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峰將信函拿給陳筱妍看。
這時,胡經理拿過來一張支票。
“你們那天過來將耀星酒樓委托我們出售,第二天這人便來了。好像還很著急的樣子。催促我們快快進行交易,我們手上也正好有齊全的手續材料,下午便和他到房地產交易中心辦理好了手續。
“那人拿上鑰匙和新辦好的房產證便,支付了支票,便有人來將其接走了。這張支票上的金額便是扣除了相關費用,然後兩位老板和我們中介公司的約定,剩下的錢款,一共是373萬,請您拿好。”
扣除買這酒樓時的費用,淨賺300萬,看來這筆買賣很劃算。
“峰子,一下賺大發了啊。”劉勝上前看了看支票說道。
“有啥可喜的,更貴重的古物都被人忽悠走了。”卓峰垂頭喪氣的。
但一想這焦耀候又沒有食言,竟然真的介紹人買下了自己的酒樓,這又是為何呢?這下事情又變得樸樹迷離了,也更加勾起了卓峰的好奇心。
出了中介公司,按照導航,一行人又來到南河市博物館。
大門前一名似保安模樣的中年人將眾人攔下。
“你們找誰?現在博物館內部檢修,不對外開放。”那人說道。
卓峰掏出先前焦耀候遞過來的名片,客氣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想找一下貴館的館長焦耀候老先生,有點事情想質詢一下。”
“誰?什麼館長?”那人似沒有聽清楚他們要找的人的名字。
“焦耀候館長。”卓峰又肯定了一遍。
“我們南河市博物館,一位主館長,三位副館長,沒有一位姓焦的。你們確定沒有記錯人名?”那人有點不耐煩了,感覺這夥人事情都沒有搞清楚,便來打聽。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們記錯了。那請問下另外一名人員可以嗎?”
“快問,現在裝修期間,不能有外來閑雜人員在大門外徘徊。”那人提高警惕。
“那請問館裏可否有胡鬆泉這名工作人員?”卓峰又問道。
“胡鬆泉啊,他隻是我們館內一名顧問,但是編外人員,偶爾來館內。你們找他嗎?”那人說道。
“對對對。”
“可他前兩天剛隨一支考古隊去西北了,說是有一項重大考古發現。原本出行的人員名單上沒有他,可不知道怎了,最後確定下來的名單裏最末尾便有了他的名字。”那人又道。
卓峰很驚訝,一名保安居然對這些事情了解的這麼清楚,不由重新打量眼前這位中年人。
此人50歲上下,目光炯炯有神,歲月滄桑印在臉頰上,但卻讓人看到更多的是慈祥,一看便是那種見多識廣,知識淵博之人,根本不像一名保安。
“如果我沒有猜錯,您應該是這館內有職務之人,而不是這門口守大門的保安。您對這館內的情況一清二楚,談吐自如,時刻保持謹慎,這不是一名保安能做到的。”卓峰上前質疑道。
“哈哈哈,想不到被你這個小夥子看出來了。我便是這館內三位副館長其中一人。不過你打聽的這焦耀候館長,我們館內確實沒有這位館長。”那副館長道。
“謝謝您告知。我還想請問一下,館內工作人員胡鬆泉真的是隨考古隊一同出發的嗎?考古隊有沒有說具體去的方向?”卓峰又問道。
“這是博物館內的機密,這些恕我無可奉告。”副館長擺擺手。
“您好,我是陳育才的親孫女,我叫陳筱妍,這是我爺爺的親筆信函。我們找胡鬆泉真的有緊急的事情,還可能涉及到西北古墓被盜問題,還請您能方便透露一點。”陳筱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