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帶微笑的朝著這邊走來,打量了一番牛成義以後,又看了看自家的大小姐。
這管家給牛成義的印象並不怎麼好,他的臉上總是有那副似有似無的笑意,但是這種笑容又不是發自內心的,仿佛是凝固在臉上一般,讓人看得非常不自然。
那管家走過來之後,對梨落落說道:“大小姐,究竟是什麼事讓您開心成這樣?這位先生是?”
說完這番話後,那老管家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牛成義。
梨落落拉著老管家的手說道:“王叔,我這病有救了!這位是牛醫生,他找到為我治病的方法了!”
然而當聽到梨落落這麼一說後,那老管家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警惕的表情。
如果說之前他看著牛成義的目光是審視,那現在,他隻是用一種非常懷疑的目光,打量著牛成義。
也的確,梨落落這病情,這麼多年來尋醫問藥都沒個著落。
這老管家怎麼著也不可能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居然有法子能夠救得了自家的大小姐。
這話說出去,可沒人相信。
轉而那老管家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有些嚴肅地對牛成義說道:“牛醫生是吧?我不知道你究竟師從何門,是哪家醫院的醫生,但是你說你能夠治得了我家大小姐的病,這事兒我是不相信的。”
牛成義之前可沒想過,這個看上去有些陰陽怪氣的老管家,性格居然還算耿直。
他直截了當地將內心的想法告訴了牛成義。
也正是因為如此,讓牛成義對著老管家的印象稍稍好轉了一些。
牛成義本來就是個直腸子的人,對於同樣性格耿直的人,本能會抱有一絲好感。
牛成義也直言不諱地回答道:“其實這事兒還得歸功於我兩個師父,是他們找到了醫治梨姑娘的辦法,我師父已經找到了藥材,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打算帶梨姑娘先離開一陣子。”
牛成義自然知道,這老管家寸步不離的跟著梨落落,就是為了確保她的安全。
梨落落是不可能不打一聲招呼,就跟著自己走了的。
再說了,牛成義覺得,自己幹的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他完全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帶著梨落落離開。
然而當牛成義這話剛說完之時,那老板家卻想都沒想。
他提議道:“您帶大小姐離開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老頭子我得跟著你們一起。”
牛成義本來就是個刺頭,加之他對於這老管家的第一印象並不怎麼好,盡管現在牛成義對於對方的印象稍稍有些好轉,但是這老管家的這番話,還是引得牛成義有些不太高興。
他的語氣和神態當中,透露出來的無疑是對牛成義的不信任,甚至還有些似有似無的輕視。
牛成義直言不諱道:“我是騎摩托車來的,摩托車隻能載一個人,如果老先生你真的要去,我給你一個地址,到時候你自己到那就行了。”
牛成義以此言一出,黎落落附和道:“王叔我之前就和牛大哥認識了,再說他也是為了治我的病而已,之前也沒少出過力,咱還沒謝謝人家呢,您這是什麼意思?”
在這老板家麵前,梨落落的大小姐脾氣也漸漸的顯露出來。
盡管之前在麵對牛成義的時候,梨落落多多少少有些克製,在得知老管家要求與他們一同前往小香山時,梨落落顯得有些不太高興。
再這麼說,梨落落也是梨家的千金大小姐,老管家也不敢多說什麼。
轉而他回答道:“那也行,麻煩牛醫生給我個地址,老頭子我自行前往。”
說到底,這老管家也是負責任而已,他並不想梨落落在自己的看管之下出什麼問題。
如果梨落落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梨家家主怪罪下來,他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也許是害怕梨落落生氣,那老管家緊接著解釋道:“大小姐,你也別怪老頭子我囉嗦,老爺之前也交代過,如果大小姐你出來出個什麼三長兩短,老爺可是要怪罪我的,您多擔待擔待點。”
盡管牛成義對於這老管家不怎麼待見,但是,一個年近六旬的老頭如此低聲下氣,多多少少還是讓牛成義有些動容。
想到這裏,牛成義接過話茬說道:“放心好了王管家,梨姑娘有我保護,不會有什麼問題,我身子骨還行,三兩個人近不得身。”
牛成義說完這番話後,憨厚地笑了笑。
興許也正是因為牛成義如此態度,也讓那老管家稍稍放心了一些。
在梨落落的催促之下,牛成義也沒耽擱時間,誰帶著她一起前往小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