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豬狗不如的男人確實是林小雅和林軍的父親,叫林躍峰,這回,姐弟兩沒有再害怕自己的父親,兩人的眼睛噴著怒火,怒視著這個沒有人性的惡棍。
“住手!”
歐陽誌遠一聲冷喝,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林躍峰的手腕,猛地向後一帶,把林躍峰扯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你他娘的敢打我”
林躍峰嘴裏咒罵著,臉色變得極其猙獰,他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由於喝多了,爬了兩次都沒有爬起來。
歐陽誌遠不想當著兩位孩子的麵,毆打教訓這個酒瘋子,免得孩子害怕。這要是換了別人,歐陽誌遠早就一巴掌過去了。
這人就是個人渣,根本不配當人,更不配當孩子的父親。
歐陽誌遠看著林軍道:“林軍,他是你爸爸嗎”
林軍點了點頭,但接著流著淚,看了一眼姐姐,又連忙搖頭。
歐陽誌遠確定了這個家夥,就是林小雅和林軍的父親。
歐陽誌遠鐵青著臉,兩眼如同刀鋒一般,死死盯著林躍峰,道:“你還是個男人嗎你看看自己的家,這還是個家嗎扔下孩子不管不說,還要隨便打罵,你老婆有病住院,因為交不起住院費,明天就要被攆出來了,你難道不知道你還是家裏的男人嗎你配得起丈夫和父親這個稱號嗎”
林躍峰沒有從地上爬起來,他幹脆耍起了無賴,睡在地上不起來了,他大聲咆哮著道:“老子誰都不管……隻要老子有酒喝,有錢耍,老子就高興,就舒服。那個喪門星要是死了,是……是她命短,活該!”
林躍峰說的極其無恥又無情。
歐陽誌遠憤怒了,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樣無恥的。歐陽誌遠一把抓過林躍峰手裏的五百塊錢,奪了回來,交給林小雅。
“錢……我的錢……你個王八蛋,為什麼搶我的錢,我要找人弄死你。”
林躍峰一看自己手裏的錢,被這個年輕人搶走,頓時暴跳如雷,破口大罵。
歐陽誌遠拿出一顆醒酒藥丸,猛地捏開他的嘴巴,把藥丸扔進了他的喉嚨,猛拍他的後背。藥丸進入了林躍峰的胃裏。
歐陽誌遠一把抓起林躍峰,拎著他,來到院子裏的自來水旁,一下子把他的頭按在了水池子裏,打開了水龍頭。
冷水澆了林躍峰一頭。
這家夥被冷水一澆,再加上誌遠的醒酒藥丸,一下子醒了酒。
林躍峰連忙把頭從水池子裏拔出來,兩眼瞪著歐陽誌遠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
歐陽誌遠冷冷的道:“我叫歐陽誌遠,你酒醒了”
“歐陽誌遠我沒見過你,不認識。你來我家幹嘛”
林躍峰警惕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冷笑道:“你家虧得你還有臉說這是你家,你看看你這個家,你作為一個男人,你不感到害臊你這個家叫家嗎你看看,你的房子裏,都有什麼你不管自己孩子孩子的死活,你老婆生病住院,沒有錢交住院費,明天就要被攆出來了,你難道不知道就知道喝酒賭博,你還是男人嗎”
林躍峰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責問自己,這家夥的眼睛裏,露出了一絲愧色。他看著連一樣家具都沒有的空房子,還有兩眼憤怒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孩子,林躍峰歎了一口氣道:“農機廠不景氣,已經半年不發工資了,家裏吃飯都是個問題,我心裏煩。”
歐陽誌遠道:“你心裏煩,就可以不管老婆孩子老婆你還是男人嗎你還是孩子們的父親嗎還是一個丈夫嗎”
林躍峰的眼睛一紅,眼淚流了出來。
他轉身走向林小雅和林軍。
兩個孩子嚇得連忙後退,林軍一下子躲到姐姐的後背。
歐陽誌遠冷笑道:“你看看,兩個孩子怕你怕成這樣了,你不覺得慚愧嗎”
林躍峰低下頭,臉上的愧色更加濃烈。
“對不起,小雅小軍,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再也賭博了,也不再打你們了。”
林躍峰慚愧的道。
林小雅冷冷的道:“我們已經不相信你了,這些話,你說過一萬遍了,你改,你改,你今天說了,明天就忘,你說話根本不算數。”
林躍峰道:“小雅,這次我說的話,一定算數。”
林軍大聲道:“你說過不打我,但你一喝醉了,回來還是打我,連我攢下來給媽媽買藥的零花錢,都被你搶走買酒去了,我才不相信你的話。”
林躍峰頓時被自己的兒子說的啞口無言。
歐陽誌遠道:“農機廠的效益不好運河縣的所有農機,在哪裏買的難道不是買你們農機廠的運河縣是龍海市的農業大縣,每年的農機使用量很大,你們農機廠怎麼會效益不好國家每年還給你們農機長大量的農機補助款,難道再加上農機補助款,你們的效益還不好,難道都是傻子憨子就是傻子,也一定能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