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的慌亂眼神,一下子被歐陽誌遠捕捉到。
這人是誰為什麼看到這個繩卡顯露慌亂難道這個繩卡有什麼秘密
歐陽誌遠伸手就要扔出去這個繩卡,這家夥的眼神竟然一喜,但歐陽誌遠在半空又把手停住了,這人的眼裏立刻露出了凶光。
歐陽誌遠不動聲色的繩卡收拾起來,那人的殺意更加強烈了。
這位時候,人們已經把變形破碎的灌籠清除到一邊,歐陽誌遠和兩位醫生小心而科學的移動受傷的工人,用伸縮擔架把第一名工人抬進灌籠,兩位醫生和病人一同升井。歐陽誌遠要留下來,照顧那些傷者。
連續幾次後,歐陽誌遠和王輝一起升井。
“王班長,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人是誰是哪裏的人”
歐陽誌遠看著王輝道。
“奧,你說的是盧玉生,他才來礦上兩天,是我在崮山鎮遇到的,具體在哪裏住,我還真不知道,想不到剛來兩天,差一點就受傷。”
王輝這個人太講義氣,他在崮山鎮碰到盧玉生的時候,這個人正蹲在大路旁,手裏拿個牌子,上麵寫著找工作。王輝看這個人可憐,就把他帶到鐵礦下井。
這個人為什麼看到自己撿到一個破繩卡,為什麼這樣緊張肯定有貓膩。歐陽誌遠心裏琢磨著。
當歐陽誌遠升到井上的時候,龍海醫院的兩輛救護車已經來到,正在為兩位病情嚴重的工人做手術。
當歐陽誌遠看到兩輛嶄新的最先進的救護車時,他心裏有點感動,龍海醫院攏共隻有三輛這種剛剛進口的救護車,張院長竟然派來了兩輛,這份人情太重了,自己一定不會忘記的。
井口上,來了很多的人,縣委書記王鳳傑和政法委書記耿劍鋒,主管工業的副縣長懂廣平,還有好幾名記者,都來到了現場。
何振南看著歐陽誌遠,沒有說一句話,隻是伸出手,用力地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有時候,男人之間的謝意,是不需要語言來表達的。
“可惜,還是死了一個。如果崮山鎮黨委書記袁成軍,毫不遲疑按照我說的話向井下打電話,那個人就不會死。”
歐陽誌遠歎息著,死了一個人,何縣長和主管工業的副縣長懂廣平崮山鎮的鎮長肖永成都會受到處分。
何振南一愣,看著歐陽誌遠道:“這名工人是怎麼死的”
“下麵的工人沒有接到不能移動傷員的通知,於是在缺乏救援的經驗的情況下,抬動傷員,結果,斷掉的肋骨,插進了傷者的內髒。”
歐陽誌遠如實的回答。
何振南的眼光,在刹那間,變得如同刀鋒一般的銳利。歐陽誌遠是和自己一起來的,袁傳軍不服歐陽誌遠,他就是在挑戰自己的權威。現在由於他的怠慢,井下死了人,這個賬一定要算到袁傳軍的頭上,嘿嘿,你是王風傑的人,又怎麼樣這次的責任,我何振南一定要讓肖永成和你一起承擔。
這時候,耿劍鋒局長走過來。歐陽誌遠連忙道:“耿局,你身邊有檢驗人員嗎如果有,立刻讓他過來。”
耿劍鋒一見歐陽誌遠說話的口氣凝重,他立刻就知道,歐陽誌遠肯定的發現了什麼何振南一聽,神色也是一變。
“有,我馬上叫他過來。”
耿劍鋒打了一個電話,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警察跑了過來,對耿劍鋒敬個禮道:“耿局,王影前來報到。”
歐陽誌遠馬上拿出那個繩卡,看著這位年輕的警察道:“王影,你看看這個。”
王影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接過這個繩卡,快速拿出一個高倍放大鏡,看著這個繩卡。
“這個繩卡,是遭到了人為破壞的,用撐鉗撐裂後,又用了強酸腐蝕。”
王影一邊看一邊道。
歐陽誌遠臉色一變,大聲道:“耿局,立刻調動所有的警力,包圍鐵礦,不能放任何人出去,鐵礦的灌籠繩卡,是有人故意破壞,才導致了這次事故。”
耿劍鋒一聽,立刻撥打電話,調動所有的警力,開始包圍這座鐵礦。
整個鐵礦,頓時警笛大作,氣氛刹那間緊張起來。
“你說什麼,誌遠,灌籠的墜落是人為破壞造成的”
何振南下吃了一驚,他知道,如果歐陽誌遠說的情況屬實,自己就能逃過一劫,不會受到處分。
“這個繩卡,就是我在下麵那個摔爛的灌籠裏麵找到的,也會就是說,這個繩卡,就是掉下去的那個罐籠上的,被人先用撐鉗撐裂,然後再用酸液腐蝕,目的就是讓這個灌籠掉下去,摔死人。”歐陽誌遠大聲道。
何振南一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人好歹毒的心腸,不過,這個人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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