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手機的功能越來越全麵,都快趕得上電腦的功能了。以前在電腦上麵已經被玩爛的指紋解鎖功能,在手機上麵煥發了第二春,很多人覺得,手機指紋解鎖大大增加了手機的安全性。
其實不然,手機指紋解鎖隻不過是攔住了那些對軟件一竅不通的普通人,稍微懂一點軟件的就有辦法在不破壞手機內部信息的情況下,輕鬆破解手機指紋解鎖功能。
我跟在冉明身邊時間這麼長了,高深的軟件信息技術我不敢說自己學到了多少,解鎖一下手機指紋功能什麼的,還是很輕鬆的。
三下五除二把手機指紋解鎖,聯通機場網絡,打了個電話給冉明,讓他把黃瑾的手機裏的信息全部備份了一次。
等一切準備就緒,我才慢悠悠地再次找到了黃瑾。
看到我出現,黃瑾很緊張,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將妻子和孩子擋在了身後。我隻是對他笑了笑,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黃主任,不用這麼緊張,大家同事一場,既然你要出國了,我還是送你吧。”
黃瑾顯然是把我的用意看成了是對他的不放心,監視他出國的。他又不敢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看出異常,勉強地笑了笑:“那多謝你了。”
悄無聲息之間,我就把手機還了回去,一直到目送他進入登機通道,我才離開了機場。
但是在我心中,卻留下了一個疑問,黃瑾的緊張程度有一些太過了,他防備我的時候,簡直就就像是把我當成了殺人凶手,尤其是把妻子和孩子擋在身後的動作,那是明顯感覺到了威脅的架勢。
黃瑾還是挺小心的,在他的手機備份數據上麵,沒有明顯的疑點,不過我們都相信,在他的手機裏麵有一些已經被刪除的信息,要恢複它們,對冉明來說又不是什麼難事兒,隻是需要花一點點時間而已。
因為這是一次相當難得的重大突破,蕾姐這邊的人幾乎彙聚一堂,就連吳方石都來了。
正好趁這個時間,我把黃瑾身上的疑點說了。申屠和吳方石都是這方麵的專業人士,兩個人一番分析,幾乎就把事情概括了個準確。
他們認為,黃瑾肯定是受到過生命威脅,否則他的戒備心不會如此重。我覺得他把我當成了殺人凶手,這並不是我的錯覺,而是黃瑾認為我很可能就是會威脅到他生命的存在。
我自問自己做過的壞事也不少,不過傷人性命我是真的沒做過。蕾姐也一直在叮囑我,我們可以騙人,可以欺詐,唯獨有些底線是不能打破的,否則在這個社會上,我們將寸步難行。
我也一直很聽蕾姐的話,我覺得說的都很有道理。
冉明還在專心恢複數據,蕾姐低聲問我,這一次的把握到底有多大。
我告訴她,這一次隻怕**不離十了。
正好這個空閑內,秦秘書打來了確認電話,告訴了我一些我比較感興趣的東西。
經過調查,現在市場上出現了一股勢力,正在散播流言,說曹氏企業的化妝品有十分嚴重的質量隱患,甚至還流出了當天會議室裏發生的部分內容,其中馬琴琴使用曹氏新化妝品導致皮膚瘙癢,出現紅腫的情況,更是十分清晰的出現在了網絡上。
這樣的消息出現的時間還不長,所以一開始並沒有引起區梁儲這方麵的警惕,如果不是我打電話告訴他們,懷疑已經有第三方勢力入場,他們甚至都還沒有察覺到。
之所以會出現這麼重大的失誤,也是因為老曹的突然住院給了區梁儲和他的合作夥伴們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不得不抓緊時間進行布局。
老曹為了供自己的大兒子上位,最近的確做了一些糊塗事。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什麼時候就清醒了過來。以老曹對曹氏企業的掌控力,一旦他真正重新主事,想要在吞並曹家,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商人重利,既然有好機會擺在麵前,付出的代價也更少,想必沒有人會做出更加愚蠢的選擇。所以區梁儲那邊正在忙活著引導輿論,同時慢慢吞並曹氏的股份,暗中聯係曹氏其他持股人,爭取控製更多的股份。
在商業戰爭中,股份的控製至關重要,但是也沒有電視裏表現的那麼簡單粗暴。
我們經常看到電視裏某個壞蛋掌握了某公司51%的股份,就好像直接變成了公司的主人,就可以肆意妄為。那隻是通過影視手法,簡單的讓那些根本不懂經濟的普通百姓了解股份至終控股的重要性,同時也更加凸顯出反派人物的強大。
但是在實際的操作中,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出現的。哪怕掌握了公司超過一半以上的股份,也並不意味著你已經掌握了絕對的控製權。如果其他古董對你的行為表示不滿,也同樣有各種各樣的方式讓你感到難受。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撤資,公司的發展需要大量的流動資金,還有各方的協作,一旦發生大規模撤資,也就意味著這家公司離完蛋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