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梅開芍心靈相通的小靈貓點了點腦袋,用武氣和梅開芍交流著:“惡女,不用怕他們,大膽的上,威武雄壯的老子給你撐腰呢!”
梅開芍看著渾身炸毛的小雪團,伸手把它按在了自己的懷裏:乖乖呆著,別給我添亂。
靈貓不服氣:什麼添亂,老子現在是沒有能力,等老子痊愈了,看不把他們全部都打趴下!
梅開芍看它總撲通,幹脆一把揪住了靈貓的尾巴,然後掃了一眼堅決維護慕容飛雪論調的考生們,側過臉去,對著慕容飛雪邪氣一笑:“看來慕容小姐是非查不可了”
“還請公子配合。”慕容飛雪笑的可愛,低眸間卻是在等著看梅開芍笑話的惡毒。
梅開芍的語氣冷了下來:“若是沒有你口中的紙條,又當如何”
“我自然會向公子賠罪。”慕容飛雪想著隻要讓這個女人失了清白,她就算說句對不起又能怎麼樣。
梅開芍魅惑一笑:“慕容小姐可要把這句話記住,莫要失言。”
“自然。”慕容飛雪笑的眼帶出了惡毒。
梅開芍一個轉身,麵對著場外的丫鬟小姐和一些考生們,薄唇揚了起來,帶著三分冷媚七分傲氣:“不必官差動手,我自己搜給你們看!”
語落。
隻聽唰的一聲脆響!
梅開芍拽著自己的青紗,伸手一扯,衣衫瞬間變成了裏子朝外。
隻是不管是外麵還是裏麵,都沒有印著一個字跡,更沒有一張紙片布條落下來,掉到地板上。
在場的大家小姐們,連忙移開了目光,臉上一陣微紅。
剩下的就是官差和考生們,看著梅開芍的動作,竟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隻見那少年雖薄弱,卻是傲骨錚錚,從裏到外透出清冷逼人的氣勢,讓人不敢小覷!
慕容飛雪沒有想到梅開芍會想到這樣的一個法子出來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笑著的小臉瞬間失了顏色。
“慕容小姐可是看仔細了。”梅開芍一邊說著,一邊抖了抖自己的衣衫:“什麼都沒有,更沒有你口中所說的紙條。”幸虧她束了胸,多加了一內衫,否則曲線也會把自己暴露。
慕容飛雪眯了下眼,盯著梅開芍看了一會兒,而後嘴角揚起了一道弧:“公子脫的是外衫,外衫沒有,不代表裏衫沒有,有些考生作弊時,還會在鞋襪裏塞紙條,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眾人一聽,確實有道理,紛紛朝著梅開芍看了過去。
慕容飛雪陰陰的笑了,梅開芍,我倒要看看這一次你打算怎麼辦!
然而,還沒等梅開芍有任何動作,一件純白色的外衫就迎風罩了下來,搭在了她那淡薄的肩上。
“這位小姐,看模樣應該是出身貴族,既是出身貴族,怎麼能叫人當眾脫衣”爵決一手插著口袋,一手搭在梅開芍的肩上,唇邊掛著溫雅的笑,卻無端端的叫人膽怯,他眸光如水的落在了慕容飛雪的身上,流水一樣的聲音不高不低:“這哪裏是菩薩心腸,分明是想給人難看。”
此時,慕容寒冰也走了過來,白衣隨著微風舞動,勾勒了出他寬肩窄腰的完美身形,帶著超脫塵世的美感。
他的外衫沒有穿在身上,而是鮮少的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看上去就像是還沒來得及給誰披上,卻被旁人更快了一步。
慕容飛雪見他走進了,不敢再像之前那樣咄咄逼人,再加上爵決那一番話,她自然要收斂自己的態度,否則肯定會得不嚐試。
“這位公子誤會了,我並沒有想要為難誰。”慕容飛雪兩眼帶著柔光,帶有點可憐兮兮的模樣:“既然紙條沒有找出來,那這件事就算了,你們走。”
走
梅開芍抬頭,慢條斯理的開口:“慕容小姐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若是什麼都沒有搜出來,慕容小姐是否應該遵從自己所說的,向我道歉。”
“你……”慕容飛雪低低怒了一聲,卻沒有表現出來,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向這個賤女人道歉!到時候說出去,一定會影響她的形象!
梅開芍不動神色,隻在那站著,很明顯她是在用這種方式在告訴慕容飛雪,她在等著她說不對。
慕容飛雪臉上一陣白紅,最後眼光一轉,返身跑到了慕容寒冰的身邊,手指還攥著慕容寒冰的袖口,眼睛都紅了,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慕容寒冰狠狠的皺了下眉,還沒等他把手臂抽回來。
那邊的知府就嚷了起來:“你一個大男人和慕容小姐計較什麼,既然什麼都沒搜出來,理所應當就是算了,走走走,都去準備一下,一會兒比試樂曲!”
梅開芍深深的看了慕容寒冰一眼,繼而嘴角勾了勾,掉頭就走!
爵決則是笑了笑,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下,將手臂換了位置,直接環上了梅開芍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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