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拓走近房間裏,砰的一聲關上了門,而宇文辰則是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認命的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他將自己的背靠了起來,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種仍是不熟悉的陌生,宮茹雪還真是將這裏改變的夠徹底,一切都俗的要命。也不知道,拓是怎麼忍受的。
以前,他還經常來串門子,而自從宮茹雪來了以後,他就很少來這裏,這家公寓是蘇哲拓-結婚時用的,那個小女人總是喜歡將房間布置的簡單大方,客廳裏也總會放下一盆綠色植物,所以,每一次來都會有種十分清新的感覺,但是,現在卻給弄的麵目全非了。
他低下頭,歎了一口氣,拓啊拓,真是不知道你將自己害成這樣,還是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卻在你最危難的時候將你拋棄,最後陪在你身邊的卻是你的曾今極力的傷害的前妻。
讓更讓人感覺無奈的還不隻是這些,而是到了最近才發現,原來自己所謂的愛隻是一時的情迷,卻不知道原來直正所愛的卻是那個一直傷害的人,隻是,那個人還會站在原地等你嗎?
這算不算是一種諷刺,他突然笑了起來,他的這個家,還真是夠冷了。
少了一個人在,原來竟然會少了這麼多。
真是不知道誰害了誰,最大的錯,真的是放棄了不應該放棄的,而堅持了不應該堅持的。
門再一次的打開。蘇哲拓穿帶一新的走了出來,當他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宇文辰時,黑眸裏微微閃了一下。
他向他走去,很自然的坐在他的對麵。筆直修長的腿交疊放了起來,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淡魅力。
“你很久都沒有到我這裏來了?”他盯著宇文辰喝著自己泡的吻啡,平靜的問道。這家夥,還真是當自己的主人,東西放在哪裏都知道。
“給你,”宇文辰將手中的另一杯吻啡遞給他,“雖然泡的不如專業人士好,但是,我感覺已經很不錯了,要怪就怪,你家的吻啡實在是太差了。”
他自顧的說著,然後喝了一口,濃鬱極點的苦澀拈染上了他的味蕾,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蘇哲拓端了起來,沒有嫌棄的喝了起來,現在他最想要的就是吻啡和煙了,不過,醫生說過,他最好有一段時間的禁吸煙草,所以,隻能喝這個了,而且,還不能太多。
“你去找她了,怎麼,被她給直接趕出來了?”似乎是很多次了,他碰的過釘子最近夠把他紮成了,刺蝟宇文辰放下手中的杯子,直視著日舊蘇哲拓過分冷靜的臉,這個時候還能夠這樣的冷靜,果然是商場上讓人感覺可怕的那個人。一場變故看起來並沒有打倒他。
隻不過,他的感情生活卻是一團亂啊,沒有人是完美的,果然,這種話也很適合他們。
“恩,”蘇哲拓大方的承認,反正,他的那幅尊容,他也是看到了,所以不需要去隱藏什麼。而且,他的事,他向來知道都不會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