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麼可能中毒自己可是一位醫術精湛的中醫大夫,什麼時候中的毒
歐陽誌遠立刻拿出一根銀針,直接刺進丹田上麵的一個穴位,開始逼毒。
吳繼勇走了過來,他過來看看歐陽誌遠準備得怎麼樣
今天上午比賽的時候,各國的元首,都要去觀看比賽。
當他走進歐陽誌遠的房間的時候,不由得吃了一驚。
他看到歐陽誌遠坐在床上,頭上熱氣蒸騰,臉色蠟黃。
歐陽誌遠中毒了
吳繼勇一聲驚呼,連忙關好門,靜靜地替歐陽誌遠守護。
好厲害的毒藥。
歐陽誌遠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把毒逼了出來,他的臉色慢慢恢複成正常的顏色。
“誌遠,你怎麼會中毒的感覺怎麼樣”吳繼勇連忙問道。
歐陽誌遠拔下丹田上方的銀針,那根銀針已經全黑了。
“毒已經排出來了。”歐陽誌遠低聲道:“但要保密,不能讓對手知道。”
吳繼勇點點頭道:“是誰下的毒”
歐陽誌遠道:“當然是不希望我贏了這場比賽的人下的,怪不得,泰國的保鏢隊長維泰在臨比賽前,全身無力,疲倦無神,他肯定和我一樣,被人暗算的。”
歐陽誌遠慢慢地活動了一下四肢道:“不知道怎麼中的毒,飲食各方麵我都注意的。”
他一邊走動,一邊觀察著整個房間。
窗戶和門都很好,沒有被破壞,到底從什麼地方下的毒呢
歐陽誌遠的目光落在了空調的進風口上,臉色不由得一變。
難道有人在空調的進風口上做文章
吳繼勇順著誌遠的眼光看著空調的進風口道:“你懷疑有人在風道上做文章”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先不要聲張,我已經把毒解掉了,咱們去參加比賽的時候,你讓咱們的人,檢查一下空調的風道。”
吳繼勇點點頭道:“好,我讓他們檢查。”
上午十點,奧洛蘭大酒店的搏擊擂台賽很是熱鬧。
歐陽誌遠和黃友浩他們走進了擂台的賽場。
每個國家的保鏢,有兩個名額參加比賽。
擂台的旁邊,史密斯和安泰森看到了歐陽誌遠腳步浮漂,一臉的倦意走了過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裏露出了得意的奸笑。
哼哼,歐陽誌遠,你還想獲得擂台賽的冠軍,真是妄想。
擂台賽開始的時候,各國的元首並沒有來。
整個擂台賽,實行一局淘汰,隻要失敗,就沒有機會參加下一輪的比賽。
比賽很是激烈,不時有人受傷,被抬了下去。
任何一個保鏢,都是代表著這個國家的形象和利益,特別是互相敵對國家保鏢之間的對抗,這種對抗,十分的激烈和血腥。
米國的參賽保鏢,是史密斯和另一個保鏢米勒,本來馬丁來參加這個比賽的,但馬丁被歐陽誌遠重創,已經躺在床上了,安泰森隻好讓米勒上。
不幸的是,米勒碰到了托洛斯基。
米勒本身也是十分的強悍,但他畢竟不能和托洛斯基抗衡。
托洛斯基盯著米勒,就如同一隻殘暴的大棕熊盯著一隻可憐的小狗一般。
托洛斯基兩眼血紅地盯著米勒,低聲吼道:“米勒,受死吧。”
米勒感受到了托洛斯基的暴戾瘋狂,他同樣一聲大吼,衝了過去。
米勒的巨大拳頭,閃電一般轟向托洛斯基的麵門。但是,米勒的胳膊不如托洛斯基的腿長,他的拳頭沒到,托洛斯基的腿已經到了。
托洛斯基的旋風三腿,瞬間發揮到了極致,如同一個巨大的電動風車,連續高速地旋轉。
“嘭!”一聲巨響,米勒沒有躲過托洛斯基的第三腿,直接被托洛斯基的鐵腿,砸了出去。
“噗嗤!”米勒噴著汙血,身體打著旋,飛出了擂台,全身的骨頭,不知道,斷了幾根。
眾人連忙把米勒抬了下去。
史密斯看著米勒被抬下去,他的臉很是難看。
托洛斯基看到了史密斯,他冷笑著衝著史密斯豎起了中指。
這個動作,是極其侮辱人的。
史密斯沒有暴怒,隻是他眼睛裏的殺意,越來越濃烈了。
讓人想不到的是,黃友浩抽簽,竟然抽到了托洛斯基。
當黃友浩看到電子屏幕上自己的名字和托洛斯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眼睛亮了起來。
自己早就想和托洛斯基較量一番了,但一直沒有機會。
在昨天,歐陽誌遠和托洛斯基切磋,托洛斯基絕對不是歐陽誌遠的對手,自己要和托洛斯基試一試,看誰更強。
托魯斯基看到黃友浩走了上來,他也是一愣。
他和黃友浩早就認識,但一直沒有機會交手,黃友浩號稱華夏保鏢第一高手,這是個挑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