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猛然的一睛,會不會是她?
向青嵐,同樣的不能說話,他一直都沒有細想過她為什麼要一個人去英國,甚至去當女傭都要留在那裏,她是為了主人,是為了主人。
想到這裏,他的腳步再一次快了一些。似乎是回憶起來,有一次他在她的脖子上所看的那串項鏈,怪不得他會感覺熟悉,現在再認真想想,那串明明就是主人的那一串。
他的走的很急,風在他的耳邊傳來呼呼的聲音,而他的眸子銀的有些過分的冷。
一座監獄內,一個臉上有著月疤的男人坐在銀颯的i前,現在,他的臉上不是一道疤了,都已經長了好幾道了。
“能不能給我一根煙?”他坐在一張椅子上,整個似乎是在一天就老了很多,也沒有了從前的那種惡聲惡氣,似乎是一個民經認了命的男人。
“我沒有哪個,我還未成年。”銀颯的手放在了桌子上,修長的手指十分的好看,極為適台出現在這裏,他長的像一個天使,但是這裏卻是罪惡的地方。
“算了,”男人微微的落下了自已的唇角,將自已的身體靠在了身後的椅背上。
“你想要問什麼?”過去那種氣勢真的早就已經消失了,現在的他的日子過的很好,好的不得了,已經讓他變的不成人形了,還有什麼氣勢,什麼都沒有了。
銀颯看了他一會,然後將自已的手伸進了口袋裏,從裏i拿出了兩張照片。
“你認識他們嗎?”他將照片平放在桌子上。照片是一個男人,男人雙手環胸的站著,綠色的眸子半眯著,屬於混血兒的立體五官透著一種不屬於清致的帥氣,格外冷硬的下頜線條微微的向上抬著。若有若無的總是透著一種讓人說出來的距離感與不盡人情,而照片的另一個女人很漂亮,隻不過卻是瘦弱就是了,她在笑,不過過笑意裏隱藏的則是一種淡淡的苦澀,漫過了她的眼角,似乎會讓人感覺到心疼。
月已臉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突然間卻是笑了一下,“我這輩子最後悔就是遇上這兩個人,我給了那女人一棍,那個男人就要毀我的一生。”
“他不是傻子,哪能是傻子?”他大笑了起來,其實他的一生早就毀了,不過,在這個男人的手中卻是毀的徹底。
銀颯收起了自已的照片,重新的放回了口袋裏,他站了起來,不發一言的走了出去,這兩個人也是可以放過了,他目頭看了一眼男人似乎是透著迷茫的眼神,他們還是要以這裏呆一生,不過,卻不會有人再照顧他們就是了。#@$&
他拿出自已的手機,快速的拔了一個號碼。
遠在英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客房內,此時床上正糾纏著一對男人,他們激列的愛撫著對方,女人的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褪到了腰上,這個時候,一陣音樂聲讓男人的快速的推開了身上的女人。
是哪個鬼在這個時候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