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紀委副書記王虹雨和郭處長帶著人,趕到趙豐年家的時候,趙豐年剛剛離開家,已經去了縣政府。
他們立刻趕向縣政府。就在一個岔路口,王虹雨看到了趙豐年的轎車。
王虹雨鬆了一口氣,立刻大聲道:“抄過去,攔住趙豐年的車。”
但就在她的話音剛落的時候,一輛拉滿渣土的工程車,快速的開了過來,根本沒有減速,趕向趙豐年的轎車。
這輛工程車就要超過趙豐年的轎車的時候,猛然一打方向。
“轟!”
一聲悶響,工程車一下子側翻在地,把趙豐年的轎車,砸在車底,幾十噸的磚頭瓦塊,連同巨大的車體,砸在了趙豐年的轎車上。
王虹雨看得目瞪口呆。
現場一片灰塵和煙霧升起。
“轟!”
砸在一起的工程車和轎車碰撞產生了火花,兩輛車發生了猛烈的爆炸,巨大的恐怖爆炸力,讓兩輛車變成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飛起數米。
王虹雨一行人,都傻了眼。
這絕對是一場有預謀的殺人滅口。
這時候,現場一片混亂,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傷了不少行人,頓時哭聲一片。
王虹雨第一時間撥打120急救,110報案。
她讓車停在路旁,撥通了省紀委書記何振乾的電話。
“何書記,對不起,我沒有抓到趙豐年。”
何振乾就在辦公室裏,等候王虹雨抓獲趙豐年的電話,但卻聽到王虹雨說沒有抓到趙豐年。他心裏一沉,以為走漏了消息,趙豐年跑了。
他沒有說話,他在等待王虹雨的下文。
“趙豐年出了車禍,兩輛車都爆炸起火。”
王虹雨小聲道。
何振乾一聽,就知道,有人走漏了消息,趙豐年被人滅了口。
“原地待命吧,繼續審問鄭俊熙,查出是誰走漏了消息。”
何振乾的臉色很難看,狠狠地掛上了電話。
保密措施,是省紀委工作最重要的一項工作。王虹雨在審問完了鄭俊熙,竟然走漏了消息,這是王虹雨的失誤,就怕有人要拿這件事做文章。
歐陽誌遠安排好韓月瑤,開車直奔縣政府,剛一進縣政府,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很多人在小聲的議論著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了
歐陽誌遠看到了高小敏,連忙問道:“高小敏,出了什麼事了”
高小敏一看是歐陽誌遠,連忙把歐陽誌遠拉到一旁道:“你還不知道趙豐年出車禍了,被燒成了灰。”
“什麼被燒成了灰”
歐陽誌遠一聽,嚇了一跳。
“是的,就在來上班的路上,被一輛工程車撞了,車都爆炸了,司機和趙縣長,都死了。”
高小敏小聲道。
歐陽誌遠心道,活生生的人,說死就死了,人的生命太脆弱了。趙豐年也太倒黴了吧,兒子剛死,現在他自己又死了。
歐陽誌遠可不知道,趙豐年貪汙了幾千萬。後來,市公安局的工作人員,在趙豐年家裏的床下,搜出來兩麻袋人民幣和幾十張存折。
歐陽誌遠敲開了何振南的辦公窒,走進來。
“誌遠,回來了,坐吧。”
何振南看著歐陽誌遠道。
高小敏給何縣長和歐陽誌遠各自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們。
歐陽誌遠看著波瀾不驚的何振南道:“何縣長,趙豐年死了。”
何振南看了一眼歐陽誌遠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世界上,哪一秒鍾不死人這有什麼奇怪的”
歐陽誌遠坐在沙發上,看著平靜的何振南道:“我就不相信,你的政敵對手死了,你的內心不高興”
何振南道:“我和趙豐年不是政敵,也不是對手,隻是政見不同,沒有絲毫的個人恩怨,都是為黨和為人民工作,他的死,確實很可惜。”
歐陽誌遠笑道:“虛偽,嗬嗬,有人太虛偽了。”
何振南知道,歐陽誌遠是在說自己。他兩眼一瞪,指著歐陽誌遠的二郎腿道:“歐陽大秘書,請你放下你的二郎腿,我可是縣長,你是秘書。”
隻有歐陽誌遠才敢在何振南麵前翹著二郎腿。
歐陽誌遠笑道:“嗬嗬,我把這茬給忘了,是的,趙豐年死了,雖然他多次打擊我,但我也高興不起來,算了,不去想了,我來向你彙報到南州的成果。”
何振南笑道:“我都知道了,你是首功一件,能讓張興強低頭,真是讓人想不到呀,說說過程。”
歐陽誌遠就把自己到南洲的過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