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季笙陡然從床上蹦起來,也不顧忌領口大開,春光乍泄什麼的,直接抄起一個枕頭就朝著靳雲霆砸去
“你給老娘滾!永遠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永遠?不就倆字的距離,能有多遠?”後者輕輕揚手便將枕頭接住,隨後往床邊一拋,他泰然的說道。
季笙:“……”
沒再逗她,靳雲霆聳聳肩便進了浴室做了個簡單的衝洗,而季笙氣呼呼的,像隻炸毛的小獸,雙手抱胸坐在床上,靠著床頭櫃,她死死的瞪著浴室門口。
“死變態!”
罵了一會,她又覺得不對勁,便拉低睡衣一看。
好家夥,全都是淡淡的牙印!
“鬼知道什麼時候才消得掉!居然還往這些地方咬?”
等到靳雲霆從浴室裏出來,季笙還這般氣憤,靳雲霆坦然一笑,頂著她殺人般的眼神,直接穿起了衣服褲子,嘴角似乎還叼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看的季笙一陣窩火。
憤恨的蹦兩下,不停的用雙腿砸著床墊,發出“砰砰”聲響,將自己的存在感刷新,可靳雲霆完全無視之。季笙嗷嗷吼了兩下,便拉高被子,直接倒床睡下。
大壞蛋!禽獸!
不理你了!
靳雲霆看她睡下,又將遊戲機打開,玩了幾場遊戲,嘴角的笑痕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冷漠!
……
日上三竿,季笙遲遲不起床,惹得眾人非議。
可她也學著靳雲霆,明知道有非議,也泰然處之,完全無視。午飯之後,她才姍姍起床,慢條斯理在浴室泡了一會,才悠閑的下樓吃了一頓早午飯。
飯桌上,若夏的態度也變了許多,似乎……有些不想和她說話,包括譏諷。
可季笙不這麼想。
她一邊低頭扒飯,一邊懶懶道:“阿姨,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安靜?”
若夏陡然抬頭,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季笙被她突來一眼看的有些心驚,可下一秒,她便對著守在餐廳的仆人們說道
“你們都下去。”
“是,夫人。”
仆人們動作利落,很快就消失在她倆眼前。
季笙默默的將口中的食物咀嚼,一一咽下,隨後剛想說點什麼,便聽到若夏涼薄而又洞悉一切的話語傳來:“我知道,昨晚的事是你們設計好的。”
季笙不承認,也不否認。
其實這事不止若夏,靳烈也很清楚,隻是礙於沒證據沒辦法給他定罪而已。
“昨晚的事?昨晚什麼事?”季笙裝傻充愣:“你是說後花園?阿姨,這你可就說錯了,我和二少爺沒設計好,隻是閑逛走到那,情到深處就一時忘了規矩,可不敢應下你的設計一詞。”
若夏冷哼,“不必在我麵前裝,我還沒有聾啞無知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當初阿霆為了季笙酗酒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懷疑,又不算是什麼大事,兩人之間的口角之爭哪裏會發展到那般地步?
再結合昨晚卷宗室被人闖入,她很自然就想到了之前一切都是做戲。
“你眼明耳聰,又是靳家的女主人,誰敢說你聾啞無知?”季笙捂嘴,有些嬌嗔:“不過嘛……昨晚,我倒是真聽二少爺說阿姨有點秘密在身上。”
話鋒一轉,季笙便說向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