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車隊,這輛車剛好在中間,他一停下來,後續都有些亂糟糟的,很快就停了一圈的車。
但是還不等那些黑衣人停好車開門下來,那輛停下來的車突然就發動了,接下來的場麵一片混亂,慘不忍睹,可以說非常的喪心病狂。
總之等傅琅的人趕到的時候,現場基本沒有站著的人了,不是躺平在地上,就是在被撞扁的車中。一群人馬上把這戰場圍起來,想要找找淩霜清在哪裏。
但是淩霜清是唯一一個由自主行動能力的人,他很淡定的從一輛已經撞的麵目全非的車子上下來,一臉的冷漠,好想他剛才什麼麼都沒有幹,這裏的人和他都沒有關係一樣。
所有追上來的傅琅的保鏢見到此情此景,內心唯“臥槽”兩個字能夠表達他們的情緒。
這不是人吧,還是他們記錯了,這根本不是綁架,而是在拍電影?
傅琅的車開到半途,接到了消息,說淩霜清已經脫困了,而且他並不打算在原地帶著,和他們要了一輛車自己要開回傅琅的別墅了。
保鏢們攔不住他,更勸不了他,隻能是默默地看著他上了車,一踩油門,車子竄得就飛出去了。
這完全可以證明之前開著那輛報廢車在這裏和這些車子械鬥的人是他不錯。所有的保鏢都開始反思自己的職業生涯,覺得雇主應該是耍他們玩的,這樣的人都需要保鏢的話,那世界真的非常的魔幻。
傅琅本來想去現場看一看,但是聽到淩霜清回別墅了,馬上就讓人換道。
其他的事情還有其他人去解決,但是淩霜清的事情是必須他親自去的,這畢竟是因為他而出的事情,他想他今天應該把一切和淩霜清說清楚的。
要告訴他,他不必一直對他欲擒故縱了,他們完全可以兩情相悅。
怎麼說呢,有些人就是容易想太美。
傅琅比淩霜清先到別墅,並沒有去大廳之中等人,而是直接去的淩霜清的房間。
據他所知,淩霜清並不怎麼去大廳,再加上前兩天朱丹丹一直在騷擾他,讓他對去前麵的主樓越來越不耐煩了,有時候工作都懶得弄,就窩在房間裏不知道做什麼。
未經他人同意就進別人房間不是很好,淩霜清是值得他傅琅尊敬的人,所以傅大佬讓管家弄了張椅子坐到了淩霜清的房間門口。
後麵這棟樓比起主樓,房間的格局都要小上許多,一想到淩霜清之前就住在這裏,而自己還對他不聞不問的,傅琅就覺得自己應該被譴責和唾棄。
他幹的都是些什麼混賬事,也不知道前陣子怎麼就被那些奇怪的想法蒙住了眼,看不到自己真實的內心。
淩霜清回到別墅的時候,就看到傅琅坐在他房間門口思考人生,他倒是沒什麼反應,隻是淡定的開口表示:“傅先生方不方便挪一挪呢?我要進去。”
傅琅這才猛地回神,腦袋裏想得再多,看到眼前人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反應還是站起來雙手握住了他的肩。
淩霜清明顯愣住了,他詫異道:“你能夠站起來了?”
傅琅沒想到他的重點是這個,其實他並不是很在乎自己是坐著還是站著,不過既然淩霜清關心……“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的腳雖然嚴重,但是複健之後是可以站起來的,隻是不能夠進行劇烈的運動,也不適合長時間的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