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傾城看上官雲舒的樣子,連說服一個自己相信唯情郡主的理由都沒有,隻覺得身體冰冷,這麼多年他利用了許多人,有的時候他也會一並將人的感情利用,可是唯情,那是他一直想用生命守護的人,竟然也會這樣背叛自己,他苦笑。
“你若是有本事讓唯情郡主來這看我們,朕就信了你的話,不然到時候別怪朕翻臉無情,你可知道汙蔑皇室是什麼罪名?”端木傾城的話語裏充滿了惱怒。
“汙蔑皇室?皇上你也太高看你們這些人了,再說我汙蔑一個與我無關之人有必要的嗎?若不是因為我們幫主在這,我都懶得踏進皇宮一步,別蹬鼻子上臉!”上官雲舒說話也不客氣。
“既然如此,現在就滾,朕不願意再看到你。”端木傾城背對著上官雲舒,翻臉比翻書還快。
“好,這是你說的。”上官雲舒走到蔡天生麵前道,“幫主我們走,這種不知好歹的皇上活著真是浪費糧食!”
“上官雲舒你有完沒完,你速度去辦自己的事情,我現在還不能離開這裏,還有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白虎幫都要以大局為重,萬不可再讓百姓陷入戰亂之中,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瑙珠國落入他人之手你明白嗎?”蔡天生衝上官雲舒喝道。
“反正這個國家也不姓上官,落在誰手中都是一樣的,百姓都一直沒有什麼好日子,你何必幫他?”上官雲舒依舊不甘示弱。
蔡天生見今日的上官雲舒與以往不同,定是有人在他麵前說了什麼,不然他不會這樣口出狂言,對端木傾城沒有一點尊重之意,且步步緊逼。
“我不管是誰在你麵前說了什麼,一切都等到這件事情平息之後再說,不然就是違抗命令!”蔡天生拿出幫主的威嚴,壓住了上官雲舒。
上官雲舒依舊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終究勉強點點頭,飛身而出,蔡天生看著上官雲舒離去的身影心裏猜測著唯情郡主現在的舉動,她知道唯情郡主除了麵對蘇墨離大腦會簡單發熱之外,對於其他的事情唯情郡主一直都是小心謹慎,不然也不會騙了端木傾城這麼多年。
端木傾城此時什麼心情都沒有,心中如同放著一隻兔子有些忐忑,他知道自己在害怕,害怕唯情郡主的背叛,害怕麵對他對不願意麵對的一切,盡管從小生長在宮廷之中看慣了時間的冷暖,卻還是沒有辦法看淡這些事情。
“皇上,若是唯情郡主真的選擇了端木靖你會對她動手嗎?”蔡天生走過去問道,她明知道瓦解唯情郡主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可能,卻還是問道。
“朕不知道,以前朕總以為若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值得朕去信任,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唯情,可是現在她一次又一次的騙朕,一次又一次的讓朕失望,朕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端木傾城目光悵然,他每次有憂愁的時候總會如此。
天越來越寂靜,能夠聽到外麵傳來的哭喊聲,時間過去越久,端木傾城的心也就更加收緊一點,他能夠想到外麵的場景,也一樣能夠想到現在他自己的處境。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再一次傳來人的腳步聲,這次侍衛連問都沒有問,直接放行,端木傾城看著來人目光真的暗淡下來。
原來唯情郡主真的背叛了他。
“表哥,你的傳位詔書寫好了嗎?”唯情郡主如同女皇一樣站在他們二人麵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唯情,難道連你都背叛了朕?”端木傾城看著她,心情已經鎮定下來。
“我與你之間算什麼背叛,不過是相互利用,既然你沒有辦法讓我嫁給蘇墨離,沒有辦法讓我成為黃鷲國的皇後,那麼我也隻能另想他法,如此說來著還是拜表哥所賜呢!”唯情郡主隨意的說道。
端木傾城看著她許久未說話,他們兩個之間已經無話可說。
唯情郡主將目光轉移到蔡天生身上:“不知蔡院士什麼時候才願意將我臉上的毒素去掉,不然我如何身披嫁衣,風風光光的嫁過去。”
“郡主身上的毒藥是大殿下用的黃鷲國獨門毒藥,我並沒有解藥,若是郡主真的要嫁到黃鷲國,還需要去向大殿下要解藥。”蔡天生看著她的臉,現在她倆上的水泡越來越多,若是不及時遏製,怕到時候就算她體內的毒素解除,她臉上也會留下疤痕。
“誰不知道蔡院士醫術高明,若是連你都解不了的毒還有誰能解?”唯情郡主看著蔡天生,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掃蕩,“若是蔡院士一直不肯給我解藥,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隻要我一聲令下,外麵可有一群垂涎蔡院士美貌之人衝進來,若是到時候蔡院士發生點什麼事可別怨唯情心狠了!”
“唯情你越說越放肆,看來真是朕太過於寵你了,讓你這樣無法無天起來。”端木傾城擋在蔡天生麵前,他自然知道唯情郡主對蔡天生的仇恨,因此他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蔡天生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