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始跟著蕾姐做事之後,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謀定而後動的感覺,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將所有對手的玩弄於鼓掌之內,這種感覺真的太爽了。
方姐也同樣不例外,她正一步一步踩進我的陷阱,而沒有絲毫自覺。
我抓住了她的弱點,既然她想賺錢,那就讓她看到有一大筆錢就在她的麵前,但她卻需要稍微付出一點東西才能夠得到。
完成這些舉動,我隻花了兩天的時間,陳月娟也在全力的配合著我,如果沒有她的話,我的行動,不可能這麼順利。
接下來的第二步計劃,就是讓陳月娟離開這裏。我並沒有完全隱瞞她,但我也沒有完全告訴她實情,讓她一無所知,並不是對她的保護,讓她知道全部,隻會讓她感到恐慌。
所以我告訴她,這裏很危險,我要做的是送她離開。她也很想幫助我,可我沒有答應,我告訴她說我其實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預防的步驟,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無意之舉,讓陳月娟深受感動,我想著大概也是孽緣吧,我本來想跟她保持距離的,但卻因為種種的原因,導致我無法跟她拉開距離,反而是跟她越來越近。
當我對她說的話,並不全都是安慰,我的確已經做了一些預防,那就是外麵的蕾姐,我相信我跟你蕾姐的默契,即便沒有跟她打過招呼,我也相信她能夠理解我送出去的信息。
在確定方姐已經對我們完全信任之後,我就準備好了下一步,方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讓方姐相信,陳月娟在外麵的生意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這種事情很正常,生意場上千變萬化,生意做的越是大的,就越是要小心謹慎。
陳月娟其實沒什麼經商天賦,她從老公那裏繼承來的遺產現在也正在處理當中,好幾千萬的產業並不是說出手就能夠出手的。
事情不能著急,必須得一步一步的來,但是我們現在跟外麵又無法主動取得聯係,所以必須要用到方姐他們安裝在房間裏的電話。
我們進來的時候,我們的房間是沒有電話的,不過這不重要,隻要跟方姐打過招呼,很快就在我們的房間裏麵安裝了一部固定電話。
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樣,這不固定電話需要通過方姐他們的總台才能向外撥送號碼。
首先,我們裝作對此一無所知,讓陳月娟打了幾個電話,都沒能打通。
然後我就借機發脾氣,把方姐叫了過來,問他為什麼電話給我們裝的是壞的。
方姐裝著忍氣吞聲的樣子,但言語卻在打聽我們到底是想給誰打電話。
我就告訴她,陳月娟之前定好了的要跟自己的經理人打電話,公司的事情不可能完全撒手不管。
方姐頓時眼前一亮,急忙向我們保證會盡快把電話維修好,實際上是在確定我們的電話號碼是否有問題。
她當然查不出什麼問題,因為我撥打的是冉明的電話號碼,那家夥可不是一般人,就算是政府部門想要追蹤到他的電話也非常困難,他的信息也偽裝的非常完美,除非是方姐他們可以向政府部門的信息全部調動起來,否則絕對不可能露餡。
這也是我有信心的最大依仗,冉明的技術,遠遠是超過方姐想象的。
我想方姐應該是回去查證過了,至於她所使用的方法,我大致也猜得出來,比如說偽裝成騷擾電話什麼的,這種事情也比較常見。
但我敢肯定,方姐絕對沒查出什麼東西,所以我們房間裏的電話很快就“修”好了。
我們的偽裝很完美,憑方姐是發現不了異常的。
電話接通,那邊我就聽到了蕾姐熟悉的聲音:“你好,這裏是風起科技公司,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我都忍不住想為蕾姐點讚了,這接電話的時候,甜美的聲音、柔和的語調,都盡職盡責的將前台接待員的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
“是小韓嗎?公司那邊情況怎麼樣,我這幾天有點事不在,沒出什麼狀況吧?”
盡管沒打過招呼,但電話那邊的蕾姐沒有絲毫猶豫,馬上就回應道:“是陳總嗎?不好意思,這個事情我可不懂,我馬上幫您接冉經理,請稍等!”
看,多麼完美的反應速度,就算方姐他們在監聽,肯定也聽不出什麼東西來的。
不一會兒,電話那邊就換了人,是冉明的聲音:“陳總嗎?你現在在哪?你總不能真的當甩手掌櫃吧?公司的事情還需要你來拍板決定呢。”
“我有點事。”
陳月娟一邊打電話,一邊對我打起了手勢,似乎是在問,這些人到底是哪裏請來的,居然能接得嚴絲合縫的,就連她自己都差點信以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