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讓田文海,參加這個案子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歐陽誌遠看著何文婕道。
何文婕點點頭,撥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直接打到了主管刑事案件的周江河周副廳長的手上。
何文婕把具體的情況,向周副廳長做了詳細彙報。
周副廳長一聽案情有了突破很是高興,但同時,又聽到了田文海的情況,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田文海這位年輕人工作能力不錯,為人也是很好,大家都知道,田文海正在追求何文婕,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周副廳長知道,西江盜墓案,已經被省廳列為大案要案了,不能出一絲的差錯,現在,自己先把田文海調回來再說。
“文婕,我先把田文海調過來,秘密審一下,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絕不輕饒了他。”
周副廳長說道。
“謝謝周叔叔。”
周江河和父親何振乾很熟,兩人經常在一起喝酒。
“嗬嗬,小丫頭,案子盡快破,我等著你們凱旋而歸,嗬嗬。”
周副廳長笑道。
“周叔叔,好的。”
何文婕掛斷電話,看著歐陽誌遠道:“先把田文海調離,秘密審查。”
歐陽誌遠點點頭,看著何文婕道:“接寫來怎麼辦,嗬嗬。不用我教你了吧。”
何文婕點點頭道:“重點監控靜雅軒,秘密拘捕靜雅軒的店主,進行審訊。”
“你有什麼理由拘捕人家”
歐陽誌遠道。
“嗬嗬,歐陽大哥,隻要開古玩店的,有幾個是幹淨了很好找理由的。”
何文婕笑嗬嗬的道。
歐陽誌遠道:“不錯,但要看到店主進來後,再下網,不要讓他跑了,店主的資料有嗎”
“有,店主叫胡誌雕,是個老狐狸,他的兒子胡三負責看店。”
“好了,我下午要上班,你們隻要打開靜雅軒這個突破口,就有希望破了這個案子。”
歐陽誌遠看看表。
“歐陽大哥,謝謝你。”
何文婕大方地伸出手。
歐陽誌遠微笑著握住何文婕的小手,雖然何文婕的性格火爆直爽,但小手還是很柔軟的,手感很舒服。
一絲調皮的笑意在歐陽誌遠眼中一閃,歐陽誌遠的手指頭在何文婕的手心,輕輕地撓了一下。
何文婕的身體一顫,內心狂跳,臉色微紅,一絲嬌羞爬上了臉龐。
歐陽誌遠連忙抽出自己的手,轉身跑向自己的雅閣。
“啊!死歐陽,我要殺了你。”
何文婕終於反應過來,跺著腳,作勢就要追來。
“哈哈,文婕,晚上給我打電話,我要知道結果。”
歐陽誌遠的雅閣,快速滑出古玩市場。
“死歐陽壞歐陽,竟然敢那樣對我,看我不告訴給蕭眉姐,這下,你死定了。”
何文婕咕噥著,恨恨地跺腳,腦子有些混亂。
歐陽誌遠就喜歡和何文婕鬥嘴,剛才隻是和何文婕開個玩笑。但就是這一下的玩笑,攪亂了何文婕少女的內心世界。
何文婕的手,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握過,就是和男同誌握手,她也隻是輕輕一握就鬆手,但回去之後,她還是要用肥皂反複洗手。所有的男人,自己的親人除外,她都認為是不幹淨的。她自己的所有東西,都禁止任何男人碰。
歐陽誌遠第一次看到何文婕,就知道她的潔癖很嚴重,幾乎到了變態的邊緣,如果任由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剛才歐陽誌遠並不是調戲何文婕,他是給何文婕治病,治療她的潔癖。
歐陽誌遠很早就想給她治療,但沒有機會,今天隻是小試一下。
任何的事情,有好的一麵,就有副作用的一麵。
歐陽誌遠的這一撓,卻讓何文婕的少女內心蘇醒過來。
歐陽誌遠的轎車,高速奔馳在龍海通向傅山的公路上。
任命歐陽誌遠為傅山縣縣長何振南的秘書,兼任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的文件,已經下到縣委縣政府的各個辦公室。
縣委辦公室主任,兼常務副縣長的秘書馬傳武,靜靜地坐在他的辦公室旁。
按照規則,自己已經是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了,就不能再擔任常務副縣長趙豐年的秘書了。可是常務副縣長趙豐年還是讓自己繼續擔任他的秘書。
馬傳武隻有繼續幹下去。他看著桌子上,任命歐陽誌遠的文件,腦海裏翻騰不停。
自己已經卷入了趙豐年和何振南的博弈之中,自己想獨善其身,已經根本不可能了。何振南在任職以來,都很低調,很多的時候,都是讓著趙豐年,顯得有點懦弱無為。
縣委縣政府的官員們,私下裏都認為,縣長何振南怕常務副縣長趙豐年。但是,馬傳武憑借自己的的直覺,他知道,何振南表麵上的忍讓,並不代表他懦弱,他在等待時機呀。特別是何振南隱藏在眼睛那個後麵的那抹深邃的智慧,讓馬傳武感到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