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振武沒想到,高貴山竟然和這個年輕人認識。
“誌遠,這位是我的三師哥,石振武,燕京市公安局長。三師哥,這位就是魏師伯的弟子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一聽對方竟然是燕京公安局長,頓時很驚異。
石振武看著歐陽誌遠笑道:“歐陽誌遠,嗬嗬,好厲害的年輕人,你竟然是魏師伯的弟子。”
歐陽誌遠伸出手道:“你好,石局長,你的威名,我早就聽說過,如雷貫耳呀。”
石振武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道。
被打得麵目虛腫的石海峰一看,這個暴打自己的人,竟然是貴山師叔的朋友,他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看來,自己這兩巴掌白挨了。
歐陽誌遠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扔給石海峰道:“倒出藥液,抹上就可以消腫。”
正疼的呲牙咧嘴的石海峰,連忙打開小瓶子,一股沁人心扉的藥香傳來。石海峰連忙把藥液抹到了臉上,藥液剛一抹到臉上,疼痛立刻消失,臉上立刻冒著股股涼意,虛腫開始消退。
石振武和高貴山看著石海峰臉上的虛腫轉眼間消失,兩人的眼珠子差一點掉出來。我的天哪,這是什麼藥液抹上就消腫仙丹嗎
歐陽誌遠雖然治好了石海峰的臉,當石海峰的內心,對歐陽誌遠產生了恨意。
任海川和夏開偉一看,師哥竟然和這個叫歐陽誌遠的人認識,又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兩人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三師哥,誌遠,走吧,我父親在等著誌遠。”
幾個人走進了太極武館內。
有人已經向裏通報了。
歐陽誌遠走進大廳的時候,看到了一位老人,正坐在太師椅上,微笑著看著自己。
歐陽誌遠連忙走上前去,躬身施禮道:“高師叔,您老人家好。”
高擎天看著誌遠笑道:“好,誌遠,你真厲害,我的兩個徒弟都被你打倒了。”
歐陽誌遠笑道:“那是師哥們讓著我的。”
歐陽誌遠這樣一說,讓任百川和夏開偉的臉都紅了。
“嗬嗬,誌遠,坐下吧,你師父最近可好”
高擎天問道。
歐陽誌遠坐在了高擎天的旁邊,微笑著道:“謝謝師叔的關心,我師父很好,前一陣子,就在我們家診所坐診,這幾天出去雲遊去了。”
歐陽誌遠和高擎天說著話,旁邊的石振武聽說歐陽誌遠竟然和秦劍葉琴他們在一起,這讓石振武大吃一驚。
秦劍的底細,自己可知道的一清二楚,是秦總理的孫子,而葉琴可是王老弟弟的外孫女,歐陽誌遠能和他們在一起,歐陽誌遠的背景絕不簡單呀。回來好好地查一查歐陽誌遠的背景。
歐陽誌遠在太極武館和高擎天談的很投機,並在那裏吃了午飯。
午飯後,歐陽誌遠告辭了高擎天。
歐陽誌遠的北京之行,完成了自己的廣告任務,並認識了很多的老板和總裁,他決定下午就回龍海。
秦劍和歐陽誌遠約好,一起坐飛機。
歐陽誌遠告別了外婆和葉琴,到白雲大酒店接了艾麗娜,剛到飛機場,歐陽誌遠就接到了葉琴的一個電話。
電話裏,葉琴的聲音,極其的焦急。
“誌遠,你到機場了嗎”
歐陽誌遠一聽葉琴的聲音很急,連忙道:“葉琴,我剛到機場,發生了什麼事“
葉琴焦急的道:“誌遠,你先別坐飛機走,我大外公病了,急病,你在機場前等著,我開車過去。”
葉琴說完話,掛上了電話。
秦劍聽得很清楚,葉琴的大外公,就是王老王時國,王時國和自己的爺爺霍老,政見不同呀,現在竟然病了。
歐陽誌遠看著秦劍苦笑著道:“表哥,看來,今天我走不成了。”
秦劍看著誌遠道:“誌遠,你去吧,王老雖然和爺爺政見不同,但畢竟是我們國家的元老,你要用心的給王老看病。”
歐陽誌遠並不知道,葉琴的大外公就是王老,現在一聽秦劍這樣說,不由得嚇了一跳道:“什麼王老表哥你是說,葉琴的外公是和霍老齊名的王老”
秦劍笑道:“你還不知道葉琴親外公的哥哥,就是王老王時國,和霍老謝老他們,都是開國的元勳。”
歐陽誌遠笑道:“我不知道,你們又沒有和我說。”
秦劍笑道:“好好的給王老看病,王老的病,被你治好後,有你的好處。”
歐陽誌遠笑道:“這些國家元老元勳,可都是公私分明的老幹部,我可不指望他們照顧我,我一個小小的副縣長,根本不入他們的法眼。”
秦劍笑道:“好好的給王老看病,我這次直接回傅山縣工業園,力爭兩個月後,酒廠能生產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