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根本就不吃那一套,任由淩月求她,絲毫不動容。
其實她是悶壞了,這段時間,彭軼瀟非說她快要生了,不能出去亂跑,萬一發生什麼狀況之類的,反正就是一句話,除了在“秋水伊人”附近轉一下,她就沒有出過小區門口。
就連門口的公園都不讓她去,都說這個小區大到會讓人迷路,但是,她現在閉著眼睛都能把這個小區走遍,就已經到了這麼誇張的地步了。
“我說你就不擔心你萬一肚子痛怎麼辦?萬一要生了呢?那裏那麼多人,救護車是進不去的,還是說你想考驗你男人的體力?”
淩月知道再繼續磨著小芸也已經沒有用了,所以幹脆啦彭軼瀟下水,如果能讓他跟他站在同一戰線,起碼勝算還大一點。
可誰知,彭軼瀟根本就不理他,反而一臉自信地看著小芸,“老婆,要相信你男人的體力,就是背著你圍著整個W市跑一圈都沒有問題,你就放心地玩吧,一切都有我。”
因為前段時間把小芸悶壞了,連房間門都不讓他進,他能不聽小芸的嗎,沙發他再也不想睡了。
“不是,彭軼瀟,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她這麼大個肚子,隨時都有可能會生,你居然還讓她到處跑,你就不怕她在鬧市就生了嗎?”
淩月真的很想把彭軼瀟敲暈了,然後給他催眠讓他轉移戰線。
他一直都知道彭軼瀟是老婆奴,可不知道他的奴性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行了,被掙紮了,不就是女裝嗎,你又不是沒有穿過,想當初,你還穿著女裝在‘夢’會所上班,多少男人為了你一擲千金,隻為跟你共度良宵。”
彭軼瀟可是很清楚,他也是在那裏再次見到出獄後的江時染,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發現了江時染後脖子上的紋身,然後非要把她綁在一起查那些案子,想用她引出幕後凶手,差點害了她。
“不是,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願意幫我說情就算了,還揭人傷疤,我那時候那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為了查你,妹妹的……”
說到一半,淩月即使刹住了車,好不容易才讓小果跟彭軼瀟的關係不那麼尷尬,要是被他破壞了,那江時染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了。
他也不希望,以後跟彭軼瀟連兄弟都沒得做。
“你還想狡辯啊,這能掩蓋你是夜場女王的事實嗎?要不要現在再去試試,我跟你說,絕對你還是頭牌。”
彭軼瀟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淩月說的,反而是咬著他曾經是“夢”會所的頭牌不放。
那時候,大家都在傳,“夢”會所的小月是不是他們的彭局長的秘密情人,他還被彭老爺子抓回去問過話。
結果發現是淩月,彭老爺子還一臉深明大義地說理解他們這些年輕人想玩點不一樣的,還說會為他保守秘密,不讓淩家的人知道,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又秘密地把她送了回去。
到現在,淩月都記得,彭老爺子看到卸妝之後的他的驚訝的眼神,然後立馬把彭軼瀟給找了回去訓話。
如果不是後來有小芸的出現,彭老爺子是不會讓他繼續跟他來往的,生怕彭家和淩家兩個大家族就這麼葬送在他們的手上。
即使這樣,彭軼瀟每次去“夢”會所,每次都隻要求他一個人陪,而且他也隻陪兩個人,不用說,其中一個是彭軼瀟,還有一個自然是涼千城了。
“什麼,什麼?你剛才在說什麼夜場女王對不對?”
林小果拿著一大堆瓶瓶罐罐走到樓梯轉角的時候,剛好聽見夜場女王這個詞,迅速地走下樓梯,把東西都放在淩月的麵前,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彭軼瀟,想要繼續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