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出了你的想法,不急,我已經安排婉兒去取了。”鄭女士道,“我們先上樓去喝點東西,可一邊查看一邊休息。”
“太感謝您了。”
鄭女士手一招,這黑布便又慢慢垂下,將這幅巨畫遮掩起來了。
眾人雖鄭女士來到別墅四樓,如果說一樓二樓裝飾用簡樸來形容,那這四樓裝飾便是大氣,讓人看著舒服,樸素之間點綴著奢華的翡翠珍寶,整體格局完全近自然,如進入大自然中一般,渾然一體,無比親近自然。
端起放在麵前的茶杯抿一小口,陳筱妍感覺無比清新爽口甘甜,沁人心脾。
“信陽毛尖?”陳筱妍一驚。
“陳小姐還是茶道中人?”鄭女士看過來。
“也不是,我爺爺愛喝茶,對茶有些研究,我不懂什麼,隻是聽爺爺提及過。嗬嗬,讓您見笑了。”陳筱妍被鄭女士問的有些不好意思。
“嗬嗬,但陳小姐的確說對了。但我們現在所喝的這信陽毛尖還有另外一個說詞......”鄭女士接過陳筱妍的話,停了下正準備來說後麵一斷時,卓峰接過去了話語。
“還有另外一種說詞便是‘口唇茶’,由采茶少女用嘴采摘的春茶,炒成後揣入懷中,通過體溫來窨製,產量低,異常珍貴,喝時還能明顯體味到一絲少女的體香味道。”
啪啪啪!
鄭女士鼓掌滿意的點頭稱讚,“太對了,完全正確。”
“您用這好的茶來招待我們,我們受之有愧!”陳筱妍道。
“好茶也要有欣賞它的人,懂它的人才品得出來,你們這麼年青有為,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其它的好茶能配上你們,我們一貫對有才能之士,都是倍加愛護的,嗬嗬。”
“謝謝!”
“先不用謝我,這還得是我謝你們才對。對了,剛才你說那字畫是藏寶圖,但那上麵都是一些人陪天子祭祀,沒有路線,沒有標注,如何藏寶,又如何尋寶
?”
鄭女士有些疑惑的問卓峰,如果真按卓峰所說的那樣,這幅字畫是藏寶圖,那上麵應該有路線啊,山體輪廓啊,特殊花花草草啊,但整篇都是說那天子在祭拜神明,全是人物,哪來的寶藏?
“您理解錯了,我所說的‘藏寶圖’是指這圖中藏有一‘寶’‘祭魂珠’,而不是一張能尋寶的‘藏寶圖’。”
卓峰解釋道。
“我也理解為這圖能讓我們尋到寶藏,嗬嗬。”陳筱妍也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這世間真的有無‘祭魂珠’存在呢?”鄭女士見卓峰說的是圖中藏有一寶‘祭魂珠’,又是頭次聽說這個的名字,更加疑惑了。
“這個要等我看下‘賀井平’的信息才能肯定的回答您。”
到底是真是假,查看了這人的信息應該或許能有答案,既然這人一早便知道自己,繞這大個圈子讓自己來辨識這畫作,很顯然這人也對這畫作上的信息已經有了一些了解。
正說著,鄭婉兒帶了一台筆記本過來。放在桌幾上,幾秒鍾後打開電腦,鄭婉兒打開一個文件夾,將電腦方向轉到卓峰麵前。
卓峰將文件夾點開,下麵有很多文檔目錄。卓峰點開其中的一個人物介紹文檔,關於‘賀井平’的一些信息便跳入眼簾。
“賀井平,男,原籍貴州,現籍香港公民,私人文物收藏家,暫居台灣。行蹤不定,最近一次於6月20日在我處別墅出現,受邀辨識新收藏畫作,其後無從查知行蹤......”
就這麼寥寥幾筆的介紹?
這賀井平也太多神秘了吧?
繼續查看其它文檔,收錄著賀井平這些年收藏的一些珍寶的信息,但大多都是一些平淡的古物,沒有什麼很鮮明特色的文物,很不符合邏輯。
如果這人真是被專家推薦來幫鄭女士辨識畫作的,沒有一些能力,或者在這文物界的知名度,是不可能被邀請來的,更何況鄭女士對文物的高度縝密性,不會這麼輕易的邀請他了。
這又是什麼原因?平談無奇的人能逃過他們的調查堂而皇之的來這?
或許這人又一直在隱藏什麼嗎?
卓峰一下又摸不著頭腦了。
“這些信息也太......”卓峰攤手停下不想往下說了。
“當時我們收集這人的信息時也是這樣,太過神秘。但那專家打包票說這人能力很突出,對古玩物樣樣在行,特別是對字畫方麵的了解已經達到一定高度,有很深的造詣,所以我們便請他過來了。”鄭婉兒道。
“這上麵為什麼連一張照片信息都沒有?這人多大年齡也沒有?”卓峰又疑惑的問道。
“可能是被屏蔽了吧。先前我們不是也說過,也可以幫你將你在網絡上的信息適當屏蔽一些嗎?可能這人是不想讓其他人對自己了解更多吧。但想要進行這樣的處理,所需要的資源,人力,物力都非常的全麵,這也就間接說明這人的能力很強,交際很廣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