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是這個嗎
是嗎,是嗎!
梅開芍看著全少爺額角爆裂的青筋,一手撐著爵決的肩,一手捏著小靈貓,笑的東倒西歪。
全騷年,你還是太天真啊。
在這麼一個看臉的時代,你的權你的勢根本就不夠看好麼!
況且,一個巡撫之子,又怎麼和堂堂三殿下比全權勢,你最好快點哭著去找你爹爹,到時候你爹爹看到三殿下之後……你也就不用再活了。
梅開芍琢磨著那一位也快到洛陽城了,慕容寒冰不會就這麼一直把身份隱藏下去,該做的事情,估計著這幾天他也做了不少了。
從進客棧第一天起,三殿下就把姓全的給盯上了,現在估計皇上那邊也有了批,江南巡撫這個頂戴花翎,就算沒被摘下來,回頭也會被直接拿掉。
全誌城蹦躂不了兩天了。
再這麼挑釁下去,三殿下一個不爽,把身份亮出來了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要亮也不能今天亮。
慕容燁沒到之前,他們亮了身份,其他事情都會難辦。
還有一點是……在這裏,沒有一個人認識三殿下,就連他手上拿著玉牌,也要巡撫本人到了,才認的出來。
否則以全誌城現在的想法,即便是三殿下把玉牌拿出來,他肯定也會認為三殿下是從哪裏偷了,更加有借口把三殿下送進牢房了。
所以說,小師妹這次拉的仇恨值簡直是不能再強了,直接把全誌城的零智商拉長了負智商。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現在全誌城滿腦子的就想著要怎麼弄死慕容寒冰,哪裏還會去想慕容寒冰是什麼身份。
果然,這邊的話頭一落。
那邊的全誌城就喊來了仵作,他冷哼了一聲,道:“先生,你是仵作,自然比我說話有信服度,你說說你的發現。”
這哪裏是仵作,分明是你家後院的小廝。
態度不能太明顯了喂!
梅開芍吐槽還沒吐完。
仵作已經開口了:“老夫上次已經說過了,這一次的案件十分蹊蹺,必定是本客棧之人所為。”
所以,你接下來,又要說是某殿下做的案
“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他人房間的,除了武氣高強的人除外,旁人很難不被發現。”仵作抹了抹自己的呼吸:“老夫檢查過死者的屍體,沒有外傷,很明顯是被武氣震破了血脈,在這家客棧裏,武氣達到一定水平的人隻有白冰!”
不對!
死者並不是被武氣所傷!
梅開芍第一反應就是這老家夥又在說謊,不過這次他的謊言,卻有些難攻破,因為就連梅開芍都不知道死者的死因是什麼。
沒錯,到了現在為止,最讓她不解的就是死者的死因!
等等,一定是有什麼東西被自己所忽略了……
拋去密室,痕跡這些事情之外,還有!
那件血紅長袍!
為什麼一件長袍會被人拿走。
她肯定沒有看錯!
長袍一開始在那裏,後來沒了,一定是被什麼人拿走了!
梅開芍迅速轉頭,淩厲的目光看向爵決所在的房間,就在他的身後那一扇窗竟然是開著的……
“白冰,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全誌城的質問把梅開芍的視線拉了回來。
不管凶手是誰,現在要做的是先把三殿下摘出來。
梅開芍一笑,踱步走到了仵作的麵前。
那仵作似乎有些忌諱梅開芍,神情中帶了警惕。
梅開芍也不和他羅嗦,眉眼帶笑:“如果按照先生的意思,就是說有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還不留下痕跡先生是忘了嗎到現在外麵還在下雨,即便是武氣再高強的人,走過地麵時也會留下濕氣,可不管是死者的房間還是死者周圍,都沒有發現任何痕跡。而發現死者的時候,白冰身上滿滿的都是濕氣,很顯然是出去過。那我倒要問問大人了,人如果真的是他殺的,那他滿身的濕氣,又是怎麼不在房間裏留下痕跡的”
“這……”仵作被梅開芍的說辭一堵,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話好。
梅開芍看著他,淡淡的下了結論:“很顯然是先生的判斷有誤,我這位同窗並不是凶手。”
仵作本來就是胡編的,現在見梅開芍的態度,眼光難免會躲躲閃閃。
“不過,我十分好奇。”梅開芍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先生當了這麼多年的仵作,不會連這點分析能力都沒有,為何偏偏三番兩次都認定了我這位同窗有罪”
仵作一聽這話,下意識的朝著知府和全誌城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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