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一架打得她渾身血脈噴張,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她好久都沒有這麼舒坦過了!
盧斯酷酷的掃了她一眼,不屑的道:“你若是皮癢了,盡可以來試試!”
“皮癢了?”
這時候,靳雲霆冷聲反問著插嘴,季笙和盧斯兩人脖子一扭,就看到靳雲霆眼底淡淡的笑意,季笙撇嘴道:“二少爺,阿卡把這家夥訓練的也太好了吧!”
“怎麼了?”男人走近,看著季笙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便緩聲詢問:“和這小子打架了?”
季笙點頭:“對啊!這家夥看著身板小,力度還真不小。”
見靳雲霆並沒有生氣的苗頭,盧斯隨口便道:“這是你小看我的後果。”
“切!”她笑嗬嗬的看了盧斯一眼,道:“怎麼說都是阿卡把你訓練之後你才有這麼厲害,之前你還不是個小家夥,有什麼本事?”
“就算我是小家夥,你也一樣不夠看。”
“我不夠看?”季笙擼起袖子,瞪著盧斯,道:“再來一局怎麼著?!看我不收拾你個小屁孩!”
“二少爺在這,我可不敢放肆。”
盧斯似模似樣的說了一句,隨即緘口不言,靳雲霆眼底閃過一絲了然,他將季笙手中的跌打藥酒拿過,倒在手心,然後細細的在她身上擦拭著。
“當著我的麵不敢放肆,也就是說我不在,你就可以隨意放肆了?”
“嗬嗬……不敢不敢。”盧斯打著哈哈,季笙見狀便鄙視著道:“牆頭草!見著老娘好欺負是吧?”
靳雲霆、盧斯:“你確實好欺負。”
兩人齊齊說道,季笙一愣,瞪著眼看著兩人,嘴裏念叨:“肚子裏長了同一條蛔蟲了?這麼有默契?”
兩者對視一眼,又隨即錯開。
……
在眾人的簇擁中,涼阮安一連和石岩跳了兩場舞,在場的觀眾都為之喝彩,唯有渡邊狠狠的捏著手中的杯子,恨不得一把將其捏碎!
待到散場的時候,涼擎笑眯眯的走上去。
“石先生還真是一表人才啊。”
石岩還挽著涼阮安的手,他紳士的將人放開,隨即朝著涼擎點頭示意,道:“伯父過獎了,叫我石岩就好,而且涼小姐也很溫婉大方,就是不知道……小侄有沒有機會去涼家做做客?”
涼擎聞言,有些怔然,這麼快就主動出擊了?
他皮笑肉不笑,故作民主的扭頭詢問涼阮安的意見,道:“塵兒,你覺得請石岩去我們家做客如何?”
周圍人已經少了很多,涼阮安也沒再掛著虛假的笑意,她輕描淡寫:“涼家一向都是由父親做主,您若是沒有意見,我自然不會說什麼。”
涼擎雖不滿她這話,但好在涼阮安態度還算良好,他剛想答應石岩,便聽涼阮安道:“我先去下洗手間,你們慢聊。”
說完,也不和石岩打招呼直接走人。
涼擎暗中瞪了涼阮安一眼,這才嬉笑著道:“我這個女兒噢,都被我寵壞了,還希望石岩小侄不要見怪啊。”
“伯父說笑了,這才是真性格。”
石岩看著涼阮安消失在走廊盡頭,嘴角勾勒出一絲邪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