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拿出一卷微型錄像帶道:“這上麵記錄了石博文和石景山在書房裏欣賞那批青銅器的視頻。”
薛千帆頓時大喜道:“歐陽兄,你放出來我看看。”
薛千帆知道,搬到石博文的機會來了。
歐陽誌遠把微型錄像帶放進放映機,電視的畫麵上,立刻清晰的出現,石景山和石博文正在一件又一件的觀看著很多精美絕倫的青銅器。
就是薛千帆看到這麼多的青銅器,也是大吃一驚。我的天哪,這些青銅器都是國寶級別的,怪不得大陸這麼高級別的公安廳長親自來辦案。
嘿嘿,石博文,這次你死定了。
薛千帆看完了歐陽誌遠拍下來的視頻,他笑道:“歐陽兄,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這批青銅器我能替你找回來。”
歐陽誌遠道:“薛先生,說說你的辦法”
薛千帆笑道:“沒有什麼好辦法,嘿嘿,我叔叔是警察總署警務處處長。”
“你叔叔是警察總署警務處處長”
歐陽誌遠一聽,頓時喜出望外。怪不得薛家能在四大家族排在第一位。警察總署警務處處長的官職,不小呀。警察總署警務處處長可以不用申請,直接開出搜查令,對石家進行搜查。
薛千帆點點頭道:“是的,嘿嘿,明天是石博文的六十大壽,上午他在石公館要大擺筵席,到時候,我邀請大批記者,讓我叔叔開出搜查令,帶領警察,直接搜查石博文的別墅,隻要搜出那些青銅器,港島的警察,一定會把那些青銅器交還給你們的。”
歐陽誌遠道:“這太好了,薛先生,不過,那個搜查令要在當天開出來,不要走漏風聲。”
薛千帆笑道:“這個是一定的。”
三個人又仔細商量了行動的細節,一個小時後,薛千帆告辭,離開了帝豪賓館。
薛千帆剛走,何文婕的電話就到了,他們和港島九龍區行動部的警察,正趕往九龍古玩城,對胡誌雕進行抓捕,讓歐陽誌遠立刻配合行動。
歐陽誌遠馬上衝下樓去,開著奔馳,直奔胡誌雕的博古軒。
此時的胡誌雕,就在博古軒的店鋪內,他還沒有發現,自己千辛萬苦走私來的青銅器,已經被人盜走。他打算下午回去一趟,取出一件青銅器,賣給珍寶館的周默,來維持一下目前的狀況。
歐陽誌遠開著奔馳,剛到九龍古玩城的街口,遠遠的就看到大批的警察,開著警車趕了過來,圍住了博古軒。
歐陽誌遠剛接近警戒線,就被警察攔住,正巧何文婕從警車上跳了下來,她看到了歐陽誌遠,連忙跑過來,快速的用英語和那些警察解釋,那些警察立刻放歐陽誌遠進來。
何文婕大聲道:“誌遠,快,抓捕胡誌雕,這次別讓他跑了。”
何文婕原來到龍海市,就是負責胡誌雕的案子,現在終於能親自抓捕胡誌雕了,這讓何文婕有點激動。
逃亡了這麼長時間的胡誌雕,他的心神時刻出於繃緊戒備狀態,當他看到一輛警車停在了自己店門口,從警車裏衝下來很多警察的時候,他瞬間就知道不好。
他如同彈簧一般跳了起來,越過櫃台,衝向二樓。
二樓的房間有密室,密室裏麵有個後門通道,隻要自己進了密室,扣死密室的門,警察要想進來,得費一會時間。這段時間,足以讓自己逃走。因為密室通道的出口,就在後街,那裏停了一輛時刻加滿油的轎車。
胡誌雕在幾秒鍾就衝到了二樓,他看到了自己的密室,他的心裏充滿著強烈逃生的欲望,他伸手猛的去拉門閂。
“胡誌雕,你想跑!站住!”
歐陽誌遠和何文婕已經進了博古軒。歐陽誌遠一眼看到了正在進入那間房子的胡誌雕。
胡誌雕聽到了這極其熟悉的聲音。這聲音,他做夢都不會忘記。
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竟然從大陸追了過來,自己已經整了容,歐陽誌遠仍舊能認出自己,真是可怕呀。
胡誌雕並不理會歐陽誌遠的暴喝,他一拉門把手,閃身進入了密室。
歐陽誌遠一看胡誌雕進入了密室,就知道不好。這次如果讓胡誌雕跑了,下次再想抓他就麻煩了。
“站住!”
歐陽誌遠一聲暴喝,身形如同一道電芒,射了過來。
胡誌雕剛已進入密室,他終於放下心來,自己得救了。這個老家夥就想落下鐵門栓。
“轟!”
一聲爆響,胡誌雕感到一股狂暴的大力狂湧而來,整扇鐵門如同遭到萬斤重錘的轟擊一般。胡誌雕的身形被震得飛出三米開外。整扇鐵門被歐陽誌遠一腳踹倒。
後麵的港島警察看得目瞪口呆。我的天哪,這個大陸人好厲害。
歐陽誌遠快速閃了進來,一把抓起地上的胡誌雕。
“去死吧!”
胡誌雕獰笑著,他的手裏多出了一顆嘶嘶冒著藍煙的手雷。
“快走!”
歐陽誌遠對著跟上來的何文婕一聲大喊,他一掌拍掉胡誌雕手裏冒煙的手雷,拎起胡誌雕衝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