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老子好不容易熬了個公安局的副局長當當,誰知,竟然讓你個狗日的給攪合了,把老子給撤了,嘿嘿,你說咱們有仇嗎”
崔德成的兩眼在噴火,死死地盯住歐陽誌遠,恨不得咬歐陽誌遠一口。
“崔德成,那次事件,根本不怨我,是鄭曉水挑起事端,你們銬了韓月瑤,才會惹怒韓建國,在市裏的領導麵前告了你一狀,你才被撤職的。”
歐陽誌遠這時候不敢惹怒崔德成。
“嘿嘿,不錯,不怨你,可是這筆帳還是要算到你的頭上。”
崔德成獰笑著道。
“既然不怨我,為何還要算到我的頭上”
歐陽誌遠反問道。
“嘿嘿,反正你就要死了,我告訴你,所有的事情都是借口,我的目的,就是去抓你,嘿嘿,你打了縣委書記王鳳傑的兒子王世超,我曾經請示過王鳳傑,哈哈,王鳳傑對你很不滿,他認為你這是打縣委書記的臉,他暗示我,借我的手,來打壓你,給你一個教訓,讓你和何振南明白,誰才是傅山縣的老大。而我更要借王鳳傑的手,來收拾你,誰讓你老是得罪常務副縣長趙豐年呢你個傻逼,你以為後麵有何振南給你撐腰,你就為所欲為,目空一切,嘿嘿,老子今天要慢慢地折磨死你。”
崔德成說話間,嘴角露出詭異的變態微笑,噌的一聲,在懷裏掏出一把一邊是刀刃,一邊是鋸齒的軍刀。
“慢著,反正我要死了,我問你一個問題。”
歐陽誌遠猛然想起姬廣元和趙敬平的死,是誰下的手。歐陽誌遠一直懷疑是公安局內部的人幹的。
“嘿嘿,反正你就要死了,有屁快放。”
崔德成說著話,蹲下身來,伸出那個帶鋸齒的刀鋒,狠狠的鋸了一下那根古藤。
崔德成的舉動,讓歐陽誌遠嚇了一跳。
“姬廣元是誰推下樓的趙敬平是誰毒死的都是你下的手嗎”
歐陽誌遠大聲問道。
崔德成嘿嘿的冷笑,看著歐陽誌遠,噌的一聲,又鋸了一下那根古藤,古藤立刻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撕裂聲音。
“嘿嘿,姬廣元是我推下去的,趙敬平是我派鄭冠林幹掉的,嘿嘿,鄭冠林上了你們的當,老子又派人幹掉了鄭冠林,嘿嘿,歐陽誌遠,這回滿意了吧你也算明白鬼了,上閻王爺那報到去吧!去死吧!”
崔德成獰笑著用手裏的鋸齒狀刀鋒狠狠地鋸向馬上就要斷裂的那根古藤。
“哢嚓!”
一聲脆響,那根古藤被崔德成一下子鋸斷。幾乎的同時,歐陽誌遠猛一蹬山崖,身形一個旋轉,手裏多出了一個給人看舌苔的扁形金屬條,死死地插進那道裂縫中。斷掉的古藤,掉進萬丈深穀。
崔德成一見歐陽誌遠竟然把一根金屬條插進了一道裂縫,用胳膊死死的架住了那根金屬條,崔德成獰笑著拿起了阻擊步槍,對準歐陽誌遠扣動了扳機。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那裏敢讓他扣動扳機,一根銀針射了出去。
“噗!”
銀針帶著一道寒芒,射向崔德成的咽喉。
崔德成連忙一躲。
“噗!”
那根銀針射進了崔德成的右眼睛裏。
“啊!”
痛徹骨髓的劇痛,讓崔德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倒在地上。
歐陽誌遠有了借力的地方,嘴裏發出一聲震天的長嘯,胳膊猛一用力,身形如同大鵬一般向上竄出。
另外兩個殺手猛然看到崔德成慘叫著倒在地上,就知道不好,兩人猛然把槍口對準山崖下,就想開槍。但歐陽誌遠的身形閃電一般的竄了上來,手中多了一把手槍,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呯呯!”
兩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子彈打進了兩個殺手的眉心。
汙血和腦漿在兩個殺手的眉心急射而出。
“噗通!噗通!”
兩具死屍栽進了萬丈深穀。歐陽誌遠再找崔德成,崔德成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歐陽誌遠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倒在地。
歐陽誌遠脫力了。
“別說話,防止崔德成回來。”
歐陽誌遠摟著黃曉麗,倒在地上,張著嘴狂喘,全身如同在水裏撈出來一般。
黃曉麗狂喜至極,我的天哪,這也能絕處逢生。
黃曉麗喜極而泣,一把抱住歐陽致遠,顫抖的嘴唇,一下子印在了歐陽誌遠的嘴唇上……
烏拉烏拉……兩輛警車快速地開過來。
“太好了,警察來了!對了誌遠,你怎麼會有槍”黃曉麗驚喜地望著警車,回頭問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看著黃曉麗道:“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但我持有這把槍,是合法的,我有持槍證。”
黃曉麗疑惑著道:“你說你有持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