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一看秦劍的表情,就知道,秦劍肯定認識姚文盛。自己對姚文盛不很了解,現在秦劍認識姚文盛,正好打聽一下姚文盛的情況。
歐陽誌遠道:“表哥,你認識姚文盛這個人的信譽怎麼樣”
秦劍道:“我認識他,但不是很熟悉,我知道這個人是做投機生意起家的,這個人還做融資生意,他的眼睛很毒,看一個項目能否賺錢,他一看一個準,而且他不輕易地投資,但是要是投了資,他一定會堅持到底的。嗬嗬,他能投資你們的湖西機場,真是很難得。”
歐陽誌遠笑道:“嗬嗬,我這就放心了。”
秦劍道:“你別光聽我的,這隻是我的一點道聽途說而已,至於他的人品,我可不敢確定,這畢竟是九十八億的投資。”
秦明月道:“誌遠,看一個人,不要看表麵現象,要看到內裏。”
歐陽誌遠道:“是的,舅舅。”
王娟端了兩個菜走了過來,誌遠忙道:“舅媽,一起吃飯。”
王娟笑著坐下來道:“誌遠,今天你好好的陪你舅舅喝一杯。”
歐陽誌遠連忙給舅媽倒了一杯酒道:“舅媽,您也喝一杯吧。”
秦明月笑道:“你舅媽平時也能喝一杯。”
歐陽誌遠舉起酒杯道:“舅媽,我敬您一杯酒,祝您身體健康,工作順利。”
王娟笑道:“謝謝誌遠。
秦劍笑道:“來,爸爸媽媽誌遠,咱們共同喝一杯。”
四個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喝完這杯酒後,秦明月看著誌遠道:“誌遠,在今天的會議上,陳書記點名讓高玉廷和徐化山發完言後,就點了你的名,讓你發言,嗬嗬,陳書記很重視你呀,而且換表揚了你。”
歐陽誌遠一聽舅舅這樣說,連忙道:“舅舅,陳書記在江南省的時候,我們就認識。”
秦明月道:“你們原來就認識嗬嗬,看來,陳書記很欣賞你呀。”
這裏沒有外人,誌遠是自己的親外甥,有些話,秦明月要和誌遠說的。
歐陽誌遠笑道:“也不是什麼欣賞,我很佩服陳書記的工作方法。”
秦明月道:“誌遠呀,陳書記的工作太強勢,市長經濟工作會議,應該由省政府來召開,但是陳書記直接召開了這個會議,而且是在省委會議室舉行,這是典型的越權,誌遠呀,我是你舅舅,是你的親人,我勸你,和陳書記保持一點距離,他這樣激進,省政府的江川河不會高興的。”
歐陽誌遠一聽舅舅這樣說,他知道,舅舅在為自己擔心。
舅舅也認為陳書記是在越權。但是,歐陽誌遠並不認為陳浩然在越權。江川河擔任山南省省長多年了,山南省的經濟並沒有突飛猛進,而是一直處於全國中遊水平。省長江川河並沒有盡力抓山南省的經濟。
陳書記來山南省擔任省書記,是帶著中央使命來的,省長江川河不高興,誰讓他不能把山南省的經濟搞上去的五月份的換屆,歐陽誌遠敢大膽推測,省長江川河絕對不會有機會連任山南省省長的。
上麵之所以派陳書記來山南省,那就是對省長江川河已經有了不滿。上麵要的是,山南省的經濟高速騰飛起來。但舅舅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其中的緣由外公沒有和舅舅交流嗎
歐陽誌遠道:“舅舅,我認為,陳書記召開這次市長經濟工作會議,是正確的,他並沒有越權。”
秦明月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著誌遠道:“誌遠,說說你的理由。”
歐陽誌遠道:“舅舅,中央一直對山南省的經濟發展速度不是很滿意,這次陳書記從江南省調到山南省,很明顯就是,讓陳書記把山南省的經濟搞上去。陳書記雖然在工作中,極其的強勢,但他不會沒有分寸而采取越權的。陳書記來山南省,是帶著中央的使命來的,所以,狠抓經濟,是陳書記首要的任務,他召開這個市長經濟工作會議,隻是他的第一個行動,以後,陳書記,會把整個山南省的各種工作,都會抓起來的。”
歐陽誌遠這樣一說,讓秦明月沉思起來。他並不是不知道,陳浩然能從江南省調到山南省,背後肯定有人支持,但自己並不確定,陳浩然的背後,到底有著怎樣的高層博弈秦明月讓歐陽誌遠遠離陳浩然,他就是不想讓歐陽誌遠被卷進高層博弈之中。在高層博弈中,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別人的炮灰。
現在誌遠分析,以後陳浩然會進一步的狠抓山南省的各項工作。這會讓省長江川河暴怒的。難道,上麵要舍棄省長江川河
唉,在換屆前,不論江川河和陳浩然之間發生什麼事,自己還是不要參與進去。
秦明月想到這裏,低聲道:“誌遠呀,陳書記這樣工作,肯定要和省長江川河產生矛盾,你要注意一下,不要卷進去。”
歐陽誌遠笑道:“好的舅舅,我會注意的。”
秦劍道:“爸爸,雖然我不在官場,但是,我知道官場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嗬嗬,以誌遠的性格,你看他從縣長秘書,坐到現在的市長,從沒有離開過戰鬥,他挖出了多少貪官汙吏你讓誌遠遠離矛盾,有可能嗎就是誌遠遠離矛盾,但有人也不會放過他的,我看呀,誌遠和陳書記在一起,是最保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