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看著他這張極其俊美魅惑的臉龐放大在自己眼前,感受著唇上輾轉的柔軟溫情,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後尾骨傳到了頭皮,大概是這些日子的相處,讓她已經很熟悉這個男人了,所以她的第一反應並不是如何戒備,腦子轟地一聲,差點短路。
他吻著她的唇角,微的向後退了退,低沉的嗓音隨著輕吻落在了她的左耳上:“閉眼。”
這聲音便似自遠處天際藹然劃來,帶了絲絲蠱惑,誘引著她闔上雙眸。
她沒有動作,耳上的冰冷,讓她整個人都有些發顫。
一絲低沉的笑聲傳來了過來,她剛想要把人推開。
眼前就變成一片黑暗,他空出一隻手來遮住了她的眼,另外一隻手卻將她壓在了貴妃椅上,讓她連動都動不了絲毫……
她不由的暗哼了一聲。
她隻能無助的伸手抓著他的衣領,什麼都不能做。
這樣的動作無疑會讓人越發的難以自控。
他咬著她的唇瓣低語:“女人,記住,是你先招惹我的。”
猛地,他俯身,帶有淡淡酒味的舌尖探入她齒間時,火焰瞬間爆發了,不同於先前的輕柔,他張狂的將她卷入一場狂風暴雨般的之中。
他恣意地吞噬她的唇掠奪她的舌,用狂妄的姿態吻著她,不容她拒絕,也不容她反抗。
梅開芍無從適應,唇間不由自主地溢出陶醉的呢喃……
慕容寒冰看著她微擰的眉,眸低一沉,長袖一揮,就將整個南書房的燈都揮滅了,大掌探進她的裘毛外衣裏,感覺著溫熱的觸覺,不斷的把吻向下移……
梅開芍輕輕的咬著薄唇,眼前的黑暗,讓她找不到任何的著力點,稍微一動,就把自己送到了他的麵前。
他微涼的手指上帶著一層薄薄的繭,所到之處都能夠激起一種無法形容的酥麻。
這樣的酥麻讓她渾身都沒有了力氣,連腳趾都禁不住的蜷縮了起來。
偏偏,他還不肯放過她,張嘴輕咬住了她的耳,微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頸後,像是能夠燎原的火……
“喵!”
清脆的叫聲響了起來。逃過了天劫,沒有進入玄幻森林裏,反而以普通動物的形態行走在人間,為的就是等待著有一天王能夠蘇醒。
不知過去了多少年月,直到它漸漸失去信心,就快要在白茫茫的長白山孤獨終老的時,一個男人出現了,他身上披著黑色的裘毛,容貌俊美,即便是在風雪中,也難掩眉宇間若隱若現的冷冽殺戾之氣……
讓它詫異的是,它竟然在一個人類身上看到了王的影子。
一開始的時候,它想要撕爛這個企圖駕馭它的人類。
但讓它沒有想到的是,他身上的武氣竟然會這麼的純正,純正到就連它都無法下手傷害他。
就這樣,它被帶進了皇宮,一呆就是五年。
除了王之外,他是第一個人讓自己甘心誠服的人類。
聖物和飼養者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的,這麼多年來,它在他身邊養好了它在洪荒大戰時所受的傷,他也因為它而突破了金階,達到了沒有人能夠超越的神幻虛化。
如今它留在這裏,是因為那個人已經在玄幻森林呆不下去了。
有人曾預測過,黑影的到來,也就代表著王即將要蘇醒。
白虎用厚厚的爪子按了下地麵,它的神情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同,那雙銳利的獸眸裏卻閃過一道激動的光。
慕容寒冰則是懶懶的挑了挑眼皮,漫不經心的他隻問了一句話:“你和那隻喵誰比較厲害”
白虎沉著嗓音:“不一定。”
聞言,慕容寒冰來了興致,嘴角微微向上揚了幾分:“不一定麼,還真是有意思。”
確實很有意思,這些年來白雪跟著他,對付過不少凶悍的聖物,隻要它吼上一聲,對方就會被它身上雖散發的戾氣嚇到連爪子都伸不出來。
可就是這樣一頭來自地獄的聖獸,居然說它不一定打的過那隻小靈貓。
慕容寒冰挑了挑好看的眉頭,語氣裏帶著玩味:“真是白白長了這麼大的塊頭。”
白虎:這是人身攻擊!它最近已經很注重食量了好麼!
“現在這樣不是它的終極形態。”白虎想了想,才道:“它應該也是在洪荒大戰的時候受了傷,連自己的主人都確定不了是誰,所以才會一直保持著幼獸的形態。”
慕容寒冰若有所思的勾起了薄唇:“一個不確定自己主人是誰的聖物,卻在下意識間選擇了梅開芍,白雪,你覺得這其中的巧合幾率是多少”
白虎沒有說話,威武的身軀重新陷入了厚厚的地毯裏,眼中卻有著慕容寒冰一樣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