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日本會所。
“東邪大人,探子彙報,牛成義已經離開市委大院了,從行車路線分析,他正在返回賓館的路上。”黑衣人跪在東邪身前,將事關牛成義的最新消息送上。
“很好。”東邪點了點頭,眼瞳裏閃過一道寒光。
“大人,我們要不要派人先過去盯著?”手下謹慎的問道。
“不必。”東邪擺了擺手,獨自一人出了會所。
這一次,東邪親自動身來共和國,其目的就是為了對付牛成義,他堂堂宗師境界的高手,豈會需要別人幫忙。
更何況牛成義讓他在京城等了二十六天時間,大亂了他晉升宗師後的節奏,可謂是罪大惡極。
這筆賬東邪要和牛成義當麵清算。
半小時後,牛成義三人返回了賓館,田雙雙正在房間裏看電視劇,也不知道看的什麼片子,一雙眼睛紅撲撲的,楚楚可憐。
“雙雙,是不是想家了?”徐若涵關心道。
“沒有,若涵姐,我沒事。”田雙雙抹了一把眼眶,臉上擠出笑容。
牛成義倒沒有關注田雙雙的眼睛,在他的透視眼下,田雙雙根骨奇佳,經脈通暢,按照古話來講,田雙雙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
這時候,徐若涵發現牛成義一直盯著田雙雙看,目中閃過一絲訝色,“牛成義,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牛成義收回目光,心裏久久不能平靜,難怪徐若涵會誤會他帶田雙雙回來是想收徒。
如果不是徐若涵提醒,他都沒注意,田雙雙學武的天賦還真不低,絕對是一顆好苗子,如果有名師稍加指點,未來必有一番成就。
“牛哥,是不是我的衣服有問題?”田雙雙抿著唇,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問道,剛才被牛成義的目光盯著,她有種全身上下被看透了的感覺。
“沒有,我就是在想一個問題。”牛成義笑了笑,索性把下午和徐若涵討論的問題拋了出來,“雙雙,關於你的事,我和你若涵姐商量了一下,我的意見是送你去學校上學,不管學成什麼樣,反正混一個文憑嘛。”
說到這兒,牛成義停頓了一下,才道:“但是,你若涵姐覺得學校不適合你,她推薦你去部隊曆練,我想聽一下你的想法。”
“雙雙,這隻是我和你牛哥的兩個提議,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也可以說出來。”徐若涵補充道,對於田雙雙,她也是頗為的同情,而且牛成義都決定幫忙了,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但他們也不能強行替田雙雙安排,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路,一切還是要遵從田雙雙的意願。
如果田雙雙不願意去學校,也不願意去部隊,他們肯定不能勉強。
“牛哥,若涵姐,我可以去醫學院嗎?”田雙雙弱弱的問道,自從牛成義用銀針治好母親的尿毒症後,她便確定了自己的未來
當一名醫生!
“可以啊,一邊上學,你還可以一邊向你牛哥請教。”徐若涵眼睛一亮的說道,田雙雙拜師牛成義學醫,可謂是最佳選擇。
田雙雙不說學會牛成義全部的醫術,哪怕隻學得一部分,對於廣大病患者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
而且更重要的是,田雙雙能從牛成義身上學到身為一名醫生的醫德。
牛成義或許其他品德不行,但醫德絕對靠譜,田雙雙因為家庭原因,不小心走上了歧路,跟著牛成義學醫,正好把過去走錯的路矯正回來。
醫德可比醫術重要多了。
聞言,牛成義心裏麵卻在搖頭,學醫哪有那麼容易,但他還是笑著問田雙雙:“你想學西醫還是中醫?”
“中醫!牛哥,我想跟你學針灸。”田雙雙激動的說道。
“中醫比西醫難一百倍,想要有所建樹,需要付出百倍的努力,你可想好了?”
牛成義很認真的道,“別的不說,光是記穴位和草藥,以及藥方就是一門為期至少三年的課程。”
“人體穴道無數,縱橫交錯,每一個穴道都很重要,想要學好中醫,先要記下每一個穴道的妙用和功能,而後還必須要掌握穴道和穴道之間的聯係,要知其然,還要知其所以然,複雜的姑且不說,就說眼保健操,一名合格的中醫醫生,總得能解釋眼保健操為什麼能保護視力吧?
草藥就更別說了,除去古代已經絕跡的草藥,現在市麵上的中草藥也超過千種,是藥三分毒,中醫醫生要掌握每一種草藥的益處和弊端,這還隻是最基礎的目標,其後還得掌握草藥和草藥之間,藥性相生相克的原理,藥性組合起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