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涵眯著眼睛看著牛成義,那雙美眸的確楚楚動人,但現在牛成義可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想到身後還站著拿著槍的西裝女,就是借他牛成義十八個膽兒,他現在也不敢咋樣。
西裝女咳嗽了一聲,把玩著手裏的勃朗寧手槍。
牛成義咧嘴憨笑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我像是那麼輕浮的人麼?救死扶傷應該的,既然現在若涵小姐的病已經好了,我就告辭了。”
本來牛成義還想借機一睹許若涵的容貌,而且按照之前的約定,還能得到個美女獻吻。
現在好了,別說是獻吻,不吃槍子就算是不錯的了。
就在牛成義轉身要走的時候,許若涵突然開口製止道:“慢著!雖然所現在你治好了我的病,但會不會有副作用,有沒有可能複發,我還不知道,所以明天一整天,你都要在我的監控範圍之內,如果你隻是耍小花招暫時糊弄我,信不信我一炮轟死你。”
牛成義心裏暗罵道:“軍官的女兒了不起啊!動不動就一炮轟死誰。”
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但話可不能這樣說,畢竟身邊這西裝女的威懾力還是挺大的。
突然牛成義麵色一喜!
他笑著對許若涵說:“沒問題,若涵姑娘,明天我一整天都和你在一起,確保病情不會複發,再說了,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人民醫院那麼大,想找我還不簡單。”
“就這麼定了,你明天一天都要在我身邊,萬一我有什麼閃失,你就等著五馬分屍吧!”許若涵故作嚴肅地說道。
幸虧知道這姑娘的身份,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爹是黑社會的呢。
西裝女皺了皺眉頭,剛開口,話到了嗓門,但還是咽了下去。
從酒店房間出來後,牛成義剛打開門,著實下了一大跳。
之前在宴會廳的那幫老中醫們,沒有散場不說,現在全都守在了門口,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焦急等待之色。
就連曲老和馬四方也在不遠處等著,如果牛成義本來嬉皮笑臉,但看到這麼多人,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見牛成義麵露愁容,那幫老中醫們好像長出了一口氣一樣,牛成義這幅表情,八成是沒有治好許若涵的病,這幫老家夥們也就放心了。
雖然這種想法有些自私,但如果牛成義治好了許若涵,不光是打了魏明宇的臉,也讓這幫老家夥們無地自容。
之前關於許若涵身上這疑難雜症,這幫老中醫們都私下討論過,隻是所有人都沒有辦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找不到病因。
魏明宇之所以能夠最後複雜治療許若涵,完全是因為他按照自己的判斷,說出了陰衰這個病因,隻不過折騰了十來天,也沒有見到成效。
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最關鍵的莫過於對症下藥,如果連症狀都弄錯了,就算是下什麼藥,也都沒有用。
馬四方見牛成義出來,拍了怕他肩膀安慰道:“你還年輕,以後前途光明,別在乎這這一點點的挫折。”
馬四方平時也是滿嘴跑火車,雖然年進七旬,還是一副老頑童的模樣,就連安慰人,半天不過憋出幾句有些拗口的話來。
“所以說,年輕人還是需要磨練,光能說出病因來,也是無濟於事。”
“中醫這門學問啊,本來就是需要時間沉澱的,這小子太浮躁了,就算是底子好,這麼下估計也要廢掉。”
“就是就是,剛才跳得歡,現在現實蔫了的黃花菜一樣。”
這幫老家夥,治病救人的能力一般般,但這牆倒眾人推的功夫,可謂是爐火純青。
就在這幫老家夥們,眾口結舌地批判牛成義這不行那不行的時候,許若涵連蹦帶跳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西裝女跟在身後,此時她手裏的槍已經收了起來。
“牛成義,明天早上八點,就在這酒店門口等我,別忘了哦,不然嬌嬌姐會不高興的,嬌嬌姐不高興,後果你是知道的。”許若涵眨巴了下眼睛,對牛成義比劃了個手槍的手勢。
牛成義無精打采道:“曉得了,若涵小姐您慢走,下樓梯的時候小心台階,小心摔到腦袋變腦殘。”
西裝女瞪了一眼牛成義,嚇得老牛趕緊閉嘴。
馬四方瞪大眼睛看了看活蹦亂跳的許若涵,拍著牛成義的肩膀說:“可以啊!曲水成,你這徒弟有點厲害啊。”
“就是有點小問題,我恰巧發現了而已,馬老你就別誇我了,我這人經不起誇,很容易膨脹的。”牛成義撓著頭,咧嘴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