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蠢,你手裏拿著簪子,不知道繼續用簪子插他。”
涼千城抱起小女人的時候,她的手緊緊地抓著那根簪子,一刻也不肯鬆開,生怕簪子掉了一樣。
他絕對找不到比小女人還蠢的女人了,手裏抓著武器都不懂用。
“我這不是想拿你父親的血跟小風的頭發做親子鑒定嘛,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
江時染嘟著嘴巴,她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涼千城。
司琴告訴她,他連親子鑒定都不肯跟周蘇琴的孩子做,不就是怕那個孩子是他的。
既然現在已經證實了不是他的了,那麼她就想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他父親的,提前做好準備工作,免得到時候會手忙腳亂。
這是她在意大利管理司琴的公司的時候總結出來的經驗,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驚喜和意外哪個先來臨,所以,在準備慶祝的同時,同時也需要做好失望的準備。
涼老爺子讓涼千城回家認那個孩子,可他們都知道那個孩子不是涼千城的,所以,他打算帶著小萌回去。
如果涼老爺子認可小萌的話,那就是皆大歡喜,就是該慶祝了。
可如果涼老爺子不認江小萌,非要讓涼千城認那個孩子的話,她就需要拿出那個孩子不是涼千城的兒子的證據了。
那最有利的武器就是,證明出來小風是別人的孩子,而涼千城的父親是一號嫌疑,她當然要想辦法拿到他身上的東西去做鑒定了。
“還在為你那點小聰明沾沾自喜呢,差點你就沒命了。”
涼千城責怪江時染不懂得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
她不心疼,他還心疼呢。
“我知道了,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江時染伸出幾根手指頭,放在腦門上,發誓。
“還有下次?”
涼千城黑著一張臉,再敢有下次,他就把她的腿打斷了,讓她以後都不能再出去了,免得總是一身傷回來。
雖然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真正到了讓他動手的時候,恐怕棍子還沒有拿起來,他就先焉了吧唧了。
他真的不知道要拿小女人怎麼辦呢,她總是到處瞎折騰,而且每次都是折騰到自己。
“沒有,沒有下次了。”
江時染特別幸福滿足地靠在涼千城的懷裏,原來,被千城哥哥這麼光明正大地寵著的感覺這麼好。
她真傻,因為無法過自己心裏的那關,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把他逼走,遠走非洲。
不過,黑一點的涼千城還是跟以前一樣,從頭帥到腳。
“傻笑什麼?”
涼千城的下巴抵著江時染的頭,都能夠感覺到她笑得很傻的樣子。
“我在想,這麼帥的男人,居然被我收了,想想就覺得開心。”
“這麼帥的男人,不知道是誰,丟了兩次,我跟你說,江時染,你要是再敢丟我一次,我就把你的腿打斷了,我看你還跑不跑。”
說實話,上次在意大利,他就想把她的腿打斷了拖回W市,這樣她隻能留在他的身邊,跑不動了。
可是看見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跟他回去的堅定眼神,他是真的心寒了,真的不忍心逼她。
“那萬一下次是你跑了呢?”
江時染雙手的食指在空中相互點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好像從來都是她不要涼千城,涼千城每次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說不要她。
可是這次,她總是覺得有點心慌慌的,害怕涼千城會不要她。
“不可能,除非我腦子有問題。”
涼千城想了很久,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如果真的發生了他該怎麼辦?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不要小女人,向來都隻有小女人不要他,把他丟到一旁的,他從來都不舍得把小女人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