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某天出差後在酒店輾轉難眠的時候才意識到的,下意識的往身邊摸的時候,摸了個空,之後的一整夜都難以成眠,次日回市裏也是心不在焉,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後直奔郊區別墅。
已是夜深,屋裏隻開著床頭一盞小燈。
他將林顏從被子裏拽出來,三兩下便剝光了她的衣服,沒有任何的前戲,像是發泄一樣的撞擊,在她破碎的呻吟中起起伏伏。
事後,林顏在浴室裏幫他洗澡。
寬敞的浴池裏她坐在陸薄言的身後,擦著他的後背,猶豫了很久,小聲道,“薄言,我每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在這裏待著有點無聊,我能不能回去工作?”
她想拿回股權首先就得想辦法籌資,為回購股份的事情做準備。
陸薄言被她伺候的很愜意,眯著眼道,“你是嫌無聊了,還是又想耍什麼花樣?”
林顏啞然。
“薄言……”她驚呼了一聲,怕摔入水中,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臉色通紅。
陸薄言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聲音沉冷至極,
“林顏,女人有野心不是什麼好事,你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兒做兩年床伴,慢慢來,等我膩了之後,你想要的東西權當遣散費送給你不是沒有可能,但你想背著我搞什麼花樣,要是被我抓到的話,恐怕你要人財兩空。”
林顏通紅的麵色漸漸褪去顏色,她周身僵硬,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打著鼓。
陸薄言在試探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不知道最好,我隻需要你知道這個就行,”
次日一早,林顏重新回到陸氏集團上班。
她的本意是回林氏地產,但是昨晚陸薄言那番警告的話已經讓她警惕起來,目的太明確的話,恐怕真要如他所說那樣,人財兩空。
陸薄言仿佛是打定主意要折騰她一樣,原本一個清閑的助理崗被他使喚的團團轉,除了文件分門別類之外,端茶送水接待外賓,甚至是連跟著他出差的事情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半個月後,
滬上一年一度的貿易酒會如期舉行。
林顏陪著陸薄言提前一天入住了滬上的酒店,定的是套房,根據前幾次出差的經驗來看,這套房也就是個掩人耳目的,最終她還是要跟陸薄言睡同一個房間。
開了門,
“我先把行李……”
“薄言……”
沒等林顏的話說完,一道嬌俏的聲音自屋裏響起,傅茜從臥室裏走出來,十分欣喜的紮入了陸薄言的懷抱,“都等你好久了,飛機晚點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