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清脆的仿若大自然的悅音,心裏既有些忐忑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懷著一顆好奇的心往裏走去。
此洞看起來很是平常,隻有“叮咚”那極富節奏感的聲音牽引著她往裏走去,轉過一道又一道的徑道,麵前突然豁然開朗。
再往前走去,發現頭頂居然被一大片的枝葉覆蓋,而陽光則透過繁葉之間的縫隙,落在地上形成一個個光怪陸離的影斑。
在這些光影之中竟有一片奇異瀾光在流動,她一抬頭便見麵前大牆之上嵌著數百個半隻古陶瓷,而陶瓷上的水一個接著一個往下滴流,想來放才那好聽的音樂便是它們所發出。
如此動聽的水滴敲擊聲,絕對是有人特意擺放而形成。
樹葉投射的光同弱光被水滴反射而落在地上的光一起交互疊加錯亂,令人恍如身在世外桃源。而這本該陶醉的地方,還是不能讓她放鬆下來,時刻警惕地眯起還未適應光線的眼睛看向四周。
果不其然在這麵水牆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背立著仰頭看上方的一名男子。
她揉揉眼睛,再仔細看去,這衣著這身形看起來又是分外眼熟。
哎,真是怪哉,怎麼感覺這一路遇到的好像都是有些眼熟卻又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的人,或者也可以說是自己壓根就沒想到會遇到的人。
若不然就是她穿越的時候真的把腦袋給撞壞了,記憶力嚴重退化啊。
想著想著,她一拍腦袋,終於記起這身衣著了,怪隻怪自己反應太慢,這眼前之人不是之前那幅畫中輕試觥經常穿的那類衣著嗎?
當她想到時,那人也看夠了上方的東西,轉頭便直接往她這個方向望過來。
原來這貨明顯是在等她啊!
“我們剛在北海分開,居然又在這裏相遇,真是好巧,好巧啊。”陳瑜傻嗬嗬地上前對他說。
他麵色有些凝重,眼神不聚焦地望著她,道:“不巧,我一直在此等你。”
“啊?”陳瑜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說燃犀在此,是讓我一人過來。原來你是要一起過來啊。”
“我的確是要你一人過來,而我在此等候。”
這有什麼區別嗎?
看來鮫人這種魚一類的生物和人類的思考方式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哦,不對,這貨難道是嫌棄她不想讓她過來?
不不不,啊,莫非他是想讓她葬生小溪流那水怪之口!他們並無深仇大恨居然無緣無故出此計謀,果然最毒美男子之心啊!
陳瑜越想越覺得此鮫人包藏禍心,於是往後退了又退,直接撞到了阿木身上。阿木這個木頭僵屍還真是不知進退,不躲就算了擋著她逃命的道做什麼!
“我本來的確有加害你的心,隻是我又改變主意了。”
這貨如此善變說變就變,誰知道等下是不是又要改變心意呢?
“其實我並沒有想加害你,你一路有人保護,那水怪根本傷害不了你。”
方才說有加害之心,現在又說並沒有,果然是不可信啊!不過口中所說的一路有人保護,這貨說的莫非是阿木?
鮫人自然不知道她腦中輾轉所想的都是些什麼,若是知曉必定是維持不了那番雲淡風輕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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