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微!”薄雲遲幾乎是吼出來的!
他衝上前,將喬微微打橫抱起。
喬落煙眼底劃過一抹得意,“雲遲,我好痛……”
說著,便想要拉住薄雲遲的袖子。
薄雲遲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冷:“放開,別耽誤我去醫院!”
說完,便帶著喬微微衝出了薄家別墅。
……
手術室外。
喬微微已經推進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薄雲遲一直站在門口,像是雕塑般,一動不動。
在樓道口值班的幾個醫生竊竊私語著:“我沒看錯的話,這是薄雲遲吧……真的好癡情哦,在這等了三十多個小時。”
“薄雲遲?薄太太不是喬落煙嗎?我沒記錯的話,她在樓下的病房吧……”
薄雲遲的睫毛這才稍微顫了顫。
一種莫大的恐慌將他吞噬。
好像他和喬微微,這輩子就這麼錯過了。
……
“三年了,”宋暮景溫潤的眸子看向車窗外,“京城變了很多。”
比如,喬落煙入獄了。
——三年前曾經發生了一件轟動整座京城的大事,薄雲遲吞毒自殺。
據說是劇毒,光是一滴就能讓人生不如死。可薄雲遲喝了整整一瓶。
後來奇跡般地治療好了,他卻性情大變,不但比往日更加陰鷙狠戾,更是親手將喬落煙送入監獄……
車頓住,司機打斷了喬微微的思緒,“喬小姐,到了。”
入眼是金碧輝煌的晚會大廳,三年前,她曾跪在這裏,乞求薄雲遲救她媽一命。
說起三年前,她自殺後便被家庭醫生及時搶救了,但因為失血過多,隨時有休克危險,醫生決定讓她住院治療。
宋暮景找到了媽媽的骨灰盒,她就跟著宋暮景離開了京城,去了遙遠的冰島,開始新的生活。
宋暮景從小到大都是京城貴公子,什麼重活都沒做過,剛開始一年,喬微微抑鬱,他就學會了做菜煮飯,各種逗她開心。
喬微微不可能不感動。
但感動,跟心動,始終是兩回事。
她的心已經挖給薄雲遲了。
這三年,喬微微聽過無數關於薄雲遲的事。他在冰島有分公司,規模很大,所以她經常在銀幕上看見他那張好看的臉。
喬微微現在還清晰記得,薄雲遲最後一次上新聞是在兩年半前,之後他服毒自殺,心情大變,要是有媒體敢刊登他的正麵照,直接被薄家做到破產。
“微微,你心情不好嗎?”宋暮景低下頭,輕輕地問。
喬微微搖了搖頭,朝著他露出淺淺的笑:“有點餓了。”
“你啊。”宋暮景寵溺地勾了勾唇,“宴會上有米其林大廚的甜點,你一定要嚐嚐。”
身邊響起賓客的恭維聲:“宋先生跟夫人真是恩愛,讓人好羨慕啊!”
喬微微低下眸子,咬了咬唇。
她從來沒有承認過和宋暮景的關係,可是說實話,他們兩個……卻是曖昧得過分了。
有個女人陰陽怪氣地開口:“哎呀,這不是薄總的前妻嗎?三年不見,變漂亮了不說,還勾搭上宋先生了!宋先生可是冰島最大的進口商,賺的錢不比薄家少,喬小姐也真是有福氣啊……”
提起薄雲遲,喬微微的眼神立刻冷淡了幾分,沒有等她開口,宋暮景便將她摟在懷中:“是我追的微微。”
喬微微不但沒有像以往一樣推開宋暮景,反而朝著那個女人一字一句地說:“我和我先生很恩愛,李太太,不要挑撥離間了。”
她說完,便拉著宋暮景快步上了樓。
宋暮景的唇間掩飾不住笑意:“你先生?”
“……我隨口說的。”
喬微微有些頭疼。看宋暮景這樣子,明顯是當了真。
她和宋暮景都隔著那層窗戶紙,一旦捅破……
喬微微甩開他的手,深吸一口氣,“我去天台透透風。”
三年了,喬微微第一次在外麵麵前對他這麼親昵,宋暮景心情很愉悅,“我在一樓大廳等你。晚會開始前記得來找我。”
喬微微應了一聲,便匆匆地跑上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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