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道:“可是,有很多人在關鍵的時候,特別是在領導麵前,不會像你一樣堅持正義的。”
魏佳佳笑道:“我不是別人呀,我是魏佳佳。”
來到黃川渝房間的時候,黃川渝已經知道了王寶才被警察帶走了,這讓他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怎麼可能難道歐陽誌遠背後有人
當他看到竇台長滿臉堆笑的親自帶領歐陽誌遠來辦手續的時候,黃川渝差一點暈過去,歐陽誌遠背後絕對有人。
這時候,遊思雨和秋紅波從外麵趕了回來,兩人臨時有任務,在接到魏佳佳的電話後,立刻趕拉回來。
當她們看到竇台長帶著歐陽誌遠再在辦手續的時候,兩人懸起來的心才放下。
魏佳佳把情況和遊思雨說了一遍,但兩人都不明白,王寶才為什麼上來就辱罵歐陽誌遠。
在竇誌同的親自過問下,歐陽誌遠廣告片的合同簽完了,廣告費也打折了。
黃川渝看著歐陽誌遠和遊思雨兩人在一起說話的樣子,他的心幾乎氣炸了,但他隱藏的極深,沒有表現出來。
這個世界上,壞人並不一定受到報應,這次,最狡猾的黃川渝,逃過了一劫。
中午的時候,電視台長竇誌同親自安排了一桌,請了歐陽誌遠魏佳佳遊思雨秋紅波,讓歐陽誌遠想不到的是,省台最著名的主持人姚晴晴也被請了過來。
歐陽誌遠在電視上,經常看姚晴晴主持的電視節目,很欣賞這位風姿卓越的大美人。
事後,竇誌同知道了歐陽誌遠是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婿,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的親外甥,這讓他吃驚不已
下午,歐陽誌遠專門拜訪了省公安廳副廳長周江河。給周廳長帶了兩瓶酒和兩包茶葉。
歐陽誌遠坐的是下午兩點的飛機,飛往燕京的。
歐陽誌遠座位旁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男人長的非常的魁梧,濃濃的眉毛,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全身透出一種幹淨利索的威武氣勢。
歐陽誌遠心道,這個人絕對當過兵。
歐陽誌遠來到自己的座位前,那個中年男人喝了一口水,吃了一片藥。他一看到歐陽誌遠站在自己的麵前,微笑著站了起來道:“你好,你的位置在裏麵吧”
歐陽誌遠道:“你好,我的在裏麵。”
那人連忙讓開,讓歐陽誌遠進去。
歐陽誌遠笑道:“謝謝。”
那人到:“不客氣。”
帶著很濃的山南口音的這句兄弟,讓歐陽誌遠的心中感到很溫暖,歐陽誌遠對這人很好感。
這男人等到歐陽誌遠坐好後,伸出手來道:“我叫雲舞陽,山南省駐京辦的。”
歐陽誌遠笑著握住了雲舞陽的手道:“我叫歐陽誌遠,龍海市傅山縣的。”
雲舞陽笑道:“嗬嗬,都是山南省的,到了燕京,我們就是老鄉,對了,我認識你們傅山縣駐京辦事處主任易誌健。”
歐陽誌遠笑道:“易誌健,我也認識。”
歐陽誌遠是縣長,他當人認識傅山縣駐京辦事處主任易誌健了。不過,歐陽誌遠還沒在駐京辦住過。
飛機起飛時,顛簸的厲害,歐陽誌遠看到雲舞陽用手扶住自己的腰,臉上露出微微的痛苦樣子。
歐陽誌遠知道,雲舞陽的腰上,肯定有陳年老傷。
飛機變得平穩後,歐陽誌遠看著雲舞陽道:“雲大哥,你腰上有傷”
雲舞陽的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神情,看著歐陽誌遠道:“嗬嗬,歐陽兄弟,你怎麼知道我腰上有傷的”
歐陽誌遠笑道:“我看到你吃的藥是傷藥,飛機起飛的時候,你用手捂著腰部,我就知道你的腰部有傷,雲大哥,你的傷是怎麼得的我是醫生,我給你看看”
雲舞陽笑道:“你是醫生太好了,你給我看看吧我這老傷,折磨了我快二十年了,一到陰天下雨就痛,看了很多醫生,就是沒看好。”
歐陽誌遠笑道:“那好,我給你看看。”
歐陽誌遠說著話,抓過雲舞陽的手腕,給他號脈。
雲舞陽一愣。歐陽誌遠笑道:“我是中醫。”
雲舞陽道:“中醫不錯,很多西醫治療不好的病,咱們中醫都能治好。”
歐陽誌遠道:“雲大哥的傷,確實是老傷,貼近脊髓,傷了筋脈,裏麵的東西雖然取出來了,但裏麵的筋脈沒有長好,所以,一到陰天下雨就痛,不能碰涼水,更不能受寒。”
雲舞陽點點頭道:“是的,歐陽兄弟。”
歐陽誌遠貼近雲舞陽的耳朵,小聲道:“十年之前,就不能和媳婦親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