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冰兩手撐在她的兩側,舌尖的腥甜,讓他嘴角勾出了一道冰寒至極的弧,冷的不可思議:“梅開芍,你到底在為誰守身如玉”
這個女人方才的那一眼,他看的很清楚,她有事在瞞著自己!
慕容寒冰扣緊了季未暖的腰,幾乎是將她整個身子都按進了自己的懷裏,一雙好看的桃花眸半眯著,性感的唇上帶著她咬破的痕跡,頭發有些淩亂,看上去簡直是迷死人的頹廢美。
梅開芍還在擔心自己咬得是不是太重了,剛想說點什麼。
他的吻又落了下來,這次比上一次要霸道的多,夾雜著暴風雨一般的怒氣,席卷了梅開芍的感官神經。
她越是掙紮,他吻的就越深。
直到她被他吻到全身發麻,他才漸漸放柔了力道,滾燙的舌尖帶著好聞的檀香,不斷的掃過她的舌,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口腔穿滿了全身,像是微微通了電……
梅開芍渾身一僵,用盡力氣伸手將他退卡,後背抵著的冰涼讓她清醒了不少,繁星般晶亮的眸子裏帶著不卑不亢:“並不是守身如玉,隻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他與那個白雪應該是兩情相悅。
否則他也不會為了白雪,讓自己做個擋箭牌,分散去別人的注意力。
隻是,她不清楚,他為什麼非要這樣戲弄她。
還是說,古代的男人都覺得三妻四妾比較正常。
梅開芍嘲弄的彎了下嘴角,帶出了一絲笑。
慕容寒冰自然沒有錯過她那麼嘲弄,狹長的眸子頓時一眯,一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接著一手固在她的腰間,目光像是碎了一地的冰霜:“你和慕容燁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成親到現在,慕容寒冰幾乎沒有提起過這個話題。
梅開芍也一直在奇怪。
按照道理來說,誰會娶一個心中已經有了其他男子的女子。
畢竟她追慕容燁的事,整個京城都知道。
梅開芍沉思了一會兒,看著眼前棱角分明的俊臉,他帶著質問的冰冷聲音就響起在耳邊,比之往日似又沉了幾個音,不清楚是不是在生氣。
梅開芍想到目前朝中的局勢,心中一震,此刻她若稍微表現的心虛一些,氣短一些,隻怕她和慕容寒冰就會出現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再也無法修複的裂痕。
那並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畢竟現在的兩個人是合作關係。
“我以前喜歡過他。”梅開芍決定說實話,這些都沒有什麼好遮掩的:“殿下應該知道,梅家因為我淪落到了何種地步,那會兒我還小,不懂的權衡利弊,喜歡的心被人利用了去,現在不同了,我知道孰輕孰重,長大的我,隻想把梅府奪回來。”
慕容寒冰聽後,並沒有說話,隻眸光幽深的盯著梅開芍,似能透視人心的深邃,腦海裏回蕩著她的話。
隱在長袖中的手緊了緊,耳旁突地躥出了那句慕容長鴻的低語:“她喜歡了大哥那麼多年,也怪可憐,三哥,你就不能選別人嗎。”
她嫁給他,不過是想要奪回梅府。
他一開始就清楚。
他也是抓住了這一點,才讓這隻小狐狸乖乖的嫁給了自己。
這對於他來說,也解決了一個不小的麻煩。
然而說不清為什麼,如今聽她親口說出來,胸腔裏的一腔怒火卻燒的更加炙熱。
慕容寒冰看著眼前那張白淨的臉,一雙狹長的眸子浮浮沉沉。
鮮少被撩撥的情緒此刻在心底洶湧肆虐,好像立刻就要衝破喉嚨。他下意識的想要鎖緊,卻將那裏鎖的生疼。
似乎有東西正在悄悄脫離他而去,那種細細密密連綿不絕的空蕩緊緊的纏繞著他,周身的空氣像是驀然被抽去了一般,連呼吸的時候,胸口都變得沉悶起來。
有些事情可能正在脫離自己的控製,他不確定了。
梅開芍隻覺得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周遭的樹木瘋狂的搖擺著,就連大地似乎都跟著晃動了起來。
慕容寒冰卻仿佛沒有注意到這些一般,喉結來回的動了兩下,雙眸冰寒的把手收回來,隨後起身,動作是一慣的優雅矜貴……冷漠疏離到幾乎任何人都不敢接近。
他站在梅樹下,手指撣了撣身上的雪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濃霧的關係。
此時的他像是完全沒有往常的囂張和邪惡,整個人蒙上了一層寂靜,這種寂靜在身邊架起了一道厚厚的冰冷的屏障,拒絕任何人的靠近,也拒絕任何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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