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物,適當的讚譽總是要給的。
能得到某殿下的肯定,梅開芍的興致更高了,又說了一下自己今後的發展。
慕容寒冰本來聽的很安靜,隻是當她說到“以後賺夠了銀子,就四處逍遙快活的”時候,黑耀的眸子跟著冷了下來,手指一緊,像是在壓抑什麼。
她還是一門心思的想要離開……
梅開芍說了一會兒,覺得氣氛有些過於鬆懈了,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
這男人剛洗完澡,袍子還沒有係好,一手攬著她,手指修長的把玩著那瓶香水,那眼神絕對稱不上柔和,反而像一隻隱在暗中的狼,隱隱的帶著冰冷。
梅開芍愣了下,眼神有些複雜,她這些日子被慕容寒冰照顧的太好了,差點忘了這家夥骨子裏並不是那麼溫順的人。
單單看他那雙眼,就能看出來,這家夥從不是什麼手慈心善的主兒,他有著皇家特有的狠勁兒。
不過這樣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不受人欺負。
梅開芍搖了搖頭,她想的太多了,某殿下不去欺負別人就是好事了,他這麼腹黑的人,有誰能欺負得了他。
有點糟糕,她的思想似乎出了問題,凡事都忍不住替這家夥考慮一下,他會不會吃虧……妹的,這種護犢子的心情到底是什麼!
慕容寒冰看著梅開芍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薄唇含著笑意,手上一個用力,就把人按進了懷裏,似有似無的熱氣吹在她的耳後:“你那個香水,父皇也稱讚過,還想著像拉攏沉家一樣拉攏你,讓你替朝廷賣命。”
“嗯……”梅開芍不得不懷疑他是故意靠她這麼近才說話的,想要把人推開,卻一下子被他壓在了木桌上。
慕容寒冰傾斜著身子,清冷的麵容上帶著濃濃的禁欲感,那樣的俊美讓人看了不由的渾身發燙:“你已經在這皇宮裏,就別總想著要離開,懂嗎”
梅開芍暈乎乎的點頭,唇邊的氧氣像是都被他奪走了。
“我知道了,你快點放開我。”梅開芍手腕一扭,技巧性的掙脫了他的壓製。
隻是沒有想到,她剛剛起身,就被他從背後欺了過來,整個人都被他困在角落裏。
他的手從她身後探過來,撐在牆壁上,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撩熱的呼吸滑過她的耳:“跑什麼嗯”
梅開芍縮了下脖子,感覺到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上,似有似無的酥麻。
油燈早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熄滅了火,房間裏漆黑一片,耳旁是慕容寒冰的呼吸聲。
梅開芍又動了動,在察覺到某些變化的時候,渾身僵住。
寬大的衣袍被手撩起,露出了一截漂亮的腰線,扭動間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魅惑。
慕容寒冰雙眸一沉,喉嚨發幹的按住她,薄唇順著脖頸往下滑落,舌尖勾起殷粉色,再輕輕一咬。
梅開芍不由一顫,黑色的睫毛微微的動著,像是折斷了羽翼的蝶。
從慕容寒冰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他側臉精致的弧度和睫毛微微的顫抖,看上去異常脆弱,讓人非常想要狠狠地蹂躪。
慕容寒冰從身後抱住她,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露出脆弱的脖頸,然後一寸寸吻了上去。
梅開芍渾身驟然一顫,忍不住發出一聲愕然而柔膩的。
她全身發軟,唯一的支撐點就是慕容寒冰,因此隻能被動承受一切,她覺得體內酥麻的感覺幾乎都要把她逼瘋了。
她迷離了一雙眸,極黑的瞳孔深不見底,可是妖冶的氣息卻越來越濃,慢慢自她身上溢出來,有一霎那濃烈到幾乎要燒了起來,看上去極其開芍,就像是她的名字,盛開出了如火的絢麗。
而她鎖骨上的痕跡以及腰間的掐痕一覽無餘,看上去極其,這兩種力量撞在一起讓她整個人帶上了一層豔麗到極致的毒,讓人明知道等待自己的死亡還是心甘情願的身陷其中。
慕容寒冰內心深處的野獸像是被喚醒了一般,黑眸帶著壓抑的芒,手上的力道更加的大了,手指牢牢的扣住她的腰,隔著長袍摩擦,滾燙的氣息一觸即發……
“殿下。”
暗一站在門外,神態恭敬,並不知道他叨擾了自家主子的好事。
梅開芍瞬間一僵,把人推開,轉身進了浴室。
慕容寒冰笑了起來,伸手把袍子上的褶皺撫平,慢條斯理的卷著睡袍的衣袖,沉聲下著命令:“進來。”
暗一依言將門推開,隻見他家主子渾身濕漉漉的出來,忍不住表情一僵,急忙低頭,鼻息間還帶著少許淡淡的麝香,根本就不用想就能知道他們剛才在房間裏做了什麼。
他似乎進來的不是時候……
“什麼事”慕容寒冰的聲音依然是低沉中帶著清冷,不增不減,帶著與生俱來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