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說道。
那幾人中為首那人頭發白了大半,飽經風霜的麵容,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陷進去,一幅能看穿世態的眼神,走過來問道:
“你應該就是買下這耀星酒樓的老板吧?我是南河市博物館的現任館長,我叫焦耀候,這位是我們館裏的工作人員,前幾天你們應該見過的胡鬆泉。”
“焦館長您好,我是這酒樓現任房主,我叫卓峰,這是我的同學劉勝。我倆便是在前幾日將這棟以前大家公認的‘鬼樓’買下的人。”
卓峰客氣的介紹道。
那焦耀候聽了卓峰的介紹,上下打量眼前兩位年青人:“真是年少有為啊。想不到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成就,做下這大手筆的買賣啊。你可知道,好多人想打這樓的主意都知難而退了呢。”
“承蒙您誇獎,這純屬偶然。大家都當這酒樓是鬼樓,我卻不然。”卓峰道。
“哈哈哈,有魄力,有膽量。”焦耀候點點頭,很滿意卓峰的回答。
“您今天這一行是來?”卓峰用手一指。
“哦,是這樣的。前幾天不是有人報警說你這酒樓有些擾民嗎?然後派出所便讓我們市博物館來核實一下。那個,那個手續剛才沒有開下來,所以便和你那同學有些誤會......”焦耀候態度很誠懇道。
“現在酒樓應該算私宅,還沒有對外開放前,我們是應該看到相關文件才能讓您進去核實,不然有些事到時會說不清楚,對吧焦館長?”
卓峰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委,反問道。
“對對對,我們也隻是想先進去看一下,那個手續,已經有工作人員去申請辦理了。馬上便取回了。”胡鬆泉上前一步道。
作為一名大名鼎鼎的博物館館長,要去查看一下情形,哪由得你一個年青人來阻攔。什麼時候見過,文物人員來核實文物信息,哪個不是恭敬相迎,哪見過被人這般阻撓的?
但這裏麵的古物事關博物館新開辦項目的研究,也隻好忍忍,心平氣和交涉了。
卓峰一看他們態度還行,不是那種倚仗權勢,咄咄逼人的形態,便禮貌的說道:
“既然是您親自前來,手續文件那些,可以以後慢慢補,隻要不讓那些居民到派出所說我們擾民就行。您這裏麵請。”
說著,卓峰讓劉勝趕緊多拿了幾個手電筒來交給焦耀候他們,在前麵帶領下,又一次下到地下室來。
地下室裏已經被劉勝安裝了電線,有照明的燈泡了,將這地下室裏照得通亮。地下室裏四處都已經被清楚幹淨,而龍蚘藤和古沉木,則是被帆布遮蓋起來了。想不到劉勝的心思這樣縝密,考慮的這麼細致。
劉勝上前將帆布揭開,移到一旁,眾人便又見到了龍蚘藤和鑲嵌在裏的陰沉木。
焦耀候館長上前先查看了一下陰沉木,用手輕觸、撫摸、輕敲擊、又用手電筒照,用放大鏡研究,確實如胡鬆泉所判斷,是塊上等的好木。
輕推了一下,沒有推動,左右搖動一下,也紋絲不動。
焦耀候回頭看了胡鬆泉一眼,胡鬆泉攤攤手,意思是,我查看時也一樣,似有千斤重。
焦耀候又轉回頭仔細查看這龍蚘藤。
此時的龍蚘藤沒有了精氣吸附,幹枯的很條被抽了筋龍形根雕,倒掛在那。
一一查看龍蚘藤的觸手,並拿出一個小本一一比對,同時在小本的空白地方記錄著,並和一同前來的人員交流著......
一小時後,焦耀候才看得滿意的站直身,同時對胡鬆泉點了點頭,兩人會心一笑。
“卓峰小兄弟,你可是要將酒樓買下,重又裝修後做酒樓?”胡鬆泉笑著問道。
“有過這種打算,但你看我們也不像做生意的料,暫時還沒有決定下來。”
卓峰如實說道,他確實也沒有打算過開酒樓,幾天前劉勝就問過這個問題。
“那你對這兩樣古物怎處理?”胡鬆泉又問道。
“這木頭是古沉木,你前幾天在這地下室裏說過,和我之前的判斷是一樣。那這物便真有鎮宅之功用,如果繼續放置在這,說不定對這酒樓也是有很大的好處的,畢竟開家酒樓差的便是財神爺的護佑吧。
“而這藤狀物,上次你也沒有細說,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植物,反正先前攻擊那些裝修工人的是這藤狀物的觸手。你們是專家,你們有什麼看法?”
卓峰故作對兩古物不懂的問向胡鬆泉。
卓峰隻知道這一行人來者不善,明明派出所交代過,要委托相關人員來鑒定,你們就算是相關人員,也不能跳過相關手續和程序,直接私自來調查和研究吧?還以為我什麼都不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