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說話極其刁鑽刻薄,更過分的是,竟然把蕭眉買的花,扔了出去。
歐陽誌遠的拳頭刹那間死死地攥緊,一股淩厲的殺氣在眼裏噴出。
蕭眉立刻抱住歐陽誌遠的胳膊,她怕誌遠又會忍不住揮起拳頭。
“爸爸媽媽,你們說的什麼呀是歐陽大哥和蕭眉姐姐在路上救了我,給我當場止血,並當場做了手術,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險,兩把手槍頂在了秦萌萌和遊思雨的太陽穴上,那個壞蛋手裏還有一顆隨時就能爆炸的手雷。當時,那個壞蛋一槍就打在了我的腿上,我的大動脈被打斷,鮮血狂噴,當時五六名警察在場也毫無辦法,是歐陽大哥不顧自己的性命,衝了上去,奪下了壞人的手槍和手雷。
歐陽大哥和蕭眉姐姐都是醫生出身,他們立刻給我止血,現場就替我做了手術,他們兩個人,給我做了兩個小時的手術,縫合了大動脈。要不是他們,你們想一想,那可是深山老林,救護車用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要不是他們給我止血做手術,你們的兒子早就死了,你們現在不分青紅皂白,竟然辱罵他們,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你們走吧,我不要看到你們了。”
霍剛狠狠地把一個水杯,摔在地上,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沒有經曆過生死,不會體會到死亡的恐怖。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險,如果不是歐陽誌遠隨身帶著手術盒子,霍剛隻能等死。
看著因為激動和氣憤,滿臉通紅,呼吸急促的兒子,霍天都的臉色變幻不停,他知道,自己錯怪了歐陽誌遠。他怎麼都想不到,警察和兒子口中說的那兩位救了自己兒子性命的人,竟然是歐陽誌遠和蕭眉。
霍天都的媽媽一聽自己的兒子這樣說,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
歐陽誌遠看著霍天都,冷笑道:“霍董,救你們的兒子,是我們做人的本分,當時我們可不知道霍剛是你們的兒子。我要告訴你的是,任何人受傷,有危險,我歐陽誌遠看到了,都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救人的,我們傅山人並沒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霍天都陰沉著臉,他掏出一支筆,快速的簽下一張支票,走到歐陽誌遠麵前道:“對不起,歐陽誌遠,我錯怪了你們了,這裏有一百萬,作為你救了我兒子的酬勞。”
說著話,將那張支票遞到歐陽誌遠的手裏。
“哈哈哈,霍董,你真可笑,你的兒子性命就隻值一百萬嘿嘿,我給你一個億,你敢在兩把上了膛的手槍和一顆就要爆炸的手雷下救人嗎請你尊重一下你自己吧。”
歐陽誌遠說話間,手掌一合,那張支票瞬間化為紙粉,飄灑一地。
歐陽誌遠一拉蕭眉,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張台長一看,大吃一驚,心裏暗暗讚歎不已。好高明的身手。
兩掌一和,竟然能把那張支票碾碎,歐陽誌遠的內功應該極其的深厚,嗬嗬不錯呀。
張宗天本身就是一位太極高手,也是自幼習武,武功極高。當他聽說歐陽誌遠在一招內,就製住了兩個殺人犯,而且還奪下兩把手槍和一顆手雷。他就知道,這位年輕人的武功極高,現在親眼看到他雙掌一合,就把支票震碎,頓時讚歎不已。
要是換了自己,絕對震不碎那張支票。
霍天都看著歐陽誌遠震碎了那張一百萬的支票,禁不住一呆。臉色頓時變得一片鐵青,他想不到一個貧困縣上來的歐陽誌遠竟然能放棄一百萬的支票,難道這人不喜歡錢
霍剛看著自己的父親,冷冷的道:“你們走,我不要看到你們,走……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霍剛大聲喊叫著,眼裏全是對父親和母親的不滿。
霍剛從小就嬌生慣養,脾氣更是不行,都讓他母親慣壞了。
霍天都的臉色有點蒼白,他覺得心跳有點紊亂。唉,自己的兒子竟然被自己教育成這個樣子,難怪霍剛連燕京霍家的外圍也進不了。
“嗬嗬,是歐陽醫生和蕭眉醫生來了嗎”
一位身材高大的四十出頭的中年醫生,微笑著急急忙忙的快步走來。
歐陽誌遠微笑著道:“我就是歐陽誌遠,請問您是”
中年醫生一把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道:“嗬嗬,我是這裏的副院長兼外科主任趙誠意,我看了你們縫合的傷口,用儀器看了你縫合的大動脈,簡直縫合的天衣無縫,你們在現場做的手術,可沒有無影燈呀,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而且縫合的針法,竟然和燕京304醫院章誌強教授的針法,一模一樣,你們認識章教授嗎”
歐陽誌遠和蕭眉一聽這位院長竟然認識燕京304醫院章誌強教授,章教授可是燕京的外科專家,在搶救謝德勝老將軍的時候,從燕京來到龍海,又給謝德勝的老婆馬桂花,做了手術。
歐陽誌遠和蕭眉都跟著章教授,學了很多的東西。特別是縫合這一塊,兩人更是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