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開芍不奇怪,雖然某殿下拽起來的時候很欠揍,但是對於某殿下掌握信息的能力,梅開芍還是知根知底的,她甚至都懷疑有什麼事是某殿下沒有預料到的,這個從來都不知道驚喜為何物的家夥,一定沒有童年!
像是察覺到了梅開芍的目光,慕容寒冰把視線挪了過來,好看的眉頭微挑。
梅開芍:不是,在心裏腹誹他這種事,他也能猜到
“又在罵本殿什麼”熟悉的熱度打在了耳後。
梅開芍一震,居然真的知道,簡直就是個非人類啊非人類!
“我在稱讚你英明神武。”梅開芍一臉正經的扯著謊話。
慕容寒冰看了她一眼,像是故意的,將手放在她的腰側,磁性的嗓音裏帶了些威脅的意味:“最好是這樣……”
梅開芍側了下頭,避開了他的碰觸。
敢用這樣的方式對慕容寒冰說不的人,梅開芍一直都是第一個。
慕容飛雪早就受夠了從她進來大殿開始,師兄的目光從來沒有一刻落在她身上,現在更是無視掉了所有人的存在,幾乎容忍了梅開芍那個賤女人任何的作為。
如果換成是別的女人,這樣對師兄,早就被師兄厭惡到不能再厭惡了。
這個賤女人,她憑什麼!
慕容飛雪眼睛發紅,死死的盯著梅開芍,那樣的惡毒幾乎不加半點的掩飾。
蔣圖海自然把這一幕看在了眼裏,使勁兒的皺了下濃眉。
被嫉妒充斥了慕容飛雪早就忘記了皇後的囑咐,顧不上再裝什麼無辜,抬起了眸,咄咄逼人的看著梅開芍:“不要以為你是蔣伯伯的徒弟,就能巴著師兄不放!”
麵對這樣低能的挑釁,梅開芍聳了聳肩,雙手環胸,勾唇一笑,神情淡淡,她沒有對著慕容飛雪開打,不是再給誰麵子,是她不屑出手。
但很明顯慕容飛雪不這麼以為,有了她父親撐腰,肆無忌憚了起來。
蔣圖海冷笑了一聲:“老黑子,我那乖乖徒兒向來聽話,也沒有替自己說過什麼,她自小就沒了娘,想必不用我說,你也清楚。老梅當年也是幫過我們的人,現在他的孫女就站在這兒,贏了比試,還憑白受你女兒的汙蔑,真當我徒兒沒有人給撐腰了,誰都敢爬上頭來欺負她了,老夫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了,誰不服氣,就來戰。不隻是老夫,就是我徒兒,也不會怕你了你們!”
慕容長流這麼大歲數了,在神州大陸上一直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還是頭一次被說的麵紅耳赤。
偏偏慕容飛雪還不知道錯,嬌蠻一旦養成,就很難改過來了:“蔣伯伯,你搞清楚是你那徒兒她……”
“住口!”慕容長流手勁很大的把慕容飛雪拽了回來,雖然他的神色看上去沒有什麼,但是那雙淡然的眸子卻染上了怒火:“我真是把你給慣壞了!再說一句話,就給我回塞外去!”
慕容飛雪一愣,她沒有想到一向把自己捧在掌心裏的父親,居然會用這麼凶的口氣和她說話,偏偏她最怕的人就是父親,身子一抖,再也不敢囂張了,隻眼眶微紅的閉上了嘴。
慕容長流轉過頭來,看向梅開芍,滿是歉意:“飛雪這個丫頭從小就不懂事,都被我們這些個老人們給壞了,這次是飛雪的不對……”
梅開芍知道能讓慕容長流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已然是在給自己麵子了,畢竟以他的身份,就算他不道歉,旁人也不好說什麼。
既然對方這麼給自己麵子,她也不會太苛刻,更何況她是不想讓皇後稱心如意。
從剛剛開始,皇後就坐在那裏喝茶觀戰,無非就是想借由慕容飛雪的手,讓慕容長老和她師傅產生嫌隙。
慕容飛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她可不是!
更不會按照皇後計劃的劇本走下去!
梅開芍揚了下薄唇,順著慕容長流的話說道:“她還小,有叛逆期也正常,隻是宮內有新人無數,慕容長老還是在意一點好。”
小
人人都知道慕容飛雪雖然叫了梅開芍一聲姐姐。
實際上兩人是同年,小也小不上幾天。
慕容長流聽了梅開芍的話,心中很不是滋味,別人家的女兒小小年紀有著一顆玲瓏剔透心,他這個女兒卻是天真愚蠢的緊。
同樣是女兒,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知道我家乖乖徒兒懂事了。”蔣圖海拍了一下他的肩,差不多就是和解的意思了。
慕容長流看著那個波瀾不驚的丫頭,笑道:“你還真是撿了個寶,你這個徒弟日後必定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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