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染自嘲著笑了笑,以前爸爸雖然偶爾會像變戲法一樣,變成其他的角色逗她玩,跟她玩。
但是那些都是簡單的化妝,並沒有易容啊,而且也很容易看出來他原本的樣子,所以,她也就沒有那麼在意。
可現在他的那個樣子,還真的是太可怕了,居然可以裝成一個女人,並且還是讓人分不出來的那種。
至少,以前的爸爸,隻會裝扮成小醜什麼的,或者是辦成超人什麼的,並且每一次都不是那麼像。
“這個問題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跟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知道我有幾根頭發嗎?”
涼千城對著江時染翻了一個白眼,一副很鄙視她的樣子。
但是,他的心裏還是很慌的,平時他可是從來都不舍得這麼對小女人的,生怕小女人會生氣,但是今天,為了讓她相信這個江燁就是那個江燁,所以他不得不這麼做了。
當然了,他的心裏還是很清楚的,會易容術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這個男人,而是另外一個男人。
所以,說白了,那個男人或許也不知道江燁的臉被毀了,所以,才一直都裝作是他以前的模樣出來騙人。
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不把戲做全套的。
這種解釋隻有一種,那就是,那個男人都不知道江燁還活著,更加不知道江燁的臉被毀了。
“你少在這裏給我貧嘴,說得好像你知道我有幾根頭發一樣,趕緊的,把這個青菜洗了,對了,這個是芹菜,隻要幹,不要葉子。”
上次涼千城就把空心菜的那些老幹還有老葉留下來了,那些嫩嫩的尖都丟了的,這次讓他洗個芹菜,就怕他會學著上次來,會把幹都丟掉,全部隻要尖尖那一點嫩芽。
對於涼千城這樣的生活白癡,想讓他無師自通,就不抱任何希望了,還是跟他說得明白一點的好。#@$&
“好,我知道了,交給我吧。”
雖然被嫌棄了,但是涼千城還是很高興的,拿起那一大把芹菜,就走到旁邊開始洗菜,摘葉子。
這件事情還是很簡單的,看來,他離大廚也就隻有一步之遙而已。
鑒於前麵的經驗,江時染怕涼千城還會犯同樣的錯誤,所以先盯了他幾分鍾,這才開始自己手上的事情的。
果然,這個男人還是天才的,隻是缺少**而已,說不定,以後她還真的能把他培養成一個廚師,這樣的話,以後廚房的事情他也包了,這樣她就真的被他寵上天了。%&(&
外麵江燁在後花園走著,看著後花園那裏那一刻大大的藍花楹樹,花開得很好,並且樹也長得特別的茂盛,可以看的出來,這裏的營養很好,他們把它照顧著很好。
其實,誤會也都解除了,藍花楹樹下的少年,不是涼千城,而是梁千夜,但是,他們還是一樣把藍花楹樹當做是他們的媒人。
真正說起來,他們應該要感謝的人是司琴,是司琴的管家種下來的那棵樹,而那棵樹,是司琴從國外帶回來的,害怕養不活,才讓管家去找地方種的。
後麵,樹長大了,他帶著江時染去那裏寫生,可惜的是,顧向右是一個不安分的姑娘,每次去那裏,都不能好好地寫生,總是被她帶偏了。
而司琴,真正想要畫的,是讓江時染靠在樹下,閉目養神的樣子,隻是,從來她都不願意配合他。
顧向右會把江時染帶到那裏去,也完全是為了讓江時染想起十三歲以前的事情,讓她想起來,曾經有那麼一個少年,深愛著她,並且一直都在默默地為她付出。
隻可惜,江時染是一個殘忍的人,忘記地那麼徹底,一點都不記得司琴,甚至把自己經常掛在嘴邊那句要做司琴哥哥最漂亮的新娘子都忘記了。
“司琴,沒想到你精心為染染準備的東西,卻徒做嫁衣,讓涼千城從中得了利。”
站在藍花楹樹下,藍色的花瓣被風吹著掉落下來,感受這夢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