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威知道了自己的妹妹和歐陽誌遠在一起,他本來想把這件事向父親請示,但他又想到父親對自己兄弟姊妹們的嚴厲,如果父親知道妹妹和歐陽誌遠在一起,妹妹一定會遭到重責的。
齊威快速的通知齊一石齊一水立刻趕來,同時,他打電話給弟弟齊震,告訴他自己已經發現了妹妹的蹤跡,讓他盡快的趕來。
齊震一聽說發現了妹妹的蹤跡,立刻快速的趕了過來。
現在,對付歐陽誌遠的力量,已經來了六位強敵。
今天早晨,寧靜誌遠診所剛一開業,就來了一位身穿破衣,頭發淩亂,好像是流浪漢的病人。
這個病人步態踉蹌,有氣無力,臉色蠟黃,嘴歪眼斜,留著口水,全身發出令人嘔吐的惡臭。
後來的幾位病人,立刻捂住鼻子逃到一邊。
朱文才這兩天每天看書看到很晚的時間,看的如醉如癡,三本本草綱目,他已經看完了一本,過去很多自己不知道的古老神奇的藥方,讓他驚歎不已。
早早趕來的山澤一郎看著精神很好的朱文才,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獰笑,他知道,當朱文才看到第二本《本草綱目》的時候,第一本書上的毒素,就會和第二本書上的毒素發生反應,到那時候,朱文才的大腦就會受到自己的控製。
這兩本書上的毒素極其奇特,兩本書的毒素,如果不碰到一起,就不是毒素,隻要兩本書的毒素碰到在一起,立刻就會變為毒素。
隻要朱文才一受到自己的控製,五行神針的絕技就到手了。
當年自己的爺爺山澤一文和父親山澤田野,控製住了一位五行門的內門弟子叛徒,得到了這套五行神功的心法,可惜的是,卻沒有得到五行神針的手法,爺爺山澤一文臨死之前,一定要自己得到這套針法。
嘿嘿,自己就要成功了。
山澤一郎看到了那個流浪漢病人,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朱文才的麵前,他立刻聞到了那股讓人作嘔的惡臭。
“嘔!”
山澤一郎忍不住嘔吐了。
這是自然的反映,就算山澤一郎和各種各樣的病人打過交道,也沒有忍住。
朱文才一看自己的第一位病人竟然是一位流浪漢,而且這位流浪漢身上的味太重,可是,朱文才是一位奇人,他看過比這位流浪漢身上還要惡臭的病人。
那個病人全身長滿了惡瘡,一碰就向外四射膿液,那種惡臭,比這流浪漢身上還要厲害。
相反,象朱文才這種奇人,一碰到疑難雜症,就像乞丐碰到麵包一般,毫不猶豫就會撲上去。
“坐好,我給你診脈。”
朱文才示意流浪漢坐好,流浪漢嘴裏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朱文才歎息了一聲,這人竟然是啞巴。
朱文才看著流浪漢臉色死灰,嘴唇發紫,雙眼毫無生機,就知道這個人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當他的手指一搭在流浪漢的手腕上的時候,不由得心裏一驚。
這人的脈象似有似無,斷斷續續,好像隨時就要咽氣的樣子。
朱文才雙指一撚,一根水性銀針紮進了對方的眉心穴,在流浪漢的眉心上顫顫巍巍。
“好手法。”
朱文才身後的山澤一郎懊悔得要死,自己由於嫌棄這人的惡臭,沒有看朱文才,剛才朱文才紮出的這一針的手法,自己竟然沒有看清。
這一針竟然紮到對方的眉心印堂穴上,這要是別人,早就一針斃命了,但朱文才這一針,竟然是救人。
五行神針中,歐陽誌遠把五中手法全都交給了朱文才,但以朱文才的悟性,他隻練會了救人的水針和治病的金針,別的他都沒有練會。
剛才這個病人的脈象,這個流浪漢隨時就有可能暴斃,朱文才毫不猶豫的給他下了水針,吊住他內髒的一口氣。
讓朱文才絕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水針一出手,這位流浪漢亂發之下的眼睛裏,立刻露出強烈的震驚的淩厲的殺機。
歐陽寧靜真該死,竟然把五行神針傳給外人,就憑這一條,他就該死一萬次。
這殺機一閃而沒。
朱文才沒有看見,也沒有感覺出來。正他微微閉著眼睛,感受著這個流浪漢的脈象。
朱文才越探視越心驚,兩眼一睜,露出了極其不可思議的神情,自己竟然找不到這位流浪漢的病因
這……這怎麼可能自己行醫已經五十多年了,什麼樣的疑難雜症自己沒看過今天竟然沒有查看出來這人的病情,這……太不可思議了。
柳出塵看到了朱文才極度震驚的表情,知道他碰到了難題,這讓柳出塵也是大吃一驚,連忙走過來,看著朱文才。
過了一會,朱文才滿臉羞愧的看著柳出塵,一言不發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