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在奇怪,明明夏雨欣被彭軼瀟抓緊警察局了,而且她也已經被送進監獄了,雖然不歸彭軼瀟管,但是好歹是他親自送去的人,麵子也是要給的,就算不往死裏整她,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讓她跑出來的。
所以她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離小季婚禮現場,還拿著那些她不堪入目的照片,這裏麵肯定有什麼事情。
曾經她試探過涼千城的口風,可是他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直接把那一頁翻過去了,也不追究那天的事。
司琴快步往樓上跑去,躲進房間裏麵,趕緊把門關上。
追上來的江時染直接碰了一鼻子灰,對著鼻尖吹氣。
江時染抬起手,猛力地敲著司琴的房間門,幾乎都要把他的門給砸爛去。
“司琴,你給我出來說清楚,那件事,是不是你安排好的?涼千城是不是你的共犯?你是不是認識照片裏麵的那個男的?”
總是覺得他們之間有一腿,這次找到證據了吧。
司琴靠在門後,用身體頂著門,生怕她下一秒就衝進來了。
真是該死,居然一不小心給說漏嘴了,要是被涼千城知道了,肯定是要出事的。
他當初敢這麼做,就是料定了涼千城不敢找他算賬,這件事恰恰是他不願意江時染知道的,也是直接導致她不能說話的原因,所以,這也是他拿來讓江時染開口最有利的事。
“你給我出來,司琴,我要砸門了。”
江時染的手都被砸痛了,幹脆把拖鞋脫下來,用拖鞋砸門。
看著門上一個一個鞋印,她是越拍越歡。
“我說小染染,你冷靜一下,不要這麼激動,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難道牛皮都能不能讓我吹一下啊。”
司琴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可以想象得到他開門的情景,絕對會是一拖鞋過來,砸他臉上。
這種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以前她也經常拿拖鞋砸他,隔三差五的他就要穿著印著她的拖鞋印的校服去學校。
她總是得意洋洋的站在他的身後,指著他說,司琴是我的人,這就是他專屬於我的印記,都給我看清楚了。
他班裏的同學都知道,他有一個小小媳婦。
“司琴,你是那種會吹牛的人?你以為我會相信?真把我當三歲小孩子了?”
江時染才不會信司琴的鬼話呢,他這個人,雖然傲嬌,變態,但是從來都不會說慌,也不會騙人。
尤其是他答應治病,目前還沒有一個是他沒有治好的。
“姐,女神,小仙女,你饒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事,我就隨口說說而已,不信你去問涼千城,因為你自己說要去祝福離小季的,我這身份,去不太合適,而且都說我是個變態,萬一在婚禮上一發瘋,把他新娘子給睡了怎麼辦,我手上那份婚禮邀請函又不是離小季給我的,是我去要的。”
那份婚禮邀請函,是他特意找離小季要的,一般人都不會邀請他去參加婚禮的。
他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當然了,如果是江時染的婚禮,他是一定會出現的。
其實江時染跟離小季結婚那天,他是回來了的,但是還沒有等他到現場親自祝福她,婚禮就被離小季取消了。
剛下飛機,看到那條新聞之後,他就又坐了回程機票,回意大利了。
涼千城在她的身邊,他會為她解決掉所有的麻煩事的。
當初他回來找江時染的時候,沒有見到她,就是涼千城從中作梗。
“司琴,你出不出來。”江時染拿著拖鞋,砸在司琴的門上,力道已經小了不少了,她都快要沒有力氣了。
趴在門上,拖鞋還繼續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