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摹的?”
“嗯,你看,這個字還有這個字,已經沒了原書法者的意境,後人在這岩壁上臨摹時無法體會當時書法者的心情,這兩個字已經很明顯要比原字的一橫用墨輕了一點,沒了那種凝重的心情了。”卓峰用頭燈指著岩壁上的兩個字道。
張牛海看過去,果然這兩個人的收尾橫筆都很輕,上下不協調,隻是為了刻這個字還刻這個字,沒了當時的書寫者的氛圍了。
“但看得出來,這原書法者的這字帖應該是本絕佳的書法神作,並且像你所說的那樣,是完全在醉酒狀態下寫出來的神作。曆史上有很多這樣的神作,如大名鼎鼎的王羲之的《蘭亭序》,便是他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下書寫的。”
“這樣的岩壁裏臨摹書寫家的書法,這是有多癡迷啊。”張牛海感歎。
“嗯,並且是花上如此的人力物力,就為了在這岩壁上鑿刻下他喜歡的書法,並且還是在不被外人知曉的地方。”卓峰道。
“難道,這裏是什麼人的陵墓?”張牛海眼珠一瞪。
“如果是陵墓,應該在這岩壁上雕刻一些祭祀天地的或主人生前生活的一些字畫,而不是單單一章書法。”卓峰搖搖頭。
“也對喲,是有些蹊蹺。”
張牛海邊疑惑的走近岩壁,邊用頭燈來回照射這岩壁上的書法。
剛走到距離岩壁還有一兩米左右的樣子時,先前看到的似刀劍刻上去的書法,竟然在張牛海的眼前活了,動了。
“小峰兄弟你快看,這些書法字不是刻上去的,竟然還在動,是活的。”
卓峰忙跑過來,盯著這岩壁上爬來爬去的‘字’。
意識一審視,這哪是什麼書法字,竟然是一些長長的黑色蟲子按著某種規律,在岩壁上拚接好字,在遠處的燈光照射下,便像極了書法字定在了岩壁上。
真是稀奇古怪的事一件接一件,還能更奇葩一些嗎?
“小心這些蟲子有毒。”卓峰警告。
這個空間裏的溫度穩定,濕度剛剛好,一點不幹燥,是現今存儲古文物最理想的地方,現在卻突然有這多生活在這裏的蟲子,怎說都讓人感覺有點不對勁,還是小心為妙。
張牛海忙回退兩大步。
這些蟲子見人類氣息消失,重又回到原來呆在地方,按照著那固定的規律,將漢字拚接起來,給人一種錯覺。
如果這裏光線充足,張牛海是一定要用手機將這一幕拍下來帶出去給大家看看,驚奇不驚奇的。
好神奇的事情,這些蟲子竟然聽指揮般的在岩壁上組成字體字跡,還是臨摹的曆史上有名的大書法家的書法。
為什麼先前卓峰用意識沒有審視到這些黑色蟲子的精氣?
卓峰感覺自己一直在使用這假劣的特殊能力。
別人都會載體用法了,而自己卻還在收錄殘存的精氣。
別人都會留下意念了,而自己卻還在收錄殘存的精氣。
別人都能用古物做結界來織封印了,而自己卻還在收錄殘存的精氣。
現在這些蟲子都能隱藏自己的微弱的精氣,來組成字體,而自己卻還在那幫藍豬君收錄精氣。
同樣是特殊能力獲得者,怎自己哪裏都和別人的分工不一樣呢?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永遠不停止工作的精氣收錄者......
隻好將自身的赤橙精氣抽離一部分作用到眼睛上,這時才能隱隱查看到黑色蟲子尾部處一點微弱的精氣。
繼續查看了會,發現這些黑色的蟲子全部都是用尾部的精氣作呼應,按照岩壁上留下的精氣絲在那裏組成漢字。
這條岩壁上的規律精氣在整麵岩壁上布置著,像織出的一張無形巨網,首尾相連,渾然天成,絕對是大手筆。
卓峰正在這感歎這精氣的絕妙布置時,張牛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岩洞深處。
“小峰兄弟,快來,這裏有東西。”張牛海在裏麵大聲呼喊。
什麼?這裏麵果然有東西!但為什麼卻又沒有精氣顯示呢?
卓峰忙朝著張牛海的光線地方跑過去。
走過去一看,竟然是十來把三八式的步槍,還有兩把短手、槍,傳說中的****手、槍---日本二戰期間軍官用的南部十四式半自動手、槍。
子彈和軍服扔在岜沙苗寨,槍支存放在這蜈蚣嶺絕妙的岩壁洞穴裏,這夥日本人到底想幹什麼?那是不是將自己封鎖在岩碎山不成?
操起一把步槍查看,還是如嶄新般,拉槍栓,空彈扣扳機,清脆的聲音在這空間裏回蕩。
再將那半自動手、槍也檢測了一番,和步槍一樣,嶄新如初。
仔細查看了一下這兩把手、槍,卓峰竟然還在一把槍的槍柄上發現了一個字,‘賀’。
中文與日文時常有些漢字是相通用的,意思有時也相近。
但這個賀又是什麼意思?
一般佩戴的手、槍都是有主有名的,這人是不是也是這樣,將自己的名或姓刻在自己用的槍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