
陳爽上前瞧了瞧,一層灰,這房子應該有段日子沒有住人了。
從扔在床上的報紙堆裏抽出一張報紙,把椅子擦了擦,坐上去,左右環顧了一下後,閉上了眼。
卓峰沒有立即上前幫其調節精氣。
先前幾次幫別人調理精氣,對方或睡著,或不知情,但上次在那酒吧,處理的太快,以致讓眾人發覺很神奇,不可思議,現在要來慢慢調,就算調好也不先告訴對方。
卓峰在心底裏這樣想著,便磨磨蹭蹭起來。
一邊拿起一張報紙,作出響聲,一邊看上麵的新聞,反正就是暈時間,免得陳爽又來懷疑。
陳爽閉著眼,也不知道卓峰在背後做什麼。
“妹夫,好了沒?我那幾個兄弟還等著我們去吃飯呢?”
過了大半會,陳爽實在憋不住了,問出聲。
“你不是說以後隻我一人作兄弟的嗎?怎還有兄弟在等你吃飯?”
卓峰責問道。
“哦,錯了,錯了。不是兄弟,隻是些酒肉朋友。你才是我兄弟。但都是一片好意的。嗬。”
陳爽趕緊解釋。
“眼睛閉好了,現在正是緊張關頭,不要再說話,再分神,不然會功虧一簣的。我不叫你睜開眼,你可不要睜。”
卓峰在陳爽背後嚇唬他。
陳爽一激靈,忙端坐好,不再有半點動靜。
卓峰這時才開啟意識來審視陳爽的精氣。
和大多普通人的精氣一樣,正值青年的陳爽的精氣醇厚濃鬱,非常有活力。
但很快卓峰還是發現了他周身縈繞的精氣有點點不同。
可能是陳爽長時間泡在酒吧,他的精氣都有些被侵蝕了。被那酒精能量所侵蝕,摻雜在裏麵。
被酒精能量侵蝕過的精氣相比正常的精氣要更加低沉一些,卓峰試著對他周身精氣補充精氣能量。
陳爽周身的精氣吸收能量後,變得更加渾圓,活力四射,但那被侵蝕的精氣卻沒有怎吸收能量,有些呆沉。
卓峰右手一揚,便把那被侵蝕的精氣全吸附在一起抓過來了。
凝神一看,卓峰嚇一跳。
這被抓過來的精氣,快占了陳爽周身精氣的三分之一了。
這還了得,這陳爽都快成了一個酒桶了,周身都是酒精了。
本身周身的精氣和身體各部位都是一一對應,相互依附,相互作用,你不可缺我,我不可缺你,精氣為身體機能提供能量,身體機能反過來帶動精氣活動。
可陳爽這周身精氣,近三分之一都被酒精侵蝕,本應該為身體機能去提供能量的精氣現在醉沉過去,雖他現在還年青,但日久天長,隨著年齡增長,這是個隱藏危險。
左手招來一團已練化好的精氣,加速凝聚提純,兩三個呼吸後,對著右手抓來的侵蝕精氣團就是灼燒,比上次灼燒那青銅劍時都要強烈。
右手抓來的被酒精侵蝕精氣,在灼燒下,燒得赤紅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